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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之間豈不是隔了那么多深仇人命了嗎?你若是知道自己娶回來的是仇人的女兒,那該多痛苦。到時候,我也無能為力啊?!?/br> 她歪著頭思索了一番,淺淺澀澀地微笑:“這又不像小時候,飯不合你胃口,我可以一遍遍地重做,做到你想吃了為止。那么多條人命,我可沒有辦法讓他們重新活過來?!?/br> “我是不懂那一套癡男怨女,海誓山盟……我只知道若是兩個人不能好好地在一起,那各自安好也是不錯的,唉,你這么聰明,怎么就是不懂呢……” 說到糾結(jié)處,瑟瑟伸手捏了捏沈昭的鼻子,轉(zhuǎn)頭看向這間房子。 一架三疊屏風遮住睡榻,外面是貼墻的書柜,另有數(shù)張矮幾席墊。 瑟瑟看了一圈,又把目光落在了那排書柜上。 長安中不知何時興起的風氣,宗親顯貴家中常有不能為外人道的密切來往,喜歡建一些密道,瑟瑟母親的書房里就有那么一條,當初她從賀昀那里要來了鑰匙,還進去偷聽過母親和裴元浩說話。 密道之上需要遮掩,需要入口,原理大致相同,所以在外形上雖有異,但在構(gòu)造上卻會有一些相似之處。 瑟瑟越看越覺得這書柜有些奇怪,她站起身走過去,試探著摸索了一陣兒,在頂壁處摁到一塊活動的小方板,便見兩排書柜齊刷刷向后退,露出的卻不是墻壁,而是黑漆漆的入口。 瑟瑟轉(zhuǎn)頭看了眼沉睡的沈昭,稍稍猶豫,深吸一口氣,扶著墻壁進去。 起初是黑暗的,但走過一段窄道,周遭逐漸開闊起來,還有幾顆夜明珠在照明。 借著微弱光亮,瑟瑟看見面前堆堆疊疊擺了數(shù)十只箱子,掀開一看,是黃金。 她拿起一塊,往關(guān)鍵地方摸了摸,并沒有官銀鑄印。 在黃金旁,放著半人高的賬簿。 瑟瑟拿起一本,翻看起來,都是一些人名,后面跟著戶籍,家人,住址,甚至精確到哪條街巷……起初她還不想往那方面猜,可越往后翻,那些密匝匝的人名浮躍于眼前,卻由不得她不信了。 暗衛(wèi)。 京中權(quán)貴除了喜歡建密道,還喜歡蓄養(yǎng)暗衛(wèi)。 只不過,照這架勢,暗衛(wèi)數(shù)量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瑟瑟猶記得母親對她說話時那篤定的表情。 “阿昭沒有母族可依靠,手中又無多少兵權(quán),東宮屬官中出類拔萃者甚少,朝堂之上他只能倚仗我,所以,他會乖乖聽話的……” 這么說,這些錢,這些暗衛(wèi),是連母親都不知道的。 他隱藏著實力,故意讓母親對他放心。 他想干什么? 瑟瑟抱著賬簿,百思難解,心慢慢下沉之際,忽聽密道另一頭傳來響動。 珠光微弱,照過去,描摹出沈昭那挺拔長頎的身形。 “瑟瑟,你在看什么?” 第18章 身世1 密道幽長昏暗,又安靜至極,乍一飄來點聲音,縱然是瑟瑟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也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砰’一聲,手里的賬簿落到了地上。 她想去撿,但面前人影晃動,沈昭已走到她跟前了。 瑟瑟慌忙后退幾步,喘息稍急,緊張地看著沈昭,輕聲說:“我……其實剛進來,什……什么都沒看到。” 沈昭彎身將地上的賬簿撿起來,隨手扔到原處,深眸無瀾,平靜地看著瑟瑟。 瑟瑟提起裙袂,慢慢挪步,柔緩了聲音,試探道:“阿昭,地底下太涼了,咱們上去吧,這兒實在沒什么好待的……啊!” 她只覺脖頸上一涼,被人鉗住肩胛,生生地拖了回去。 瑟瑟低頭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聽身后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殿下,她什么都看見了,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br> 這人興許是在地下待久了,同劍刃一般陰森森的,貼著瑟瑟的后背,只覺涼氣逼人。 她顫了顫,帶著些許哭腔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要是殺我滅口,我娘一定會替我報仇的?!?/br>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句話一落地,隔著淚眼朦朧,她好像看見沈昭沖著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蘇合,把劍拿開?!?/br> 一陣靜謐,冷風輕咽,銀亮的劍尖在空中劃了一道漂亮的弧度,穩(wěn)穩(wěn)地收了回去。 瑟瑟慌忙奔向沈昭,奔到一半,又覺得這也不太|安全,猶豫少頃,側(cè)身貼著墻壁,膽怯又警惕地看著他們。 沈昭瞥了她一眼,看向蘇合。 “把東西換個地方吧,今日之事都是孤的錯,飲了些酒,腦子有些犯糊涂,竟把人帶到這里來了?!?/br> 那叫蘇合的男子應是,再看看瑟瑟,有些猶疑:“可她是長公主的女兒,能信得過嗎?” 沈昭將要開口,瑟瑟搶先一步道:“你們要是信不過我,那……”她眼珠滴溜溜轉(zhuǎn),手指緊扒著墻壁上的磚縫,挺直脊背,以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道:“我把我的腦袋放在墻上撞一撞,興許……就能把剛才的事都忘了。只是……我這一撞下去,可能會把自己撞暈了,阿昭,我暈了之后,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家???” 密道里安安靜靜,兩個男人盯著她,都不說話。 瑟瑟一下慌了,哽咽道:“你們別殺我,我真不想死……我也不知道這里面東西這么要命啊,我就是好奇,誰知道好奇害死貓??!” 她趴在墻上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帶雨,蘇合看得有些不忍,伸出手撓了撓頭,道:“要不……你撞一下試試,要是能一下忘了,這就好辦了……” 被沈昭涼眄了一眼,他訕訕息聲。 沈昭撫著額頭,看上去很是無奈的模樣,長嘆了口氣,沖瑟瑟道:“你先過來,墻上有灰,別把衣服弄臟了?!?/br> 許是哭得太急,瑟瑟的腦子有些發(fā)懵。 衣服?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關(guān)心她的衣服? 瑟瑟頭抵著墻,委屈兮兮地道:“我不過去,你們有劍?!?/br> 沈昭看向蘇合,吩咐:“把劍扔了?!?/br> “不是……”蘇合詫異地看著太子殿下,一跺腳,抻了抻他的健碩虎背,指著瑟瑟不忿道:“殿下,是她知道了咱們的秘密,她的小命握在咱們手里,她該聽咱們擺布,憑什么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話一落地,沈昭立即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誰跟你是咱們。”他伸手將瑟瑟攔腰拉進懷里,摸了摸她被汗濡濕的鬢發(fā),柔聲道:“孤跟她才是咱們?!?/br> 蘇合:…… 這密道里常年不見天日,濕氣重陰氣重,待得稍微久些,便覺一股涼氣從腳底順著小腿往上爬,宛如蛇吐著信子,颼颼的。 沈昭一下開了五六只箱子,露出明光燦耀的金子,讓瑟瑟一次看個夠。 “你想想如今長安的局面,大哥手里有兵,又與戍守在外的慶王勾結(jié)著。而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