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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軒轉(zhuǎn)身,無奈嘆氣:“握夠了?”容陌:“不夠,握一輩子都不夠?!?/br>墨軒深感無力,只得一氣呵成地按著他的頭發(fā),碰了碰他的唇,又迅速放開,偏頭道:“滿意了,能走了?”容陌瞇著眼笑起,沉聲道:“滿意了?!?/br>墨軒轉(zhuǎn)身就走,容陌又伸手扯住了他,墨軒:“又怎么了?”容陌笑嘻嘻地道:“不如子卿與我打個賭吧?”“賭什么?”“就賭獵物數(shù)量吧。敗者答應(yīng)勝者一個條件?!?/br>容陌待他思索片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后,就翻身上馬,提前奔入森林內(nèi):“我先走一步了。”墨軒不禁失笑,無可奈何的騎上馬,向前奔去。墨軒將自己特意向黃藤中討要的鐵弩從箭筐中拿出,連帶著幾只專門打造的箭矢。為了保證圍獵的公平,皇宮每年都會按照森林中放入的獵物數(shù)量,而特意打造專有的一副做了特殊標(biāo)記的箭矢。墨軒放出五支箭,接連命中目標(biāo)。他放下手中的弓箭,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手指。果然,手臂還是無法承受過多的負(fù)擔(dān),偏偏自己又不習(xí)慣輕巧的武器,甚至是棲止都比尋常的箭重上了將近十斤。草叢中突然傳出了幾聲異響,墨軒警惕地一勒韁繩,低聲叱道:“還請公子盡快出來,不必再這般躲躲藏藏了。”那人仍然躲在草叢中,不肯出來。墨軒不僅皺眉,下馬,拔出棲止,向著草叢緩緩踱步而去。那人一撥開草叢,就提著劍向墨軒刺來。墨軒一驚。就向一旁閃去,仍是彬彬有禮道:“不知閣下是誰,可否告知與本王?”那人也是一驚:“七王爺?”聽著這般熟悉的聲音,他也忍不住仔細(xì)思索,低聲道出那人身份:“前任吏部尚書,簡岳?!?/br>簡岳先是一怔,又反應(yīng)過來,搖起了袖中藏著的折扇,又恢復(fù)了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見自己這般習(xí)慣的恢復(fù)常態(tài),簡岳不禁一怔,忍不住扶額,發(fā)出一聲苦笑。說起來,這些儀態(tài)還是簡岳在木堯在世時,追著要他教的。原因無他,就是因?yàn)楹每?,站在木堯身邊,比較搭調(diào)。結(jié)果,他都走了這么久了,自己也還是沒有戒掉這些習(xí)慣。“七王爺,不知可否與在下走一趟?在下與您有要事相商?!?/br>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回憶殺(微笑)自己寫的cp,自己都被虐的磕不下去,只能在玻璃渣中找糖吃。☆、撼城(肆)墨軒聽了他的話,頗為不解地眨了眨眼,隨后又無奈道:“本王不認(rèn)為本王與您有話可說,還是請簡大人不要這般相逼了。”簡岳并不以此為挫敗,仍是笑語晏晏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折扇,鍥而不舍的追問道:“難道七王爺就不痛恨當(dāng)今皇上將您與長公主迫害到這般境地,也不想知道當(dāng)年皇貴妃慘死的真相嗎?”墨軒一怔,又迅速恢復(fù)了常態(tài),戲謔地反問道:“涼兒三年前就已經(jīng)出嫁闕國,不再是祉國的公主了,她本應(yīng)是忘卻前塵雜事,重新與闕國太子相伴度日;”“皇貴妃早已去世十七年,一切冤假錯案都早已塵埃落定了。何必一定要將這些陳年舊事翻出來,惹生人清靜呢?”“本王忍受這般的苦楚,也早已忍了十多年了,雖不能說是習(xí)慣了,但時間一長,也就被沖淡了。為何一定要重新說出,究根問底,以怨抱怨呢?”簡岳不知為何一樂,直笑得瞇起了眼,用手指扒著自己的眼眶,在空中畫出了一道虛影:“七王爺,此言差矣。雖說看得見的傷口總會愈合的,但你就是知道,他還在那,只是看不見了而已。您身邊知曉這件事的人,每當(dāng)您聽見他們說話,都是在無形的提醒您。而它即使沒了痕跡,還是一直橫在您心中,揮之不去。”當(dāng)年,七王爺?shù)难劬烤故侨绾蜗沟模任疫@個外人更為清楚,也就無需我提醒了吧?當(dāng)年那般苦痛,七王爺確實(shí)熬過來了??墒?,難道現(xiàn)在七王爺就忘了當(dāng)初是如何疼痛,如何怨恨了的嗎?”簡岳說完這番話,滿意地看到一向是波瀾不驚的墨軒亂了臉色。墨軒的指尖微微顫抖著,他只得用力地用手掐著手中的軟rou,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這雙眼睛是怎么瞎的?他自己當(dāng)然是心知肚明。而且,比其他人再清楚不過。簡岳胡扯了一通廢話,還是好歹有幾句話說到他心坎上了。墨軒眸色一冷,換上一副笑意,做出一副勉強(qiáng)答應(yīng)相,點(diǎn)了點(diǎn)頭:“簡大人這番一說,本王也不好不起好奇之心,那就暫且聽一聽簡大人的話了。”“那就好?!焙喸郎裆蛔?,似乎早已料到了這般結(jié)果,向身旁的草叢優(yōu)雅地一躬身,笑道,“請吧,七王爺?!?/br>墨軒緊握著馬嚼,就牽著那匹高大的白色駿馬,想著森林深處走去。他們一直走到懸崖的一角,方才停息了一瞬。而后,簡岳卻故意作出走動的聲響,邊轉(zhuǎn)頭注視著墨軒。墨軒的腳步毫不停歇,直直地向著前方的陡崖走去。簡岳一邊在原地踏步,一邊密切的觀察著墨軒的行動,見他毫不遲疑的向前走著,再他再踏一步,就要墜落山崖時,他才滿意的停下腳步。墨軒不甚明顯地勾了勾唇角,堪堪將踏出懸崖,凌空的那一只腳收了回來,也不著急問責(zé)簡岳,只是轉(zhuǎn)過身,好整以暇的望著他。簡岳一欠身,連忙道歉道:“還請七王爺原諒在下的魯莽之舉,畢竟七王爺當(dāng)年眼盲的真相是眾說紛壇,在下也只能選擇最為可信的那種解釋。所以,難免會對七王爺抱有懷疑?!?/br>墨軒聽了這番話,不怒反笑,主動睜開了自己的眼,眸色近乎琉璃般透徹,只是無神,沒有絲毫的聚焦點(diǎn)。他冷冷地問道:“不知這樣,簡大人是否就相信了?”簡岳倒也被他的突然之舉嚇了一跳,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連聲道:“相信了,當(dāng)然是相信了?!?/br>墨軒:“那就可以商談簡大人之前所說之事了吧?”“當(dāng)然當(dāng)然?!?/br>墨軒揉了揉眉心,低聲問道:“不知簡大人對母妃當(dāng)年慘死真相究竟有何了解?”簡岳當(dāng)真不曾想過,七王爺?shù)牡谝粋€問題是會問這個,畢竟七王爺與前皇貴妃的關(guān)系是出了名的不好。但仔細(xì)一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雖然兩人稱得上親情觀念淡薄,但畢竟也有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關(guān)心幾句也無傷大雅。于是,他一收折扇,痛快地將手中的所能收集到的信息和盤托出:“皇貴妃并非是宮中對外界放出的那些消息一般:是被蒙古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