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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發(fā)現(xiàn)字數(shù)太多了,下章繼續(xù)哈 第48章 將計就計 “姑娘, 您在看什么?” 半夏循著她的目光往外看去,待瞧見巷子里的一男一女,也擰了眉, “那不是四喜和她表哥嗎?” 她不喜歡四喜這個表哥, 又怕他這樣的人污了自家姑娘的眼, 替人包扎好后便動手把那被風(fēng)掀起的簾子拉下來,嘴里還道:“您別看了,我看這丫頭是鐵了心要同她這個表哥在一起,咱們再勸都是沒用的。” 她以前還時常勸四喜, 讓她離她表哥遠些。 可如今也不知是疲了累了還是因為之前小少爺?shù)哪羌?,?dǎo)致兩人關(guān)系生分了, 竟是懶得再去多說什么了。 左右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旁人多說也是無用的。 顧攸寧倒也沒阻攔,只是一雙柳眉仍輕輕擰著, 馬車?yán)镬o悄悄地,外頭的車轱轆踩著路面倒是不時傳一些聲響進來, 直到馬車跨進顧府的大門, 隱隱有些人聲了,她才開口, “你上次和我說顧婉兩姐妹鬧別扭是從承瑞出事那日開始的?” “?。俊?/br> 沒想到姑娘會舊事重提, 半夏怔了一瞬才點頭接話,“是啊,您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嗎?” 馬車已停下。 外頭傳來車夫的聲音,顧攸寧卻沒有立刻下車, 她閉著眼睛靠坐在馬車?yán)?,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茶幾,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才出聲,“你去查下四喜那個表哥,那次之后,他還有沒有再賭?!?/br> 她的聲音很淡,淡到幾乎沒有一絲情緒。 可聽在半夏的耳中卻恍若驚雷一般,她呆呆地看著顧攸寧,身邊的美艷少女神色淡淡,看不出一絲異樣,好似只是在同她說今兒天氣如何,可她的心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良久,她才應(yīng)聲,“……好?!?/br> …… 夜里。 彎彎的月亮高懸天際,無邊的星空一閃一閃,此時已是深夜,萬籟俱寂,四喜悄悄推開一扇門,仔細聽了下隔壁的動靜,發(fā)覺沒有異樣,這才提著一盞燈籠合上門,放輕腳步往外走。 路過正屋的時候,四喜又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顧攸寧的屋子。 那處黑漆漆的,一點燈火都瞧不見,她輕輕抿了抿唇,面上隱有掙扎之色,但最終還是像上回似的,頭也不回地往西院的方向走。 她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她走后不久,那間黑漆漆的屋子重新點燃了燈火。 七月的夜就算有風(fēng)也很是沉悶,空氣壓抑地讓人有些喘不過氣,顧攸寧就站在半開的窗前,外頭桃枝拂動,清荷送香,墻角的紫薇花攀著藤蔓向上伸展,風(fēng)一吹,便散落幾朵花瓣。 “姑娘……” 半夏站在顧攸寧的身旁,暖色燭火的照映下,她的眼圈有些微微泛紅,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傷心還是生氣,只能察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她今日奉姑娘之命去外面查探,才發(fā)覺四喜的表哥自那次之后還賭了好幾回。 那人是個貪的,眼見自己贏了幾回就覺得財神附身,更是賭地不知輕重起來,后來就折了,不僅贏的錢全部輸光還欠下一大堆賭債,甚至還被債主綁了起來。 可稀奇的是,沒幾日他就被放了出來,就連那筆賭債也被人還清了。 半夏是個細心的,著人去打聽的時候還特地問了欠了多少銀子,又是誰去還的,那形容和四喜簡直是一個樣,等回到家,她把這事說與姑娘聽,姑娘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又囑咐她一件事—— “去查查四喜近來有沒有去見過顧婉。” 這一查,還真讓她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就在今日她和姑娘出府后,四喜就去過西院,雖然沒有明確表示是和大小姐見面,但不少人瞧見她回來時情緒不對勁,后來她那表哥便又找上了門。 她不知道這些日子,四喜到底背著姑娘做了什么,又跟顧婉有什么陰謀合算。 但有一點很明確,當(dāng)初小少爺出事必定和四喜有著脫不掉的關(guān)系。 怪不得那日她喝了四喜送來的湯水就開始肚子疼…… 從前都是她陪著小少爺出門,那日若不是因為肚子疼,怎么也輪不到四喜!自然也不會出現(xiàn)后面那些事……把這些事情想清楚了,半夏蒼白的臉色又轉(zhuǎn)為鐵青,似乎是氣極了。 半夏的憤怒和傷心并沒有感染到顧攸寧,她還是舊日那副表情,神色淡淡地望著窗外。 好似她只是站在窗前賞月。 可半夏豈會看不出她的傷心?自打姑娘知曉四喜做得那些事之后便什么都沒說,只是握著一串絡(luò)子,那串絡(luò)子是去歲過年的時候,四喜親手打的,寓意福滿順?biāo)欤€記得那日向姑娘拜年的時候,四喜抬著一張嬌俏的臉同姑娘說“奴婢希望姑娘順?biāo)扉_心、萬事如意”,姑娘很喜歡,平日都會戴在身上。 剛才她們在屋子里等著,誰也不曾開口說話。 直到那扇門被打開,直到院子里照映出那人離開的身影,姑娘手里握著的那串絡(luò)子不知怎么就掉在了地上。 上頭的琉璃珠應(yīng)聲而碎。 如今—— 她看著姑娘手里握著的那串絡(luò)子,寓意美好的琉璃珠只剩邊角渣滓,大概是先前不小心割到了皮rou,鮮紅的絡(luò)子上還摻了一些鮮血,半夏越看,眼睛就越紅,想勸人,又不知道該怎么勸,只能啞著聲音問道:“姑娘,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被月光罩蓋的少女仍仰著頭。 晚風(fēng)拂過她的烏發(fā),亦有枝頭花隨風(fēng)飄落,顧攸寧就在這樣的夜色中望著頭頂?shù)哪菑澰铝粒恢^了多久才啞聲說道:“等。” * 四喜還不知道東院發(fā)生的一切,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早就被人看透了,她只是看著不遠處的院落,目光又呈現(xiàn)出掙扎之色。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顧婉的屋子。 就連早間…… 她也曾被侍棋叫過來同顧婉見了面。 想到早間那個女人同她說的話,四喜心中猶豫掙扎越深,就連腳下的步子也跟著停了下來,可很快……耳邊突然響起了許多聲音。 -“你以為顧攸寧還會信任你嗎?” -“你害得她差點被瑞王糟蹋,還連累了她的弟弟,你說,她以后還會待你如初嗎?” -“我可聽說了,你現(xiàn)在在東院根本就近不了她們姐弟的身?!?/br> -“丫頭,聽我的,幫了我這一回,我送你和你那表哥出京城,我還會給你們一大筆銀子,讓你們余生不愁吃穿,你不是很喜歡你表哥嗎?有了這筆錢,你們以后就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 這些話就如魔音一般在她耳邊徘徊著。 四喜提著燈籠的手指一點點收緊,到最后,想要離開顧家和表哥雙宿雙飛的心情終于壓過了她的良知和愧疚,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