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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掙脫,立刻噴著氣息說:“干嘛啊干嘛啊,我剛來就欺負(fù)我??!” “誰敢欺負(fù)你啊,這不是讓你不要亂說話嗎?”任屏小小聲,開始順毛捋:“是我的問題,咱一起吃rou,好不好?”他低聲哄著,如果論起單打獨斗,他跟大蟒必須要三百回合才能分出勝負(fù), 但大蟒打架出其不意,他也未必好過。他們兩剛才的動作雖然短暫,卻漂亮利落,已經(jīng)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再折騰幾分鐘,非把目光都引過來不可。 “坐下吧!”程音音被他們這么一弄,有種公開處刑感,趕緊拉人坐下,同時換到同一桌去, “你們部門辦事,都不需要保密原則的嗎?” “對了,大芒是你們的新同事吧?” 任屏跟趙覺互相對視一眼,只能含淚認(rèn)下新同事這個名頭,不然天天一起出入,早晚會穿幫。 “哈,真的是新同事?原來特殊事務(wù)部還有女孩子??!”程音音對小哥哥和小jiejie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怎么也該辦個歡迎會吧?” “辦啊,這不是她剛來嗎?適應(yīng)環(huán)境。”任屏順著這個名頭閑扯,開始展望未來的業(yè)務(wù)范圍。 他們四人塞在同一個卡座,自然兩兩對坐,程音音靠著大芒,小聲道:“跟新部門的同事,最好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方式就是一起吐槽工作和上司,順便還能打聽到部門機密?!彼齻?cè)著臉微笑,“可不要錯過這種機會啊?!?/br> 大蟒側(cè)身看她,表面上走心的附和,或者說幾句感慨,或者問后來呢,逗的任屏興致大好,開始吐槽同事,甚至連趙覺也說幾句,任屏說的自然就是他認(rèn)識的精怪,屬實很難湊成集體,他作為負(fù)責(zé)人頭都大了。 程音音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拍掌大笑給任屏出主意,桌面的酒水被喝的干凈,酒意上頭她有點燥熱,自然朝著涼快的地方靠近,然后才發(fā)現(xiàn),散發(fā)涼意的是大蟒。 “你身上好冰?。 彼p輕觸碰大芒的手指頭,“是氣血不好嗎?”初夏都手涼,冬天得凍成什么樣子。 “天生如此。”大蟒回道。 “喔,難道是修煉的功法?”她歪著頭問,“冰系嗎?” 大蟒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于是微微頷首。 “冰系很厲害的!”程音音如果清醒過來,一定會被此刻的自己一拳頭,“那些不懂行的一定會覺得冰系一點都不厲害!其實恰恰相反!”此刻,音音看過所有科幻末世在支撐她的理論,她振振有詞:“首先,水是金木水火土五大系的基礎(chǔ),從上面衍生出無數(shù)變化種類,冰看似只降低了溫度,其實一招就能致命!你湊近點,我就告訴你一個人......” 同桌的任屏趙覺豎起了耳朵,大蟒給他們警告的眼神。 “地球上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啊,這含量遠(yuǎn)遠(yuǎn)超過陸地的面積,而人體里,除開肌rou骨骼剩下的大部分還是水.....嘻嘻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什么?”趙覺忍不住插話。 “嗝,還有植物,植物也需要水分?!背桃粢艉苷J(rèn)真:“除了自然界已經(jīng)存在的水,你就能調(diào)動任何水分子,甚至人體的水,甚至沙漠的水,只要你想,只要你做,根本就沒人能夠抵抗冰系?!?/br> “冰系萬歲!” 她說完,腦袋終于撐不住嘭一聲砸到桌子上,千鈞一發(fā),大蟒眼疾手快的塞了個抱枕墊住。 任屏虔誠的說:“這小腦瓜可別砸傻了?!比祟惏∪祟悾悬c懂為什么說人類是智慧動物了。 “還吃嗎?”趙覺握著烤rou。 “來都來了,吃!” 任屏才不會放過吃rou的機會。 程音音在抱枕上小憩了十幾分鐘,暈暈乎乎的大腦終于找到北了,她等兩人吃完,搶著付賬。 四個人乘著夜風(fēng)出店,外面的人群不僅沒少還更熱鬧了,步行街多了更多人,他們腳步踉蹌,招手叫手送回家,在村口停下,互相攙扶著回去。 趙覺搶到了最后剩余的櫻桃酒,正要張嘴詢問其中的奧秘,聽到一道聲線從背后響起, “你們這是,去了哪里?” 趙覺炸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炸,遲疑轉(zhuǎn)頭,正遇上他想的那個人。 “你們這是,去了哪里?” 南墅也很疑惑。 第52章 從南墅的角度看, 就是他出門去找鶴翁的功夫,這三位的畫風(fēng)都突變了?喝的醉熏熏不說, 互相攙扶著走著。 趙覺發(fā)現(xiàn)后猛拍任屏的后背,任屏不耐煩的轉(zhuǎn)過來正好看到大人,微醺的醉意登時就清醒了,他喃喃喊著大人,十分不好意思。 怎么就剛巧撞上了呢! “我請他們吃飯的,下班時間,不能算脫崗吧?”程音音轉(zhuǎn)過來看著任屏瑟瑟發(fā)抖,挺身而出。 南墅嘆口氣, “怕什么!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嗎?”他對著任屏一招手, “回去早點休息?!?/br> 逃脫一劫任屏帶著兩人灰溜溜的跟在后面,大蟒雖然還想問一問卻被強行拖走?,F(xiàn)在夜深人少,打起來可不擔(dān)心被看到,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帶走。 因為趙覺說了一句:“你想壞大人的好事?” 等他們都走掉了,程音音才撲哧一笑:“我現(xiàn)在算是相信你是他們的上級了?!辈贿^稍微板著臉周身嚴(yán)肅些,任屏就跟逃課去網(wǎng)吧被班主任逮住的小學(xué)生一樣。 南墅無奈:“沒點氣勢壓不住他們。”成精的精怪年齡又大, 如果不是南墅本身足夠出色,哪能管得住他們。 程音音點頭:“的確,近之則遜, 遠(yuǎn)之則不恭, 基層員工被提升成小主管,最不服氣的就是他原本的同事,這個尺度還不好把握。” 南墅想想曾經(jīng)的手下, 的確,像百夫長類的職位必從士兵中提拔,他們不經(jīng)過一番立功, 很難服眾,于是贊同的點頭。 “不過嘛...”程音音側(cè)頭看他,“從你的氣勢感覺,你應(yīng)該從小就在同齡人中出色,會自然而然的學(xué)會怎么駕馭屬下吧?” “怎么猜到的?” “直覺咯!”程音音才不會說是從任屏的恭敬里面猜到,她提這個話題就是為了打岔,免得他追究。 “很準(zhǔn)。” “哇喔!不愧是我!”程音音笑了笑,“那我還能接著猜嗎?” “可以。你想猜什么?” “猜他們小時候的經(jīng)歷啊!唔,任屏先來,我想想,任屏應(yīng)該有一位親近的長輩,是長輩帶大 的,而且長輩還疼愛他,所以他的性子其實是有一點天不怕地不怕的?!?/br> 南墅莞爾,猜對了。 “再來說趙覺,他嘛,就像留守兒童,絕對沒有出過遠(yuǎn)門!所以現(xiàn)在反彈性的對外面特別好奇! 對外面的風(fēng)景什么的,一定很想出去看吧?” 猜對了。 “至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