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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委托給閣下了嗎?”他做了個細微的手勢,這是一個約定的信號,暗示特別行動處對游競施加必要的懲戒,以震懾不老實的李斯科。但他的耳機里并沒有收到回音。游競聳了聳肩,還是一臉無辜。耶戈爾還沒從慌亂和驚愕中回過神,李斯科就滿懷惡意地回答了他:“秘書長閣下說話應(yīng)當更慎重些,皇儲殿下,不就在您身邊坐著嗎?”“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場的記者沖身邊的同事說,“是我瘋了嗎?秘書長身邊坐著的不是我們的執(zhí)政官嗎?”“我想,是這個世界瘋了,”對方回答,“更要命的是,這可是直播?!?/br>靜默像一種傳染病,蔓延到四面八方,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就好像宇宙被冰凍住了一樣,整個天琴座都在眼巴巴地等著游競回應(yīng),等待他打破這個黑暗的魔咒,這個最瘋狂的妄想癥都沒預(yù)料到的噩夢。游競一雙黑眼睛像冷卻的星星,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仍然放置在桌子上的談判文書,開口說:“我不同意。”這是一個共和國公民們陌生的游競,他們看著這孩子長大,看著游不殊的兒子像父親一樣,成長為勇敢正直的守護者。但此刻億億萬萬民眾目睹的這個統(tǒng)治者并不是游競。是帝國冷酷神秘的皇儲第一次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耶戈爾猛然站起來,他明白自己必須控制住局面:“你在欺騙我們的國家嗎?執(zhí)政官閣下?!?/br>“是你在欺騙國家,耶戈爾。”游競冷靜地回答,他伸手解開自己的制服外套,把衣服高高地拋向身后。他現(xiàn)在僅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修身的設(shè)計使得特別行動處在他身上安放的武器和竊聽設(shè)備一覽無余,“你一直知道我是誰,不過為了維護執(zhí)政院搖搖欲墜的統(tǒng)治而不敢公之于眾罷了?!?/br>驚愕的叫喊聲響起,有人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執(zhí)政院將國家安全作為自己的最高利益,而您,”耶戈爾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您出爾反爾?!?/br>“您認為國家安全比真相更重要,這就是秘書長一直對公眾隱瞞我兄長游錚死因的原因,對嗎?”游競冷冷地吐出這句話。“你說什么?”一聲厲喝,李斯科看見那個神情異常的俊秀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游競。游競從容不迫地轉(zhuǎn)向他:“好久不見,蘇瑟。我猜耶戈爾一定對您說了很多誠懇又悲壯的話,讓您心甘情愿放棄自己的利益來支持他。不過,秘書長有沒有告訴您,軍演時那一艘全軍覆沒的軍艦,其實是因為受到了秘書長現(xiàn)在最有力的支持者陸名揚的攻擊,才在織女星墜毀的呢?”蘇瑟不可置信地看向耶戈爾,耶戈爾的表情還是那樣淡淡的,但他已經(jīng)明白了,游競沒有說假話。這可是耶戈爾,他當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個不惜把自己釘在歷史的背面的人,你還指望他有什么七情六欲呢?你還指望他顧念童年那一點點情誼嗎?一種反胃的感覺涌了上來,蘇瑟忍著壓抑下去,他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什么不是虛假的,多可笑,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那個背叛者。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他一個人,“生活在我眼前像鏡子一樣碎裂崩塌,”一個記者喃喃道,“我從來不像今晚這樣痛恨真實。”他撕下胸前那張標明身份的磁貼,把它扔在地上,試圖轉(zhuǎn)身離開會場。門口的衛(wèi)兵攔住了他,記者憤怒地說:“這個國家爛透了!都滾回家迎接共和國的末日吧!”士兵笑了笑:“您說得沒錯。但我們是帝國的軍人,這個地方已經(jīng)由我們接管?!?/br>這句話極輕,但它帶起的恐慌像漣漪一樣一波一波暈開,很快,所有人都開始惶恐,議論紛紛,但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可能,“耶戈爾喃喃說,“帝國軍隊禁止進入奧菲斯?!?/br>最終還是游競解答了所有人的迷惑,他輕輕一用力,鎖死他手腕的金屬圈環(huán)就裂成兩半,掉到地上:“秘書長是不是很驚訝你們安置在我身上的電擊器和爆炸物沒起作用?!?/br>“皇儲可真啰嗦,”此刻坐在特別行動處總控室看直播的少年嘀咕道,他搖晃著雙腿,一雙貓一樣的大眼睛壓在阿爾戈斯軍帽下,腳底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特工。“因為陸名揚投降了,來到奧菲斯的軍隊全都是我的人,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占領(lǐng)關(guān)隘,封鎖要道,控制城市,”游競徐徐說道,終于露出最后的獠牙,“阿爾戈斯已淪陷我手,奧菲斯已淪陷我手,帝國的旗幟已經(jīng)在天琴座每一片星域上閃耀。但在座的各位還有選擇的余地,是選擇一個充斥著謊言和陰謀的政府,還是選擇能給你們帶來和平與安定的帝王?”耶戈爾退開一步,他搖了搖頭,說:“原來……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內(nèi)。我竟然會相信,相信你是被沖昏了頭腦?!?/br>“你不是情種,當然我也不是,你一手教育出了天琴座最完美的君主,”游競回答他,“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公開的場合,將真相與罪行公之于眾,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br>“民眾是集聚的怪獸,是盲目的羊群,”在很早很早之前耶戈爾這么教導(dǎo)游競,“成為他們的主人很容易,被他們吞噬更容易,最重要的是信任與權(quán)威,即使是假象也要盡力地去維護,否則政府就會被發(fā)狂的羊群踐踏成碎片?!?/br>游競漂亮地印證了耶戈爾曾經(jīng)所有的觀點,他一把握住耶戈爾的手腕,低聲說:“當然,要不是親自走一趟,我也不能保證你會活生生地站在這里。做出你的選擇吧,耶戈爾,聽一聽這些人的聲音,你還在守衛(wèi)著的是什么呢?”一片黑暗中,耶戈爾聽見了紛紛響起的落地聲,那是臣服的人們向皇儲行單膝禮,沒有人站出來反抗。共和國幾百年的輝煌,到最后終成夢幻。游競感覺手中握住的人忽然失去了力氣,耶戈爾昏了過去。他這段時間為戰(zhàn)爭耗盡心血,終于到了強弩之末。第122章“他還是拒不配合嗎?”游競?cè)嗔巳嗵杧ue,閉著眼睛問道。這里是原共和國執(zhí)政院,在登基之前,皇儲選擇在執(zhí)政官的辦公室里處理國務(wù)。反正他都很熟悉這里了不是。克羅托點點頭,欲言又止。戰(zhàn)后秩序需要重建,政府權(quán)力交接,高層們都忙得焦頭爛額,但他身為克羅托家族的繼承人,最受器重的選帝侯,卻因為年紀小性情未定這種爛理由,被派遣去做管理戰(zhàn)犯的工作。更令人生氣的是他知道游競委任他的真正原因,耶戈爾失去神智的那段時間只愿意親近一團孩氣的克羅托,所以皇儲希望他能夠勸服耶戈爾認罪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