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女主她逃婚了、我的男人“非”病嬌、穿越之異世獸醫(yī)、論插花的藝術(shù)(H)、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蒼老、古墓里的一窩蛇、主播是cp體質(zhì)、穿進渣文的讀者你傷不起啊、一品容華
扭,那股酸意繚繞于上,總也散不盡:“不過他也該懂些事了,總得知道厲害,這件事你不必cao心,我會解決?!?/br> 瑟瑟心頭負擔稍輕,抻了個懶腰,抬胳膊摟住沈昭,又想起了什么,將頭埋在他胸前,糯糯道:“你說……夢里真的都是上一世的事嗎?母親到最后真的會那樣對我?” 問完了,她自己也沒有底氣了。 沈昭摟著她斟酌了許久,想出一種委婉不至于讓她太難受的說辭:“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既然已經(jīng)重新開始,我們必不會去走老路?!?/br> 說罷,他怕瑟瑟再胡思亂想,忙趁這股困勁哄她再睡,她倒也聽話,大約也是真累了,沒多時便躺在沈昭的懷里呼哈呼哈睡過去了。 過后月余,沈昭沒讓吏部給傅司棋赴任的文書,可沒再召他到近前行事,只想著這么冷淡他些時日,給他些時間,讓他把心頭的那團亂麻理順清楚,省得將來再生出些糊涂事。 沈昭事后又派人暗中去長公主府附近查探過,得回來的消息,府中那位劈院養(yǎng)病的神秘人已被送了出去,至于送到哪里,蘭陵長公主行事隱秘,他們無法探知。 便如沈昭所說,機會稍縱即逝,那是蘭陵,縝密且高明,就算一時讓他們覓得風聲,可也不會讓旁人輕易從她手里討去便宜。 沈昭本也沒抱太大希望,只是知道那姑娘還活著,也算是件好事,再其余的,本來也是急不得的,還需從長計議。 南楚那邊最近傳來些消息。 武安侯徐廣漠逝世,世子徐長林已承繼武安侯爵位。據(jù)傳,這位新君侯行事頗為果斷,在老侯爺?shù)脑醿x上,用克扣軍餉的名目,以迅疾之勢連處置了聞太師手下三員大將。 南楚朝中本有些老臣覺得徐長林尚顯稚嫩,不堪大用,這樣一來,既造了聲勢又立了威,短短數(shù)日,武安侯徐長林的大名已傳到了大秦。 鳳閣議事時,蘭陵公主指派她手底下的幕僚上書,說南楚局勢突變,為防邊境不穩(wěn),該增加防守,一應(yīng)錢糧兵刃也得跟上??紤]到國庫空虛,便從長安起,往其余州郡守軍撥付的糧餉都得削減。 兵部擬定上來一個章程,沈昭掃了一眼,旁的州郡至多減半,可是撥給慶王的卻足足減了八成。 他知道蘭陵這是又想出損招來對付慶王,也不多說,一概準了,只等著看戲。 前朝風云翻涌,片刻都不安寧,后宮也跟著熱鬧。 裴皇后物色了兩門婚事。 一是將元祐公主指婚給中都督楊干之子楊宏文。楊宏文中武舉兩年,時任中府折沖都尉。出身名門,儀表堂堂,比元祐大了兩歲,堪稱珠聯(lián)璧合,一樁好姻緣。 二是將崔畫珠賜婚給了中州刺史陸遠。中州匪患不絕,軍中派系復(fù)雜,先前那位中州刺史于任上離世,嘉壽皇帝怕貿(mào)然派去新人難以安定局勢,便施恩讓先中州刺史的長子陸遠繼任父位,執(zhí)掌中州。陸遠年方二十,是大秦最年輕的刺史,戎馬倥傯多年,為大秦效盡犬馬,如此,也算賜恩于邊疆大吏,一舉兩得。 照例皇后賜婚,元祐和崔畫珠該親自到昭陽殿謝恩。元祐倒是去了,可崔畫珠稱病,只遣人入宮告罪。 