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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媚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總也擦拭不干凈。

    沈昭靜靜看著她,在這梨花帶雨、嬌弱不勝風的攻襲下,顯得格外鎮(zhèn)定。甚至在崔畫珠想往他身上靠的時候,還后退了一步,讓她連他的衣角都沒沾上。

    他平聲問:“你說誰對你下狠手???太子妃嗎?她把你的婚事攪黃了對她有什么好處,難道好處就是你能堂而皇之地纏上孤?”

    崔畫珠微顫了顫,低垂臻首,哀哀道:“畫珠不敢攀扯太子妃,與太子妃相比,畫珠本就是風中浮萍,任人拿捏的?!?/br>
    “你任人拿捏?”沈昭輕笑了笑:“畫珠啊,你哪怕痛快地承認了你看不上一個中州刺史,你就覺得東宮顯赫富貴才配得上你,孤還能敬你敢作敢為。如今,你生出這么多事,還要含沙射影地構陷旁人,又要在孤跟前裝可憐,孤倒覺得,瑟瑟怎么這么倒霉,有你這么個風中浮萍的表妹。”

    “表哥……”崔畫珠嬌顏大變,哽咽幾聲,泣道:“是不是太子妃跟您說什么了?不管她說什么,總是對的,畫珠人微言輕,不敢也無力跟太子妃抗衡。”她睜大一雙水眸無辜地看向沈昭,這臨水飄零,孤弱無依的模樣,還真像一朵不染纖塵的小白花。

    小白花……

    沈昭生出幾分鄙夷:“你覺得你戲演得挺好,是不是?”

    “就你演這戲,孤十歲的時候,都不止這么個水平了??薜臅r候能不能別眼珠亂轉(zhuǎn),哪怕真揣著一肚子算計,也別露出來得這么明顯,讓人一眼就看穿了。還有啊,低頭哭的時候就認真哭,別總上翻眼皮來看孤的反應,自己都入不了戲,還指望能打動旁人?”

    沈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像是被如此拙劣的演技侮辱了,雙手掐腰,沒耐煩道:“本來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那中州刺史是個人品好的,也是個好歸宿,讓你去不虧??上闾澚?,把事情鬧到這地步,你只有一條路,趕緊收拾行李回臨淄。不然,反正孤的名聲已經(jīng)這樣了,不在乎多一條污名,孤就說你勾引孤,看看到時候咱們兩個誰更倒霉?!?/br>
    他瞥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崔畫珠,認真道:“要是被孤知道你在外面敢敗壞太子妃的名聲,你且等著?!?/br>
    說罷,他轉(zhuǎn)身要走,實在沒忍住,又退了回來,甚是誠懇道:“以后別跟人演戲裝可憐了,這事是講究天分的,不是人人都行。你沒這稟賦,吃不了這碗飯,別出去丟人現(xiàn)眼了?!?/br>
    他走出去沒幾步,忽聽身后傳來崔畫珠的嚎啕大哭,像是徹底崩潰了,也顧不得去端她那貴女的架子。

    伴著這哭聲,沈昭突感身心愉悅,無比輕盈地躍上回廊,一拐彎,驀然停住,見瑟瑟正等在那里,冷涔涔地盯著他。

    “太子殿下戲挺好啊,你且說說,你跟我演了多少回?騙了我多少回!”

    第43章 43章

    陽光湛凈, 正落在瑟瑟的身上, 勾畫得眉目婉婉。淺瞳晶瑩熠亮, 雖看向沈昭時的目光不甚友善, 但慍色中的美人, 星眸圓瞪, 腮頰鼓鼓,不茍言笑, 更顯得韻致清靈,別有一番風味。

