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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大芒,她是個宅女,像是在山上修煉多年剛下山的樣子,什么都想摸摸看看。我再想想......” “那么我呢?不如來猜猜我?”南墅突然開口。 “額...我說錯了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閑聊?!?/br> 程音音沉吟著:“我的感覺,你很像那種修煉家族出身從小要求嚴(yán)格,能做到一百分絕對不會達到九十九,家族寄予厚望等著你繼承的那種?!彼枥L那種畫面,南墅高高俯視,手臂一揮應(yīng)者如云,不自覺笑。 “猜對了一半,我是孤兒。”南墅微笑。月光下只能照過他的側(cè)面,高挺的鼻梁留下半邊陰影,眼神低垂,似乎有些失落。 “呃,我很抱歉.....”程音音卡殼,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她并不是很擅長安慰人,只能說: “現(xiàn)在都過去了。” “我自己說出來的啊,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南墅微笑,“況且沒幾年我就被你形容的家族收養(yǎng)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br> “這也是是大人物晉級之前的磨難!通過磨難后自然會有美好前景?!彼钢愤叺囊欢湟盎?,模仿自己曾經(jīng)很喜歡的人物說:“就像這朵花,開著本身是沒有意義的,但遇到了我,就有意義,而你,現(xiàn)在不是遇到我了嗎?” 她剛剛說完,臉頰一熱,只覺得自己嘴巴太快,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她趕緊解釋:“這是我喜歡的人物說的。”絕對不是她自己想說的。 低沉的笑聲,南墅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氣氛好尷尬,我是不是該換個話題?程音音腦子快嘴更快的說:“我都猜了你們,不如你們來猜猜我?”她欲蓋彌彰的加了們字。 “豈不是不公平?你從小生活在這里,我就是不打聽也能猜到很多東西?” “那就別說你聽到的東西。” 她掩飾的冷哼。 南墅悠悠的說:“剛才你說任屏是長輩帶大的?我猜你也是。”對著老人總是會不自覺地放軟姿態(tài),抱有強烈的同理心,能幫的都要幫。 “猜對咯!”程音音驚訝,“你怎么看出來的?” “秘密?!?/br> “那我們都有各自的秘密了。” “好吧,這是屬于我們的秘密。”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村口,南墅指著還亮著燈的小院,“回去吧?!?/br> “嗯,你們也是早點休息,我看那三個都喝醉了?!币呀?jīng)開始哼小調(diào)的大芒,還有試圖拉住她的趙覺,地面還有什么東西竄動,太黑了她看不清。 實際上,如果程音音敢湊近必定會嚇一跳,大蟒臉上鱗片起起伏伏覆蓋半張臉,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美感,瞳孔隱隱豎直泄出金色光芒,她快要漏出原身。而趙覺也好不到哪去,手臂隱隱的樹干化,粗糙的紋路浮現(xiàn)其中,后背更是冒出許多葉片和枝干,他還保留三分理智,使勁纏著大蟒不讓她脫手。 任屏在呵呵傻笑,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氣息帶著濃烈的酒意。 “回去,酒醒再說。” 趙覺連拖帶拽的把人帶了回去。 一夜好睡。 任屏雙眼無神的靠在床上,嚶嚶嚶,他失態(tài)了。 “我覺得,那酒肯定有問題!”任屏猛躍起身,“我們喝了都變得不對勁了!” “可哪個行為不是自己做出來的?”大蟒閑閑的打擊他,一副我喝的多我有道理的樣子。 “不應(yīng)該啊.....”任屏猛抓頭,“我平時也不是這樣的....” “可是我自己也沒覺得有什么,就是暖洋洋的,舒服。”趙覺訕訕的,“也不能就說酒有問題,我們可是看著釀出來的。” 任屏還是嘴硬幾句,想了想停下,他也想不出什么東西能針對他們。 “我去,親自試試?!蹦鲜诲N定音,他總歸得親自嘗試才能判斷。 南墅出發(fā)朝著程家小院過去,一大早程爸爸滿面紅光精神抖擻,朝著他打招呼,“早啊,來找音音嗎?” “程叔早!昨天任屏他們喝醉了,還想試試那種酒.....” 程爸爸恍然大悟:“那可是好酒!”他砸吧嘴回味著,昨天跟方平在包廂里一開封,方平的鼻子都快伸進酒壇子里,十足十的入迷,兩個人喝光了三壇還意猶未盡,方平眼巴巴的等著他繼續(xù)送呢! “是啊,好喝?!蹦鲜S聲附和,就是其中的奧秘他需要探尋出來。 “音音人呢?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背贪职终局焙爸桃粢魪亩敲俺鰜恚骸皝砹藖砹?,找我干嘛?”她正在單手換鞋順便整理劉海,兩只手忙活不可開交。 “南墅過來拿酒?!?/br> “爸你不是有鑰匙嗎?你照著架子上的日子找,足了一月才能喝?。 彼筒幌聛砹?。 程爸爸小聲嘀咕,轉(zhuǎn)身對南墅說:“這孩子不懂事。”客人來都來了,總要下來接待。 “沒事,是我來的太早打擾了?!蹦鲜繕?biāo)是酒,沒在乎那些小細節(jié)。他們進了庫房,南墅選了兩壇日子最近的,轉(zhuǎn)身離開。 程音音偷偷在樓上蹲著,目睹南墅走遠才冒頭,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昨天一定是喝醉了! 廢話這么多!程音音捂住通紅的臉頰,肯定是酒的錯。平時她也沒這么話癆啊,還是先避開幾天免得尷尬。 “你啊你,怎么不下樓來?沒禮貌?!背贪职肿约荷蟻?,虎著臉。 “我不是剛剛起床嗎?”她小聲辯解,“好啦,下次我一定會記得?!?/br> “記得就好?!背贪职终f完就變了臉,“閨女,什么時候酒還熟?。 彼傻戎腿税?。 “剛才爸不是進了庫房?” “第二批還要三天,第三批還有八天,我可是答應(yīng)了方平讓他送禮?。 背贪职职馐种割^算著, “遠遠不夠?!?/br> “我的親爸啊,你就可憐你女兒辛苦摘果榨汁吧!”程音音站起來,“不行,不勞動者不得食,下次我摘果子爸爸必須跟著去!”他也要嘗嘗勞作的艱辛啊。 “完全沒問題!”程爸爸答應(yīng)的特別爽快,“你說怎么干我就這么干?!?/br> “爸先去問問隔壁村的草莓基地,我們能不能包下幾百斤最優(yōu)質(zhì)的草莓?!睓烟疫^季,現(xiàn)在是草莓的天下啦。 第53章 一杯淡紅色的液體擺在古樸石桌上, 石桌線條簡潔大氣,襯著簡單的玻璃杯也像高等器具一樣,白發(fā)童顏的老先生湊近, 兩手扇動輕輕嗅著酒液的味道, 雖然香甜撲鼻, 卻并不是那么少見。 奧妙在何處? “怎么, 鶴翁也發(fā)現(xiàn)不了?”南墅側(cè)身,“人參和皂角喝了都會失態(tài)?!?/br> “那老夫也不得不喝上一口,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柄Q翁自己動手倒了一杯, 一飲而盡。 “罷了, 我就陪鶴翁喝。”南墅同樣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