裴皇后原也不在乎這些虛禮,只要能把崔畫珠遠遠嫁去中州,旁的都不重要。 沈昭那邊也舒了口氣,但隱隱又覺得,崔畫珠怕是會生事。 果不其然,沒幾天,長安街巷便流傳出一些謠言,傳得有模有樣。都說崔貴女入宮陪皇后看戲,同太子看對了眼,彼此意合,兩情相悅,奈何太子妃善妒,霸道蠻橫,又有長公主撐腰,容不下人,才急著要把崔貴女遠嫁出長安。看似一樁好姻緣,實則是在棒打鴛鴦。 蘇合把這些謠言原原本本說給沈昭和瑟瑟聽,兩人正趁著陽光明媚,在御苑槐蔭下品茶聽曲,乍一聽這謠言,沈昭被喝進口中的茶水狠嗆了一下,撫著胸口不停地咳嗽。 瑟瑟涼睨了他一眼,滿臉嫌棄,往自己的茶中添了一勺蜜水,端起來細細品咂,也不理他。 沈昭勉強壓制住咳嗽,心道崔畫珠可真狠啊,不光是織了張網(wǎng)要把他們都套進去,這是急起來,連她自己的后路都斷了。 果不其然,蘇合緊接著說:“中州刺史上表,說他出身行伍,為人粗魯鄙俗,恐辱沒了貴女,望皇后收回成命?!?/br> 沈昭還未有反應(yīng),瑟瑟已放下茶甌,搖著薄絹團扇戲謔道:“人家這是畏懼太子權(quán)勢,怕一不小心搶了您的心上人,被您挾私報復(fù)?!?/br> 沈昭愣愣看了看她,突得暴躁起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還冤得慌呢,哦,男人的名聲不值錢???就活該被這么糟踐?” 瑟瑟前抻了身子,一雙星眸熠熠盯著他,面含微笑道:“是,你活該?!闭f罷,霍的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琵琶弦曲猶在耳,香茶清茗還未涼,可美人兒已經(jīng)走遠了,扔下沈昭一人對影寂寥。 蘇合怔怔看著瑟瑟的背影,道:“這是又惹著了?又惱了……” 沈昭抑郁地閉了閉眼,突得睜開,精光內(nèi)蘊,沖蘇合道:“你去向清河公主府遞個信,讓崔畫珠明兒去向皇后請安,孤也去?!?/br> 蘇合咂舌:“這要是被太子妃知道了,那還不得把殿下你……”撕了啊。 他為他家殿下保留最后一份自尊,沒說出后邊那三個字。 沈昭瞅了他一眼,嗤道:“你懂什么?孤得把這件事盡快解決了,讓崔畫珠趕緊走,不然,謠言越傳越離譜,孤的名聲不值錢就不值錢,可不能損了太子妃的賢德之名。還不快去辦!” 蘇合得令,忙退了下去。 崔畫珠早料到沈昭會要求見她。 自從這謠言放出去,她就在等這一天。 她知道自己在沈昭的眼中興許只是聊以消遣的一抹新鮮顏色,論出身姿色都比不過溫瑟瑟,更不可能為了她而去得罪蘭陵長公主。可她崔畫珠也不是任人欺負的,總有辦法黏上他,讓他想甩也甩不開。 只要能進了東宮那道門,哪怕是個側(cè)妃,可能不能拴住男人的心,還得憑自己本事。她不信她一身嬌嬈嫵媚的好風情,會不如溫瑟瑟能籠絡(luò)人。 揣著這份自信,入昭陽殿給皇后請安,借口出來更衣,剛走入回廊,果不其然便有人來引她去見沈昭。 后院一隅安靜清涼所在,假石嶙峋,流水粼粼,沈昭正負袖站在蔭涼里,在等她。 見了沈昭,崔畫珠那眼睛就跟蓄滿了汩汩春水似的,潸然泣下。 “表哥,畫珠知道給您添麻煩了??僧嬛橐酁橹{言所苦,日日以淚洗面。本想從了這門親事從此遠離長安,再不給殿下添麻煩,可偏偏親事也沒了,不知是誰容不下畫珠,竟下了這樣的狠手?!?/br> 說罷,她以絹帕拭著眼角,偏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