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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把你這身子養(yǎng)好了?!?/br>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姑表兄弟,關(guān)系自是親近。 蕭成君笑著由姬朝宗扶到羅漢床上,見身邊人擰眉看著他就知道他又要說自己的身體了,他親自倒一盞茶遞給姬朝宗,率先問道:“今日進(jìn)宮是為貪墨案?” “嗯?!?/br> 姬朝宗接過茶,不似面對祁王,此時他卻沒有隱瞞,如實(shí)道:“孔知潤主使,只怕京城這邊也有不少官員牽涉其中?!?/br> 蕭成君蹙眉,“父皇怎么說?” 長指輕點(diǎn)桌案,姬朝宗看著蕭成君,慢慢吐出兩個字:“徹查?!?/br> 聽到這兩字,蕭成君松開緊蹙的眉,他性子溫和,卻不代表他能縱容,此次貪墨牽連甚廣,鬧得江浙百姓民不聊生便是犯了他的忌諱,即便父皇不徹查,他也不會坐視不管。 好在, 父皇也沒有打算放過。 蕭成君頜首,“那就查,但凡牽涉其中的都不能放過,人手若不夠便來同我說?!?/br> 姬朝宗點(diǎn)頭。 兩人又說了會話,蕭成君才又問道:“那位顧家大小姐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就連他都知道了,姬朝宗皺了眉,臉色也變得不大好,蕭成君哪里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姑母進(jìn)宮那日,我正好也在父皇那邊……”他這話說完,又突然放輕聲音,問人,“你要娶她?” “不是壞了人家的清白嗎?既如此,娶她也無妨?!?/br> 姬朝宗這話說得譏諷,但也的確沒放在心上,對他而言,妻子只是一個身份和角色,誰當(dāng)都可以,倘若那個顧家大小姐日后能安分守己,不惹事,又能哄得祖母、母親高興,娶她,還是娶別人,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差別。 蕭成君聞言卻皺了眉,“留行,這是要陪你共度余生的人,我希望你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br> 姬朝宗突然側(cè)目,“那你呢?” “什么?”蕭成君一怔。 姬朝宗看著他說道:“既然要找一個喜歡的,你當(dāng)初又為何把傅望月給拒了?” “我……”蕭成君張口,卻連一個字都吐不出,半晌,他才看著窗邊的那只鳥,近乎呢喃地說道:“她不該被我困在這方寸之地,她該有更廣闊的天地?!?/br> 眼見姬朝宗還要再說,他卻已經(jīng)晃過神,笑著岔了話,“你倒好,明明在說你的事,罷,你一向有主意,我也不多說。” “只是——” 他看著姬朝宗,突然又放低聲音,勸說道:“留行,我還是想勸你,不要貿(mào)然決定,免得日后后悔?!?/br> 姬朝宗無言,他怎么會后悔這樣的事?這世上能做的事有許多,而男女之情對他而言,是最沒用的東西,可在蕭成君的注視下,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了,只是終歸還是沒放在心上。 第13章 上門 姬朝宗受天子旨意徹查此事,沒幾日就拉了好幾個官員進(jìn)大理寺,一夕之間,京城官員人心惶惶……這日,顧攸寧和半夏剛從外頭采買回來,剛下馬車就有一輛精美華貴的馬車從巷子里駛來。 半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待看到那馬車外頭懸掛的木牌,低聲說道:“是姬家的馬車?!?/br> 顧攸寧循聲看去,果然瞧見一輛黑木制的馬車從她們身旁駛過,寒風(fēng)吹起織金布簾,能瞧見里面有個身穿緋色官袍的男人正撐著額頭靠著馬車假寐,手里還握著一卷書,眉心緊擰著,俊美的臉上有著遮不住的疲憊。 江南貪墨案牽涉甚廣。 即使是平日不大出府的顧攸寧也有所耳聞。 她雖然不喜歡姬朝宗這個人,但也沒法不對他心生欽佩,當(dāng)年蟾宮折桂,明明有一條便利順?biāo)斓目登f大道可以走,偏偏選擇了一條更為艱辛的道路,不過也只有他這樣的身份才能不畏權(quán)貴,才能在這樣的時候挺身而出。 倒也怪不得顧婉會花費(fèi)這么多心思,寧可損了一身清白也想嫁給姬朝宗為妻了。 這樣的人, 且不管他是什么背景身份,光論他這個人,就值得人終身相托了。 不過這些同她沒什么關(guān)系,顧攸寧也只是這樣感慨一句,眼見馬車越行越遠(yuǎn)便收回了目光,“走吧?!?/br> …… 因?yàn)樨澞傅木壒剩@個年大家都沒好好過,也不敢過,甚至連煙花、爆竹都不敢放,生怕惹得宮里的主子不快。 舊的一年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了。 翌日清晨,也就是大年初一,顧攸寧昨兒夜里多喝了一盞酒,今日起得便有些遲,醒來的時候,明鏡窗幾外已是一片大好晴光,半夏打了簾子進(jìn)來,瞧見她正揉著眼睛便笑道:“還以為您還沒醒,想著來叫您呢。” “怎么了?”她剛醒來,聲音有些啞,配著臉上這好眠一場的酡紅,越顯慵懶嬌態(tài)。 縱使半夏打小伺候她,早就見慣了她的美貌,可見她這幅模樣,還是忍不住心臟亂跳,勉強(qiáng)壓了壓錯亂的呼吸,給人遞了一盞潤喉的蜂蜜水,這才說道:“西院過來傳話,今日就不一起用早膳了,讓您過會直接去祠堂?!?/br> 從前大年初一,顧家一家子都會坐在一起吃早飯。 徐氏還會象征性地說幾句好話,再給個紅包,這也是一年到頭,顧攸寧唯一一次會和西院的人一起吃用。 她從前就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如今聽說能不去,自是高興。 半夏見她眼皮合一下睜一下,還有些瞌睡,忍不住心腸一軟,哄著問,“要不要再睡會?這會離祭祀還有些時間,您若是困的話便再睡一會,過會奴喊您?!?/br> 若放在從前,顧攸寧肯定是要偷懶的,不過如今大概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雖然眼睛還是有些睜不大開但還是搖了搖頭,“起來吧。”由人服侍起床的時候,又問,“紅包都準(zhǔn)備好了嗎?” “都準(zhǔn)備好了?!?/br> 半夏一邊替人穿衣,一邊低聲說道:“就咱們幾個人,也不興這些,倒不如把這些錢都攢起來?!?/br> 她實(shí)在見不得姑娘整日為了銀錢折騰。 昨兒夜里她過來的時候,還看到姑娘坐在燈下一筆筆記著賬,算著每日的用度,算著小少爺吃藥的錢。 “也不差這些?!?/br> 顧攸寧接過外套,自己穿著,“到底是新年,也算是添份喜氣。” 她這么說,半夏自然也不好再勸,等一應(yīng)穿扮好便扶著顧攸寧往外走,剛走到外面,李嬤嬤也牽著顧承瑞到了……顧承瑞今日穿著一身藍(lán)色錦服,外頭還披著一身月白色的御寒斗篷,頭發(fā)高高束著,用藍(lán)色的絲帶綁著,他今年八歲,因?yàn)閺男〔∪醯木壒?,身量在同齡人中不算高,但眉目精致,在這樣一身錦服的妝扮下更顯鐘靈毓秀。 看到顧攸寧出來,他臉上揚(yáng)起高興的笑,松開李嬤嬤的手,朝人小跑過去,想到什么又停下步子,黑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先給人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