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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一臉不在意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誰說我不需要!” 素有高嶺之花之稱的姬朝宗一點都不在意如今門還開著,自己這番形象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瞧見,他急吼吼過來,直接奪過碗筷坐到京景明對面的椅子上吃了起來,狼吞虎咽似的,生怕吃得慢些就會被人搶走。 等把幾道菜都嘗了一遍便開始趕人了,“沒多余的碗筷,你自己出去吃吧?!?/br> 嘖。 京景明看著姬朝宗,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姬留行還是個見色忘友的主?”合著他陪人弄了一早上,連口飯都沒得吃?也懶得同人計較,他起身往外走。 走到外頭的時候,他突然停下步子,轉頭朝里面看了一眼。 屋中軒窗大開,姬朝宗端坐在椅子上,眉眼和臉上皆掛著笑,一點都不復早間那副隨時都會爆炸的樣子,他心中雖然為如今的姬朝宗感到擔憂,怕他日后受人桎梏,無法再像從前那般隨心所欲。 可同時—— 他也為他感到高興。 能有這樣一個人,喜她所喜,急她所急,因她情緒而產生喜怒哀樂,其實……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畢竟如今的他看起來才更像一個人,一個有血有rou,活生生的人。 重新揚起嘴角笑了笑,京景明收回目光,提起步子往外走,走到外頭的時候正好瞧見一個小吏拿著一道公文,面露猶豫之色,一副想進去又怕挨人訓的樣子。 “京大人?!毙±羟埔娝笆中卸Y。 “嗯。” 京景明看他一眼,“找姬朝宗?” “……是?!毙±舄q豫道:“屬下有道公文需要姬大人批閱,但……”似乎覺得丟人,聲音也低了下去,“屬下已經去過三回了,大人都不滿意?!?/br> “去吧?!?/br> 迎著小吏詫異的目光,京景明笑道:“這次,他一定滿意?!?/br> 他說完便自顧自往外走。 * 夜里。 時日已至八月。 初秋的夜,天黑得要比從前早,就連晚間的風也透了些微涼,顧攸寧坐在廊下,手里握著一串絡子,心思卻不在這上頭,目光更是時不時看向外頭……似乎是在等人過來。 午間讓扶風送了午膳過去,怕打擾姬朝宗處理公務,她沒讓人久留,也就不知道姬朝宗滿不滿意,那口氣到底消了沒。 半夏出來問她,“姑娘,嬤嬤問要不要給姬大人準備晚膳?!?/br> 顧攸寧聞言,手里的動作一頓,須臾才道:“……準備吧?!彪m然她也不清楚那個男人會不會像早間說的,過來接她。 “您跟他……” 半夏猶豫了一會,還是蹲在人身邊,握著她的手,仰著頭,小聲問道:“吵架了嗎?” 顧攸寧沉默了一瞬,半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他們今天這樁事,說吵架應該也不算,畢竟吵架是兩個人的事,而她跟姬朝宗,完全是姬朝宗突然生了一場氣,她至今都鬧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生氣,單純就是因為她不肯生孩子? 可她不生孩子,也是為他著想啊。 他現在還未成婚,要是以后碰到中意的女子,要娶她為妻,這個多出來的孩子算什么? 雖說姬家家大業(yè)大,也不在乎多個庶子什么的……但有這個必要嗎?他日后想要多少孩子沒有?何必留下這么一個不明來路的孩子,而且他在外頭名聲一向很好,如今金屋藏嬌已然讓人詬病,若再來個來路不明的孩子,豈不是更加讓人議論紛紛? 顧攸寧從前很少去想這些事。 對她而言,除了賺錢照顧小滿,便是洗清父兄的冤屈,至于這些男女之事……她是根本連想都懶得去想,其他人這個年紀總歸是有一個希冀渴望的對象。 比如顧婉、顧筠都愛慕過姬朝宗。 可她卻連個希冀的對象都沒有,如今雖然和姬朝宗在一起了,兩人也經歷了許多,再親密的事也做過了……但她還是摸不透他的脾性也不明白他生氣的點,從前的理智冷靜在面對這些事的時候好像都成了無用的東西。 她抬手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只覺頭都疼了。 半夏看著她這幅樣子也擔憂不已,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頭傳來敲門聲,主仆兩人聽到這個聲音,神色都怔了一下,又是兩下,顧攸寧才反應過來,她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站起來,邊往外頭走,邊頭也不回地說,“我去開門,你去和嬤嬤說一聲,讓她多加幾個菜?!?/br> “姑娘……” 半夏喊她,可顧攸寧已經提步過去了。 光影交織中,穿著紅衣的女子腳步很快,帶著幾分急切,半夏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輕輕皺了皺眉,想起當初姑娘說的那些話,她心中是真的擔憂起來……若是真有一日,姑娘和姬大人不得不分開,姑娘真能像她從前說得那樣,毫無牽掛的離開嗎? 門被打開。 姬朝宗一身官袍站在外頭。 周遭人家雖緊閉門戶,不時卻能聽到隨風傳來的嬉笑聲,而廊下燈籠輕晃,并不算明亮的光透出姬朝宗的面容,不似白日那般生氣,是很平靜的面貌。 點漆般的鳳眸,濃墨的長眉。 得天獨厚的鼻梁下是帶著一些粉色的薄唇。 他不僅擁有世人欽羨忌憚的身世,還有一張造物主偏愛的臉,無論什么樣子都觸人心弦……這會看著門后的女子,見她神色微怔,男人倒是率先挑眉說了話,“怎么,看傻了?” 看著他如常的神色和語氣,顧攸寧那顆懸掛了一日的心倒是總算放了下來。 “我還以為……” 她握著手里的門栓,看著他,聲音很輕,“你不會來了。” 現在早就過了他散值的時辰,她先前是真的以為他今日不會來了。 “我若不來,誰接你回家?”姬朝宗曲起手指彈了下她的腦門,見她吃痛捂住額頭,才又俯身看著她說道:“何況我答應過你的事,有哪件沒做到?” 顧攸寧捂著額頭想了想,還……真的沒有。 這個男人看著肆意不羈,處事說話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一旦允諾開口,便一定會做到。 不等顧攸寧再說,姬朝宗從她手里拿過門栓,拋給身后的杜仲,自顧自攬著她往里頭走,碰到她微涼的指尖時才又皺了眉,“手怎么那么涼?” 又去碰她的臉,也是一片冰涼,不由沉了臉,“你在外頭等了多久?扶風還有你那個丫頭呢?也不知道勸著你些?” 說完見她只知道看他,卻不說話。 有些無奈地拿手掐了下她的臉頰,不重的力道只是讓人回神,見她剛才還有些渙散的雙眸重新聚攏光芒,又擰著眉道:“說話?!?/br> 顧攸寧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卻與人詢問的截然不同,“姬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