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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昨兒個不還高高興興,一副急著散值要回去見人的樣子,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又折騰起來了? 心里想著這事,嘴上倒是一個字也沒說。 不等小吏通傳,他就徑直推開門,瞧見里頭端坐的男人沉著一張臉看過來,瞧見是他又抿著唇低下頭,繼續(xù)翻看起手里的公文。 “你先下去吧?!?/br> 京景明溫聲同小吏說了一句。 等人走后便自顧自進去,也不顧主位上的男人臉色有多難看,揚起一抹看戲的表情笑道:“怎么,又跟你那小心肝吵架了?” 姬朝宗聞言,握著公文的手頓時又收緊幾分,抬頭的時候,眼神如兩把刀子似的朝人砸去,聲音沉沉的,“不會說話就閉嘴?!?/br> 京景明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后給自己倒了一盞茶,笑喝一口才看著人,語氣閑適道:“你說說你這是何必呢?之前太子跟傅望月糾纏,你還笑話他許久,還說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女人變成那副樣子?!?/br> “如今呢?” 說到這,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一些,手里那盞茶也喝不下去了。 他其實還是不贊同姬朝宗查這個案子,這事牽扯的人太多,尤其如今寧王在朝中呼聲最高,安國公府一向不參與儲君之爭,這次牽涉進去,也不知圣上會怎么想。 姬朝宗又豈會不知道他考慮得那些事? 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要換做半年前,甚至不需要這么久,往前推幾個月就可以……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的情緒左右。 他知道這樣不好,人只要有了軟肋就有了弱點,有了弊端,日后旁人再想針對他的時候,他也就不可能再像從前似的,無懈可擊了。 可能怎么辦呢? 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即使同人置了那么多次氣,可只要想到她的模樣,想到她在自己懷里一點防備、戒心都沒有的樣子,還是會忍不住心軟。 甘之如飴。 這四個字,他如今是真的明白了。 即使知道這事會帶來許多弊端和痛苦,卻還是心甘情愿、一往無前。 懶得和人說這些,他淡淡發(fā)話,“行了,讓你過來是查案,怎么這么多廢話?” 京景明也知道自己說不動他,索性也就不再多言,拿起手里的公文朝人走去,兩人就著之前那些卷宗討論起來,“顧廷軒這案子,除了謀逆的龍袍和信件,最奇怪的還是長勝軍居然會大敗烏恒。” 這也是姬朝宗的疑惑之處。 烏恒不過是個小國,縱使這些年兵馬強健,可比起有豐富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顧廷軒和長勝軍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偏偏就是這樣的小國居然打敗了長勝軍,讓這支大周最厲害的軍隊無一生還。 長指輕敲案幾,姬朝宗沉默許久,看向京景明,“你是打算從寧陽關一役著手?” 京景明點頭,“如今我們既然沒有辦法從這些信件著手,倒不如想法子找到三年前參與此戰(zhàn)役的人?!?/br> 長勝軍無一生還,他們自然沒有這通天的本事,可烏恒國不是還有人嗎?找到從前參與過這次戰(zhàn)役的人,還原當初的景象,有些事也就不會一頭霧水了。 說來也奇怪。 自從寧王駐守寧陽關后,烏恒便沒再搗亂,眾人都以為是寧王威名在外,讓烏恒有所忌憚,不敢再犯,這個情況也奠定了寧王如今成為大周儲君的最佳人選。 姬朝宗聞言,沉默許久后開口,“我記得三年前,烏恒故去那位國君中意的是那位二皇子?!笨勺詮膶庩栮P一役后,那位烏恒國君突然去世,并未留下任何遺詔,最后是烏恒子民推舉了那位打敗長勝軍的大皇子成為新一任國君。 “看來……” 姬朝宗一頓,沉聲,“是該會會那位二皇子了。” “你可得想好了,這事你要是真的開始做了,便沒有后悔的余地了……”京景明還是提點了一句,“龍椅上的那位雖然是你的親舅舅,可他畢竟還是大周的天子?!?/br> “而且論親疏遠近,寧王還是他的兒子。” 姬朝宗把先前整理的卷宗一合,聞言,也未抬頭,只道:“我做這些也不全是為了顧攸寧。” 京景明挑眉。 “之前我去東宮,太子和我說了一句話。”姬朝宗邊說邊回頭往身后看,那里高懸一塊“正大光明”的牌匾,“他說這天下,即使他不要,也不能交到這樣的人手中?!?/br> “倘若寧王當真狼子野心,為一己私欲讓千萬將士戰(zhàn)死沙場,這樣的人……”他重新回頭,朝京景明看去,“你覺得等他登基,這大周又將是一副什么景象?” 京景明看著他沉默許久,終于什么都沒再說。 他拿起公文站起身,“行了,我知道了,正好我有個通烏恒話的幕僚,回頭你若需要,我便把他借給你?!?/br> 姬朝宗點頭:“謝了?!?/br> 京景明扯唇,并未理會他這一聲謝,“到飯點了,一起去吃一頓?” 姬朝宗大概是餓過頭了,這會不想,也沒興致吃飯,剛剛處理公務的時候,他還能暫時忘記那些不痛快,如今忙好了,心情自然又變得不大好了。 剛要拒絕就聽到外頭傳來杜仲的聲音。 “進來?!彼_口。 門被人從外頭推開,杜仲滿面笑容地走了進來,看到京景明也在,笑著和人打招呼,“京大人?!比缓笥殖С诳催^去,“主子,夫人派扶風給您送了午膳過來?!?/br> 姬朝宗原本正在整理文檔,聞言,手上動作一頓,似不敢相信,他凝滯了有一瞬才掀起眼簾朝人看去。 杜仲已經(jīng)自顧自布置起午膳了,兩菜一面,干煸四季豆、蒜苗炒rou,還有一盤涼面,香氣濃郁,看著便讓人胃口大開,他一邊布置一邊報著菜名,嘴里還特地說了一句,“這可是夫人親自準備的,完全沒有假手于人?!?/br> 知道兩人今早又鬧了一頓,雖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不過現(xiàn)在夫人肯低頭了,主子這氣也該消了。 “主子,” 杜仲把碗筷擺好,轉頭問姬朝宗,“您嘗嘗看?” 姬朝宗這會也反應過來了,他僵硬了一早上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溫和起來,眉眼舒展了,緊繃著的薄唇也微微翹了起來,偏偏還要嘴硬,假裝不在意的樣子,一邊收拾桌子上的公文一邊撇嘴道:“難不成都察院還能虧待我不成?巴巴送了午膳過來,也不問問我需不需要?!?/br> 杜仲看著他這幅口是心非的樣子,連話都不想說了。 京景明也覺得姬朝宗這人如今是越來越像小孩了,有心想鬧他一次,不等杜仲開口,就撩起衣袍坐了下來,笑瞇瞇道:“正好我餓了,你們主子不需要,那就便宜我了?!?/br> 他說著就要去拿筷子,手還沒碰到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