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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嗯?還是花樣不夠多?不然我們再試試?” 顧攸寧一聽這話,忙求饒,“我沒嫌你,唔,你別……姬朝宗!你屬狗的嗎,別咬我了!疼!” 姬朝宗聞言,不氣反笑,揚(yáng)起長眉,“還罵我是狗,膽子肥了?”他邊說邊去撓她的癢癢,看著她撐不住一邊笑一邊求饒,眼尾因?yàn)檫@番掙扎又泛起紅,就連眼睛也摻了霧蒙蒙的水汽,整個人看得嬌嫩不已,讓人忍不住就想再咬上幾口。 外頭晚風(fēng)拍打著窗木。 福福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混進(jìn)來的,可能是哪扇沒關(guān)住的小窗,又或許是剛才兩個丫鬟進(jìn)來送水時,她也偷偷溜了進(jìn)來,這會踩在床前的腳踏上,歪著頭疑惑地看著拔步床上的兩人,似是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又像是在和他們打招呼,輕輕“喵”了一聲。 顧攸寧一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都僵住了,連掙扎都忘記了,她擰頭朝聲音來源處看了一眼,瞧見床邊腳踏上那雙純真干凈的眼睛,忙抬手去拍姬朝宗,阻止他的動作,聲音又怕又羞,壓得很低和人說,“姬朝宗,別鬧了,福福進(jìn)來了,你快下去?!?/br> “進(jìn)來就進(jìn)來,” 姬朝宗才不管,還在咬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說道:“又不是人,你怕什么?” 便是人也從來只有他讓別人尷尬的份。 說完又不高興地拍了拍她,“認(rèn)真點(diǎn)。” 可顧攸寧迎著那雙眼睛,總覺得有人在圍觀似的,心里羞恥猛地被放到最大,怎么都不肯給人碰,又重新掙扎起來,兩人的動作幅度太大,本來身上裹著的那條被子也在掙扎間掉在了地上。 正好蓋在福福身上。 福福本來還在看他們是在做什么,看著像是打架,可細(xì)看又不大像,而且女主人的聲音又哭又笑,反正十分怪異,它想靠得再近些,仔細(xì)看看,沒想到還沒看清楚就被遮住了視線,那被子不算重,它掙扎了下就從邊緣出來了。 床上的兩人儼然沒發(fā)現(xiàn)剛才的事,感覺自己被忽視的福福頓時不高興了,輕輕一躍直接跳到床上。 毛茸茸的尾巴正好掃過一條光滑的小腿。 “唔?!?/br> 顧攸寧察覺到腿上的異樣,眼睛猛地睜大,整個人也跟著僵住了。 “怎么了?”姬朝宗還沒發(fā)現(xiàn),只是覺得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緊了許多,指甲也跟著嵌進(jìn)了他的皮rou里,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順著她的目光朝身后看,才發(fā)現(xiàn)小東西竟不知道什么時候讓它爬上床了,這會正睜著一雙天真的眼睛看著他們。 福福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見他們看它,還高高興興又“喵”了一聲。 尾巴一晃一晃地,時不時就掃到顧攸寧的小腿,它每掃一下,顧攸寧的身子就越發(fā)緊繃,大概男人天生就在某些事上有著出奇的通透力,姬朝宗看著身下敏感至極的女人,長眉微挑,不知怎么就生了一些惡劣的心思。 “小東西,過來?!彼8U惺?。 福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覺得自己終于不被忽視了,忙高高興興跑了過去。 顧攸寧這會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眼見福福越來越近,自己身上卻連個遮蓋物都沒有,忙抱住姬朝宗,把自己往他身下藏,還閉上眼睛,聲音格外激烈,“姬朝宗,你快,你快讓它離開!” 姬朝宗挑眉,好整以暇地享受著她的投懷送抱,張口問道:“那你說,我剛剛厲不厲害?!?/br> 都到這個時候了,顧攸寧哪還有同他爭辯的心思?張口就是顫著聲音的一句,“厲害厲害,你最厲害行了吧。”她現(xiàn)在渾身就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似的,生怕福福再碰到她,忍不住就蜷起腿,把人抱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抖,“你,你快讓它離開!” 嘖。 知道再鬧下去,小丫頭明日清醒過來肯定得同他翻臉,他一邊抬手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重新蓋在兩人身上,一邊去斥福福,“出去?!?/br> 剛剛才靠近的福福:“……” 姬朝宗見它還是不肯動,長眉微挑,剛剛抬起胳膊就見它咻地一下跑遠(yuǎn)了,動作迅速地就跟一道風(fēng)似的,估計(jì)是這么多年練出來的,他好笑搖頭,又去看仍舊閉著眼睛的顧攸寧,柔聲哄道:“好了,走了?!?/br> 顧攸寧眼睫一顫一顫地,好一會才肯睜開眼睛。 她先看了一眼床,又去看地上,確定瞧不見了,這才松了口氣,她天生怕癢,剛剛被男人折騰,還被福福鬧騰,眼睛就跟摻了一層水汽似的,想到這人剛才竟然這么作弄她,她又羞又惱,哪里還肯理他?卻又怕他過會再把福福喊過來,只能睜著那雙水蒙蒙的眼睛瞪著他。 “生氣了?” 姬朝宗好笑地去捏她的臉,知道她皮膚嫩,便控制著力道。 見她仍舊不肯說話也不生氣,仍捏著她的小臉,說道:“你背著我偷看春宮圖還嫌棄我技術(shù)差,我都沒生氣,怎么你還跟我生起氣來了?” 顧攸寧瞪著眼睛,氣道:“我沒!” “什么沒?” 姬朝宗一邊撫著她的臉,一邊壓著嗓音說,“沒背著我偷看春宮圖,還是……”他說到這,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彼此呼吸纏繞間,他繼續(xù)問,“還是沒嫌棄我技術(shù)差?” 顧攸寧原本還挺生氣,可這會察覺到兩人貼得這么近,臉又止不住紅了起來。 她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可男人卻明顯一副她不回答,便不放過她的模樣,只好壓著嗓音,紅著臉側(cè)過頭,輕輕說一句,“沒嫌棄你技術(shù)差?!?/br> “那……” 某人貪得無厭,猶嫌不夠,繼續(xù)哄著問,“舒服嗎?” 顧攸寧羞得整張臉都紅了,她水盈盈的眼睛直直瞪著姬朝宗,似是不明白這人怎么能一點(diǎn)都不避諱說這樣的話,一點(diǎn)都不知羞,可姬朝宗向她證明,他不僅不會避諱,他還能更不知羞。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那我們就再試試,試到你滿意了再停?”他一邊說,一邊湊過去,似乎真的要跟她再繼續(xù)試試。 顧攸寧真的呆住了。 原本以為他是隨便說說,可發(fā)覺男人放在腰上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渾身一抖,忙抓住他的胳膊,壓著羞恥心,紅著眼眶說道:“沒,很舒服?!?/br> 姬朝宗挑眉看她,“真的?” “你可別強(qiáng)迫自己,要說實(shí)話?!彼桓狈浅I蠲鞔罅x,為她著想的模樣,溫聲笑道:“長夜漫漫,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千萬別壓在心底,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br> 顧攸寧覺得再交流下去,她明天能不能爬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了。 不明白這個男人怎么那么有精力,都忙了一天公務(wù),剛才又折騰了那么久,竟然還不困,她自己是又困又難受,怕他還要跟她繼續(xù)折騰下去,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