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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邊眉眼淡然地伸手拍肩上落雪的人,不是白初斂又能是誰。“呆站著做什么?”冷冷清清的聲音問出聲,好像還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白毅:“……”白初斂進了屋,抬眼便見自己的小徒弟執(zhí)筆呆立在書桌前見了鬼似的瞪著自己,雖然表面維持冷艷高貴,心中其實不免有些被人重視的得意:下午三言兩語不對頭,白毅便悶悶不樂,轉頭就走,架子忒大模樣……結果這會兒見了師父主動來尋,心中還不是極其歡喜?白初斂知道這小徒弟雖然平日里并不是他在教,但是心總是向著自己這個正牌師父的,這么一想,心中覺得熨帖得很……再加上白初斂總是喜歡看別人受了自己的好處后驚喜的模樣,所以這晚他大駕光臨白毅的住處,就是準備跟小徒弟好好說說話,安撫安撫,順便盡一些為人師表的責任和體貼。誰讓他白天拉著自己的手不放,一副萬分不舍的樣子呢!白初斂對自己很滿意,在白毅呆愣之間已經滿臉“慈愛”地走到桌子邊,眼睛一掃就看見白毅桌子上擺著一本攤開的書,上面還有一些白毅的筆墨——那和人聊天,安撫,體貼,總得找個話頭。“看書寫字呢???”白初斂見著什么說什么,只想著趕緊吱聲,免得大家干站著尷尬。于是不等白毅回答有所動作,他已經手快地將那名叫的本子拿起來,飛快掃了兩眼正想就書本內容和小徒弟閑聊兩句,入眼便是——……一副男女白花花rou體交疊在一起的畫圖,畫圖玲瓏生動,該有的都有,相當寫實,不該有的也有。只見畫中,那男子居下,女子盤坐男子腰間,手消失在兩人交疊處。圖畫旁邊還配了字:狂風戲浪蝶,玉手搗玉桿,真是好個柔荑如凝脂,叫哥哥上了幾重天。白初斂:“……”白初斂愣了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徒弟要長大。白初斂覺得有點尷尬,正考慮要不要沒話找話強行夸徒弟一句“長大了”,這時候目光一飄,又不幸地看見“柔荑如凝脂”的“柔荑”二字,被尚未干的墨跡圈了出來,旁邊一行小字標注:不如師父的好。這下。白初斂真的窒息了。第11章白毅:“……怎么了,師父?”這邊,白毅見白初斂捧著那本書站在那杵著僵硬得像是他即將運送那尊千年寒冰雕的佛,回過神來,也跟著伸腦袋去看了眼白初斂手里的書。天地良心,從踏入這扇門開始,白毅滿腦子都是師父,現(xiàn)在他算是真的帶腦子地看了一眼那本書的內容——居然是師兄從山下帶回來,天天藏在枕頭底下沒事就拿出來美滋滋翻上一翻的yin詞浪本。白毅:“…………………………”書上白花花的裸體,也不知是哪位隱世大神幾筆勾勒,居然連相擁男女臉上那要痛不痛,要爽不爽幾欲飛升的表情都栩栩如生。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那書上圈圈點點沾滿了墨痕,全是他寫的不能入眼的所謂“批示”,執(zhí)筆之時滿腦子都是師父,落筆字眼,自然也是“師父”“師父”以及“師父”——心中有師父,看什么都是師父。這話說得好像挺深情。但是顯然,眼下這個情況,好像并不能用“師徒情深”來粉飾太平。愣是白毅這般少年老成,平日里板著臉直叫小師妹們恨不得彈開三百米開外又愛又恨的人,此時也不免面色漲紅像是煮爛的番茄——雙眸一亮一熄,張了張嘴,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反正好像說什么都挺不好的。這邊白毅一臉無辜加慌張陷入沉默,卻不知道,另一邊白初斂都快瘋球了——原諒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見過世面,長這么大也沒人告訴他,養(yǎng)一個徒弟還要有朝一日承受這種畫面:早知道這樣,五年前那日他肯定目不斜視,昂首挺胸從路邊那和狗搶食的小瘸子身邊淡定飄過。——小崽子年紀到了想女人沒關系,再不濟養(yǎng)歪了想男人雖然有點兒震驚但是也勉強能接受………………男的女的都不想,想師父又是什么鬼???!——你摸過女人的手嗎就知道為師的手比她軟??。?!“這是什么?”白初斂拎著書,瞥了眼白毅,聲音聽上去冷靜得過分。這聲音聽上去,白毅覺得這事真的有些不妙了。白毅飛快掃了眼白初斂兩根手指捏著的那本冊子,果斷賣隊友:“師兄的書,我拿來看看?!?/br>想了想又補充:“隨手拿的,我方才走神,沒仔細看?!?/br>白初斂:“……”信你個鬼啊,糟小崽子壞得很!“……你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白初斂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冷靜,且找了一個非常溫和的詞語代替他到了嘴邊的“禽獸不如”,“只要不耽誤練劍,平日閑暇要看這些書,師父也是能理解的。”白毅聞言,終于抬眼認真看了眼白初斂——按照他的想法,他師父可能就此囫圇吞棗一般,假裝眼瞎直接略過那可怕的批示,然后粉飾太平假裝無事發(fā)生,轉身離開,接下來比這幾天疏遠他之后更疏遠他。但是這會兒,聽了白初斂的話,白毅覺得他明顯還有后話。果不其然,白初斂停頓了下,然后用充滿了真誠困惑的聲音問:“只是你看書就看書,為師和這畫里的女人哪里像了?”白毅:“……”白初斂:“除了頭發(fā)一般長。”白毅:“不是……”白初斂:“是不是為師平日待你過于寬厚,以至于你休閑放松的時候還能帶入為師的臉?”休閑放松。白毅這會兒真的覺得白初斂有了“道骨仙風”的味道了,那用詞叫一個中性又含蓄,充滿了有文化的氣息。白毅被白初斂幾個準確的用詞。搞得從一開始略微慌張到現(xiàn)在已經頗為哭笑不得,他意識到自己是完全抓不住他這師父的出招套路了……臉上的紅暈退了一些,白毅苦笑:“師父,我真沒注意這書的內容。下午回屋時覺得可能是在聽雪閣吹了些寒風有些頭疼,睡不著隨便拿了個話本打發(fā)時間,誰知道腦子里滿腦子都是您老人家的事——”白初斂奇道:“我怎么啦?”白毅停頓了下。他掃了白初斂一眼,那張還帶著一絲絲未退稚氣的面容忽然嚴肅起來,薄唇輕抿成一條直線,過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道:“徒弟疑慮,這幾日,師父為什么總疏遠我?!?/br>白初斂“呃”了一聲。而白毅沒有等他回答,卻只是自顧自地垂眼,用平靜聲音淡淡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