    看得久了, 沈昭就覺得自己喉嚨發(fā)干。

    自打成婚后他就變了, 從前的他寡淡禁欲, 從不在美色上流連, 每見到瑟瑟, 能拉拉她的手,說幾句情話逗得她臉紅便已是心頭蕩漾,心滿意足。

    可自從成了婚, 就像心里某處通往放縱的柵門被打開, 一發(fā)不可收拾……

    譬如現(xiàn)在, 他看著瑟瑟那嬌媚的臉龐,婀娜的身段,不由得生出諸多旖旎情思, 纏綿勾連, 恨不得立時將她摁在榻上, 縛住手腳, 任自己施為,就如昨夜……

    咳……下流,太下流了。

    沈昭在內(nèi)心深刻地將自己鄙夷了一番,收斂心思,走到瑟瑟身前,彎身自她袖中摸出那綿軟滑涼的手,溫柔道:“我那是唬崔畫珠呢,我若不將話說得這么狠,怎能絕了她的心思,讓她乖乖回臨淄去?”

    瑟瑟狐疑地看他,似乎在判斷他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偽。

    沈昭哪敢任由她細琢磨,忙趁勢將她攏進懷里,低聲道:“給皇后請過安了,咱們回東宮,我有些要緊事想跟你說?!?/br>
    這要緊事關乎朝政,關乎蘭陵長公主。

    “父皇的詔令已送到了尚書臺,赦大哥和慶王叔無罪,即日大哥便會從宗正府里放出來。這事姑姑多半會來責問你,為什么先沒有得到風聲遞給她。你到時就說我在政務上并不讓你插手過問,你一概不知?!?/br>
    兩人在梨花矮幾前對面而坐,梅姑捧上來新制的乳酪櫻桃,用荷葉碧璽盤盛著,顆顆鮮紅飽滿的櫻桃浸在香濃厚稠的乳酪里,在炙熱的夏天,頗能解膩。

    沈昭斂過緞袖,拿起瓷勺,親舀了半勺喂給瑟瑟,溫和道:“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我想這些事姑姑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她智謀無雙,早該料到父皇不會真的懲治大哥和慶王叔。所謂施手段打壓,不過是向外界昭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然,長公主的威名何以立?”

    瑟瑟吐出幾粒櫻桃核,聚起幾縷凝思。

    若是從前的她必看不明白皇帝為何這樣做,可如今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后她卻有了幾分了悟。

    岐王和慶王再忤逆再不堪,在皇帝和阿昭的心里,其禍患程度,是遠遠不能與母親相比的。

    母親……自從三朝回門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母親了。

    宮闈深幽,平日里她輕易也出不去,至多只是遣下人往公主府送些果品糕點,母親亦如是,會遣人往宮里遞幾樣她從前在閨中時最愛的吃食。

    彼此都不缺,只是以此來維系那漸至疏遠的母女關系。

    瑟瑟總是對夢魘里的場景難釋懷,過后她又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每回都是被阿昭喚醒,她才恍然發(fā)覺自己滿臉淚痕。

    阿昭總是要將她摟著哄上大半宿,她才能在他懷里再睡過去,可也是輾轉(zhuǎn)難安。就好像有人在她往后的人生路上埋下了針,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豎起來把她扎得血rou模糊。

    沈昭見瑟瑟又是這么一副懨懨寡歡的模樣,垂眸想了想,握住瑟瑟的手,微笑著說:“過會我要去議政殿見三臺六部官員,等議政結束,我?guī)愠鰧m去玩,好不好?”

    瑟瑟那黯淡的目中泛起絲絲星光,溢出幾分欣喜,轉(zhuǎn)瞬又漫上擔憂:“可以嗎?”

    “我是監(jiān)國太子啊,有什么不可以的?”沈昭笑意俏皮:“若萬一被抓住了,那就說是我想出去玩,非逼你陪我不就行了,咱們都是大人了,難道母后還能罰咱們抄宮規(guī)啊?!?/br>
    年幼時沈昭便時常拿著東宮令領瑟瑟出去玩,沈昭再聰明,再謀劃精細,可終歸是個孩子,十回里有個三四回總是會被捉住。

    大許是因為沈昭不是裴皇后親生的,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