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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阿姐新年好,祝阿姐新的一年開心順意。” 他小小一個人,說起這樣的正經(jīng)話,倒是讓屋子里的一眾人都笑了起來。 顧攸寧的臉上也難得多了些笑,走過去主動牽起顧承瑞的手,撫著他的頭,聲音也放柔了許多,“阿姐也祝你萬事順意,身體健康?!?/br> 姐弟倆吃完飯, 顧攸寧又讓顧承瑞給李嬤嬤她們發(fā)了封紅。 小家伙聰明的很,還知道說好聽的話,李嬤嬤原本和半夏一樣不肯收的,最后在姐弟倆的注視下,也收下了。 四喜倒是很高興,彎著眉眼說“謝謝姑娘、少爺”的話。 這樣熱鬧一番,也就到了去祠堂的時間。 沒讓半夏等人跟著,顧攸寧牽著顧承瑞的手往東邊的祠堂走,還沒走到那邊就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囌f話聲,原是徐氏他們也在這個時候過來了,垂眸看一眼顧承瑞,見他小臉立時變得端肅起來,握著她的手也收緊一些,嘴唇還輕輕抿著,整個人不似先前在院子里時那般放松,她也沒說什么,只是輕輕捏了捏他的手,等人仰頭的時候朝他安撫似的露了個笑,見人神情放松一些,這才繼續(xù)往那邊走去。 “我讓你聯(lián)系姬家,你聯(lián)系沒?都這么久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是顧廷撫的聲音。 顧攸寧耳聽著這話,知道他們是在說顧婉和姬朝宗的事,腳下步子一頓,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過去了。 還沒等她想好,徐氏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也是沒什么好氣的樣子,“您當(dāng)姬家是什么人家,想去就去?前頭他們送來禮,一句話也沒說,我這眼見過年了,送禮過去也沒見他們回什么,二爺讓我怎么辦?直接腆著臉去姬家,您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跌份呢?!?/br> “我就說你直接把那事宣揚出去就好了。” “不行!” 這次卻是顧婉的聲音。 她從金臺寺回來后就大病了一場,這幾日一直待在屋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了太久,聲音聽起來也有些虛弱,只是拒絕得卻很堅決,甚至音調(diào)都有些拔高,“爹爹,姬家是什么人家?哪能讓我們這樣做?” 似乎也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過于嚴(yán)肅,她又緩了聲音,柔著嗓音勸說道:“爹爹,如今姬大人正在忙貪墨案的事,恐怕也沒這個心思和時間,再等等……” “等他忙好了,或許就有消息了。” 這最后一句,就連她自己也說得不是很肯定。 說話間,他們一行人已經(jīng)走到路口了,顧攸寧原本想牽著小滿避著些,但還沒動作就見翠荷在徐氏耳旁說了一句,緊跟著徐氏的目光就朝她這邊看了過來,似乎沒想到一家人的爭吵會讓她聽見,徐氏的臉色有一瞬很是難看,但很快,她又笑了起來,“寧姐兒,瑞哥兒,你們怎么在那?” 話音剛落,其余人也都看了過來。 顧廷撫也沒想到他們姐弟會在這,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笑著朝她點了點頭,全沒有先前說起姬家時的憤慨樣子,眉目含笑,倒是一副再好不過的長輩模樣,“阿寧,小瑞?!?/br> “二叔、二嬸。” 既然躲不過,顧攸寧也就坦然地牽著顧承瑞上前,給他們請了安。 到底是覺得丟臉,顧廷撫朝姐弟倆點點頭就徑直往前走去,徐氏等人跟在身后,若是放在從前,顧婉這會肯定是會同顧攸寧說會話的,她一向如此,只要她在,就不會讓身邊任何一個人下不來臺,也是因此,即使顧家如今倒了,但顧婉仍舊被京城的貴女圈容納其中,平日里一些茶會花宴從來是不斷的。 可今日…… 在看到顧攸寧出現(xiàn)的時候,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異樣,只是同人點了點頭,而后便由身邊的丫鬟扶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顧昭還是從前那副樣子,狠狠瞪了眼顧攸寧便追著顧婉往前走。 反倒是落在最后頭的顧筠,沒跟從前似的,反而笑著和顧攸寧打起招呼,說完又壓低聲音,“你說,咱們這位大姐的白日夢是不是破碎了?。俊苯袢仗帐喜辉?,她身邊幾個丫鬟又不敢阻攔,倒是讓她說了個痛快。 眼看著顧婉離去的身影,更是不掩譏嘲,“還想嫁進(jìn)姬家,她可真能做夢?!?/br> 顧攸寧對這類話從來是不參與的,聞言也只是問了一句,“二哥和三哥呢?” 知道她是故意扯開話題,顧筠氣得不行,家里幾個姐妹,顧昭和顧婉是親姐妹,一向看不慣她,姨娘又整日攔著她不讓她亂說,身邊的丫鬟更不用說了,還以為顧攸寧能跟她站在同一戰(zhàn)線,沒想到這人還是那副樣子,她頓時就垮了臉,把頭轉(zhuǎn)向顧攸寧,扯著帕子不高興道:“顧攸寧,你可真沒意思!” 說完也懶得回答,徑直往前走去。 她身邊的丫鬟曾受過陶氏的指點,倒是沒跟顧筠似的,反而賠罪請了禮,又答了話,“二少爺和三少爺還在國子監(jiān),似乎是因為貪墨案的事牽連到了國子監(jiān)的一位大人,這次國子監(jiān)一眾學(xué)子都沒放?!?/br> 剛說完,顧筠的話就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你在做什么?還不走!”那丫鬟也不敢違抗,告罪似地又朝顧攸寧福了福身就小跑著追去了。 等他們走后。 顧承瑞才拉了拉顧攸寧的手,輕聲喊道:“阿姐?!?/br> 顧攸寧朝他笑笑,又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走吧?!?/br> 祭禮結(jié)束后。 顧攸寧就在家里過起了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日子,除了定期去一趟惟芳齋,就沒再出門。 這陣子,顧家也是少有的安靜,底下的奴仆知道上頭的主子這陣子心氣不順,自然更是越發(fā)謹(jǐn)慎小心起來,生怕惹得主子們不高興。 轉(zhuǎn)眼就開了春。 寒冰消融,萬物復(fù)蘇。 而轟動一時的江南貪墨案也終于落網(wǎng),除去江南十余個官員,京城這里也下馬了不少官員……不過這些事,和顧攸寧自然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這日,她換上春衣,捧著畫卷打算去惟芳齋交畫,剛剛出門就瞧見了一輛馬車停在大門口。 前后十余個丫鬟、婆子隨侍。 各個垂眸斂目,是那種百年世家才能教導(dǎo)出來的儀態(tài)規(guī)矩。 有人上前遞帖子,門房的下人待見到帖子上標(biāo)志的“姬”字,臉色一變,似是不敢置信,連忙抬起臉看了一眼馬車,但很快,他就匆匆告了一禮,然后往里頭傳話去了。 看到這番陣仗,顧攸寧哪有不明白的? 看來姬家在審視了幾個月之后,終于有了決斷,她剛想離開就瞧見車簾被人掀起,里頭一個衣飾華貴的美艷婦人正由人扶著出來,原本想離開的腳步停下,顧攸寧見她出來,垂眉斂目朝人斂衽一禮后才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那是誰?” 蕭雅看著顧攸寧離去的身影,問身邊的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