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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下滑,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啪”地一巴掌,拍的人面紅耳赤的。白初斂“哼”了一聲,這一聲直接讓貼著他的胸膛緊繃了下,噴灑在脖間呼吸一窒。“我來……你總是這般,”他緩緩道,“練劍難道不得,不得講究個清心寡欲么?”這歪門邪道把白毅氣笑了,當即也不咬他的耳朵和唇瓣了,抬起頭,舔了舔唇,盯著他師父危險道:“你聽誰說的?”白初斂盯著他徒弟那略微有棱角的唇瓣看了一會兒,方才他只是無意識地咬了下,卻讓那唇渡了層血色。白初斂看得心口狂跳,心道這徒弟確實長得非同凡響的英俊,當初決定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果然是對的?。?/br>當即,也不回答白毅那怒氣沖沖的提問,抓著他的領子拎過來,先湊上去咬著他好看的唇瓣啃咬了一番——白毅先是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配合著張開唇讓他的舌尖滑入,難得師父主動呢……渾濁的鼻息纏繞在一起,不分彼此,房間之中都是叫人有些窒息的那般聲響,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不想來,還怕看著隔壁那個。”白初斂氣息不穩(wěn),又揚了脖子,咬徒弟高挺的鼻尖。后者粗糙的大手在他背部輕輕蹭過,灼熱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蹭過他背后,仿佛在細數那一道道猙獰的痕跡……轉眼二年已過,每每觸碰這些傷痕他都記得那時候男人滿身是血被他從地宮后山抱起的一幕,續(xù)而珍視又歉意般,每次觸碰,都心下震動。聽了白初斂的話,他轉過頭輕啄了下懷中男人的臉,嗤笑:“你怕看見她做什么?”“第一次來時候看見了,”白初斂道,“心理陰影?!?/br>“……那你下次來,我讓她走遠些?!?/br>“小妾給大房讓道么?”白初斂嘲諷他,“注意你說話的方式啊?!?/br>橫豎不行,白毅覺得自己就是再長大十歲也未必懂得回答白初斂那些個套路,這會兒不得不蹭過去裝乖:“師父說如何?”“你就該回答,她從來不在這里,我怎么可能有機會看到她。”“……”白毅默然受教,只怕他下次又換個問題。“白毅,你如何行事孟浪不講道理,為師都可以睜只眼,閉只眼,”白初斂忍不住認真敲打,“若讓我知道你碰了那顧念清一根頭發(fā)……”“答應過你,同她保持距離?!?/br>白毅打斷了白初斂的話,雖然他確實沒有做過,但是他還是不愿意聽那些決絕的狠話與假設從師父的嘴巴里說出來……未免有些心驚rou跳。似安撫也似與自己壓驚,他低下頭吻懷中人那雙紅透的唇……想了想,又將其一把抱起——如今的少年做這動作,再也沒有小孩抱大人的感覺,他腰桿挺直,將白初斂放在床榻上,用鼻尖蹭他的,嗓音喑啞,動情道:“師父,今晚留在這……?”盯著腦袋上的帳子。昏暗之中,白初斂又怎么能感覺不到小徒弟期望的目光。然而片刻沉默之后,卻還是咬著牙狠心推開他的腦袋,清了清嗓音:“明天還有朝會……”白毅聞言,默默不語,只是靠在他腰上的手緊了些,極委屈的樣子。白初斂只能假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覺得白毅還是小了。哪怕如今他已高大過當師父的。但是那檔子事,他還是必須慎重……白初斂認真地打著盤算,經過這些年叫人收上來的各種冊子,他大致了解龍陽之趣如何行事,只是還想等徒弟身體再壯士些,否則到時候真的孟浪起來,弄傷他就不好了。嗯,這時候白初斂還認真且必然地覺得,他自然是上面那個。……這種混沌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二年臘月,算上來,白初斂中了“斷橋雪”,掐指一算也有整整兩年,虧得有白毅的藥,他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中秋的時候,白毅登上了劍閣四層,成為超越歷封決之外,最年輕登上劍閣四層的弟子,玉虛派弟子對他又敬又怕,特別是后頭進來的小弟子,對他們白師兄簡直奉若神明。白毅上劍閣四層那天白初斂也在,通往四層閣樓的門是他親手推開的,他微笑著站在一旁看著小徒弟在眾師兄弟姐妹崇拜的目光中踏上那個向上的樓梯——這是白初斂這輩子,待在劍閣最痛快的時刻。……臘月之后很快便進了年關。在過年之前,下山前往武林盟議事的歷封決修書回了玉虛派,帶回個驚人的消息:歷封決率領玉虛派子弟搗毀了赤月教一處分壇,并在里面生擒右護法霍佑樘。這事兒雖然在武林盟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但是歷封決和白初斂的面子那武林盟主又怎好意思不給——大手一揮,就同意了玉虛派將霍佑樘押送回派內,另外拷問。拿著信件,白初斂心中百感萬千,不禁又想搬出之前說爛的那句至理名言:人堅強的活著,就什么事都能遇見。霍佑樘被押送回來那天,白初斂美滋滋地收拾了一番自己,出門前照了照銅鏡確定自己油光水滑,滋潤得每一根毛發(fā)都在閃閃發(fā)光,這才抬腳走向玉虛派的牢獄。……守牢獄人多數最多也只是遠觀掌門風姿,如了那活生生的掌門就出現在自己面前,獄卒差點兒以為自己看見了神仙下凡。白初斂背著手下了牢獄,抬腳就往里走,到最里面,就看見被挑了兩邊手筋,慘兮兮掛在那的赤月教右護法。那副一身是血,手上袖子都被染紅的模樣……嘖嘖嘖。簡直就是二年前的另外一個白初斂啊。“右護法,別來無恙啊?!卑壮隹钫驹诶为z門前,笑瞇瞇道,“放了二年前,誰能想到咱們再見面,會是這般景象?!?/br>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也轉到了白初斂這邊。只是白初斂是這么認為的。而霍佑樘,聽見了白初斂的聲音,還有些驚訝,勉強撐著睜開眼,發(fā)現男人正背著手,站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按照斷橋雪的毒性,按照正常情況,這會兒白初斂哪怕不是半邊身癱瘓,也該坐在輪椅上屎尿都要人伺候了。眼前這人卻站在那好好的,腰間還掛著天宸劍,叫人如何能不驚訝?霍佑樘人在江湖,也是知道這些年玉虛派上天入地地在找靈丹妙藥,四處打探關于玉籠果的消息……別人不知道這其中原由,他卻再清楚不過,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他們這掌門么?“你沒事?”霍佑樘嗓子沙啞。這般失落又這究竟的提提問,讓白初斂更快樂了。霍佑樘看著他臉上的笑,也忒刺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