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雌蟲穿成鄉(xiāng)村哥兒、貓老師和奇幻校園、捅破天之后[快穿]、妖精的契約(H)、特種男人、逆世界之匙:覺醒(H)、我家山頭通古代、逆世界之匙:起源、快穿之全能大佬在線推理、東宮他哥
。“我知道,無論我跟師父保證多少次,承諾千百回,打心眼底,師父從未信過我?!?/br>他笑容干澀,笑意未達眼底。“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好像一切都亂了套,但凡跟那顧念清有一點點干系的,師父一點就燃,經不起一絲絲的撥撩……而我做起事,也是束手束腳,提心吊膽?!?/br>白毅眼中露出了疲倦,這不是什么太好的征兆,白初斂看著他后退了兩步,背對自己。打開衣柜,取了干凈的衣服披上。“那徒弟就今日最后跟師父說一句,當年承諾師父與她保持一臂距離遠,白毅從未失信……這些年多加忍讓,百般遷就,任由那些有的沒的流言蜚語肆意,不過是為了致陽者心頭血,烈陽鳥尾上羽?!?/br>少年的嗓音喑啞,干澀得像是在磨刀石上搓過千百遍……言至此,他停頓了下,又似自嘲一笑——“你說我卑鄙無恥,那就這樣好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來的,至少沒跟你保證過這個?!?/br>白初斂半晌不語。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傷了徒弟的心,自己方才那般輕狂孟浪舉動,可不就是不問先把他定入背叛的行列?這些年他承諾千萬遍,每回白初斂表面結束了他的說法,可是心底到底還是疑他——白初斂自己都想仰天長嘆,窺得天機,對他人來說是如虎添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對他白初斂,好處沒有,束手束腳,患得患失帶來的壞處倒是一大堆。白初斂也意識到不能再這么下去。于是此時心中有了打算,他沖著白毅的方向走了一步。從后一把攏住少年的腰,又用抵得上力的左手將他轉了過來,冰涼的唇落在少年微微泛紅的眼上,他都不敢去看那眼中的血絲如何布滿。“多大了?”白初斂壓低聲音,問了個看似完全不相關的問題。白毅不理他。甚至伸手推他的肩,偏開臉,不要他的親吻——放了以前,什么時候不是白毅追著他黏,這般拒絕還是頭一回……白初斂心里本就心虛,現(xiàn)在更是沒了底,只能帶著人,往床榻那邊壓,將衣衫半解的少年壓進被褥之中。滾入柔軟被褥,兩人氣息皆不算穩(wěn)。白毅微微蹙眉,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鬼,抬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年輕男子,在他主動來親吻自己唇瓣的時候,也是鐵石心腸不肯張嘴讓他的舌尖探入……白初斂何時如此主動過,越被拒絕心中越是焦急,情況便有些失控了。糾纏推搡之間,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情。少年沒來得及穿好的衣服又落在床榻邊,他這才猛地一下睜開眼,凌厲鋒銳的瞳眸看向高懸自己上空的人——他伸出手,一把卡住他還妄圖下落親吻他唇瓣的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師父?”少年嗓音喑啞,還帶一絲絲的諷刺。白初斂被刺得心臟微微縮進。他抬手,將少年的手壓在頭頂,“嗯”了一聲——“翻年虛歲十八,你也不小了,白毅,來做?!?/br>第38章少年心中還帶著怒,原本打定了主意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非得讓他這疑心病過重的師父好好知道一次錯才行。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套路走。先是低眉順眼地接受他的批評,一副“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接受”的好脾氣模樣,說到最后居然主動湊上來,把他壓在床榻上……然后大言不慚地說什么,“來做”。做什么,怎么做。白毅收了脾氣,錯愕之中看著跪在自己腰上的人,直到他伸手拉開了他腰間的腰帶,他突然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白初斂正沉浸在“吃了這個徒弟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歡呼雀躍中,被猛地一把捉住手,愣了下,抬起頭,撞入對方那雙黑得見不到底的瞳眸之中。白初斂微微蹙眉,心想莫非他不愿?結果還沒來得及把這話問出口,下一刻,天旋地轉,他整個人已經和原本在他身下的人調轉了一面,被牢牢壓在被褥里。白初斂目瞪口呆:他明明摁住他的雙手了的。而此時,雙手自由壓在他身上的少年俯身,在他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問:“我來?!?/br>隔壁,院外。無數(shù)玉虛派弟子還在熱火朝天地收拾聽雨閣的殘局,這寂靜了將近兩年的白峰山難得熱鬧起來,弟子進進出出。這邊,院內。守劍閣內,落雪有聲,落在窗楞,又好像立刻被室內的溫度消融……床榻上,少年在上,衣衫半敞開,垂著眼,那張清冷的臉上卻帶著沉醉;其下,年輕男子衣衫卻完整,只是腰下被撈起堆至腰間,他背靠著身后的人,腰每次一軟,全靠身后那有力的手臂伸過來,將他撈起來。氣息交纏,像是被禁錮在了這床榻一方天地。外邊人們的交談傳不進來。里面人卻唯恐自己的聲音泄出被外面的人無意聽了去。偶爾被撞得狠了,發(fā)出一聲嗚咽,眼前發(fā)黑,只能低下頭一口咬住手臂,直到吃到了自己咬出來鐵銹味。身后少年粗厲的手伸過來,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往側面扳。緊接著,那帶著溫度的胸膛伏下貼著他起伏的背,少年的略微干燥的唇掃過他的面頰一側,惹得耳尖留下一抹緋紅——“別咬自己,來。”白初斂不明所以向后靠了靠。白毅湊上來咬住他的唇,低笑:“這樣他們就聽不見了。”“……”倒是青天白日,免得吹熄蠟燭那一步。……等完事了,白毅打了水給他擦身子的時候,白初斂才反應過來好像哪里不太對:關于上下的問題,好像和他想得有些誤差。但是這時候他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白毅倒是精神抖擻,臉上哪還有之前的不爽利,用熱毛巾專心給白初斂擦腿,被他在胸口踹了一腳,也就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問:“還有力氣?”白初斂羞憤欲死。心里卻是踏實的。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動物,甭管嘴巴上鬧著喜歡啊不喜歡啊,愛啊不愛的,說得再多都像是腳下踩的一朵輕飄飄的云,飄得高,也虛得很。唯有身體真實地貼在一起,實實在在地做了些快樂的事,人反而就踏實了下來。白初斂是這么覺得的。白毅看上去好像也差不多。氣氛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時候,白初斂覺得白毅小時候對自己垂眉順眼的,都沒現(xiàn)在低著頭給他擦身時候看著可愛。他的腳踩在白毅的肩膀上,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