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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琴座不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不如趁著他權力有限能量不足的時候,早早地給他一個找死的機會,把這家伙了結掉,造成的損害反而會較小些。

李斯科本打算挑唆阿特洛波斯去攻打阿爾戈斯,阿爾戈斯是塊難啃的骨頭,戰(zhàn)事必然會持久膠著,想要尋個錯處簡直太容易了。這廂阿特洛波斯剛剛整軍出發(fā),李斯科的第一個沒想到出現(xiàn)了。

陸名揚神不知鬼不覺地襲擊了帝國軍。

復盤這次戰(zhàn)事就會發(fā)現(xiàn),雙方都沒想到會在阿爾戈斯外的無人區(qū)狹路相逢,阿特洛波斯是在向阿爾戈斯進軍,而陸名揚原本只怕是計劃偷襲他們的駐地。但是他作為職業(yè)軍官的戰(zhàn)術素養(yǎng)明顯比阿特洛波斯好得多,偵測到敵軍的動向之后,他干脆地改變了計劃,靜悄悄地迂回到阿特洛波斯軍后方發(fā)起進攻。

阿特洛波斯作為一個戰(zhàn)爭門外漢,正躊躇滿志暢想星辰大海呢,卻猝不及防地卷到了戰(zhàn)火的中心,恐怕是當場就慌了手腳,大半兵力被打散的時候還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事情要是到這里也不失為完美的結局,皇儲謀劃得當,李斯科推波助瀾,陸名揚陰差陽錯幫了忙,說不定日后占領奧菲斯生擒陸名揚時,李斯科還愿意請他戴著鐐銬喝次酒。但是李斯科的判斷第二次出了偏差。

他一直對克羅托很感興趣,因為克羅托年輕又驕傲,往往一言不合就被李斯科激怒了,小少年炸毛時又圓又亮的眼睛和氣鼓鼓的臉頰特別有趣。

但是意氣用事在戰(zhàn)爭中并不是什么優(yōu)點。

李斯科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成年人,但克羅托道行尚淺,雖然他殺人不眨眼,崇尚陰謀和權力斗爭,移民在他看來不過是使用順手的武器……或許再過幾年他就會成為一個讓人看不透心思的權臣。但現(xiàn)在他還只是個孩子,年輕時的自私往往都更幼稚些。

和阿特洛波斯一起出征的帝國軍人,在他看來不是什么必要而迫不得已的犧牲,那是他的同胞。

第103章

李斯科發(fā)現(xiàn)他情緒不對勁的時候,克羅托已經集結他麾下所有剩余兵力,準備升空了。

他打傷了好幾個奉命攔截的士兵,才被言靜也親自押著從甲板上拖下來,他還不老實,沖言靜也狠狠道:“言靜也,你放開我!你一個降將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上前線的不是你手下的兵是吧,見風使舵的小人!我告訴你就算帝國的軍隊死光了也輪不到你加官進爵!”

他越罵越難聽,言靜也對此充耳不聞??肆_托掙扎不開,氣急了扭頭要去咬他手腕,一杯茶水直接從他頭上澆了下來。

李斯科拍了拍手,問他:“冷靜下來了嗎?”

克羅托爆出一串更憤怒的罵聲,李斯科笑了笑:“貴族就是貴族,連說臟話都不會?!?/br>
“大家都是平級,你們憑什么管我?我又沒有逼你們去救援!”

李斯科在他面前蹲下來,打量道:“跟我講道理是吧,那我們就講道理。克羅托,你是殿下的近衛(wèi)軍官,你獨自上過戰(zhàn)場嗎?有過什么戰(zhàn)績?哪次不是跟從皇儲殿下,奉命行事?就算你是個軍事天才,阿特洛波斯已經帶走了大部分的帝國軍,請問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兵力,你以為陸名揚靠一支艦隊就能把阿特洛波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僅僅是因為阿特洛波斯是個廢柴?”

克羅托握緊了拳頭:“我明白,但那是我的部隊,殿下交給我的部隊!從邊境的礦區(qū)我們還在用電磁和熱能的時候,到現(xiàn)在眼看帝國就要復辟,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消失?!?/br>
“你說對了一點,那是你的部隊。只要你還在,帝國軍就還有希望。戰(zhàn)爭就是用人命去填的,我們不可能不犯錯,而人命是我們犯錯最基本的代價,但你知道什么代價是我們付不起的嗎?你,克羅托選帝侯,你的性命有高昂的附加值,七個選帝侯,三個和克羅托家族有過姻親關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如果你不在了,其他選帝侯很可能生出異心,不是已經有了一個阿特洛波斯嗎,等到戰(zhàn)爭結束,殿下作為沒有母族的私生子,他的帝位會面臨威脅。所以你必須時刻保證自己的安全。只要你活得足夠長,就沒有不能彌補的錯誤。”

“所有錯誤都能彌補?”克羅托揚起臉,絕望地問他:“包括已死之人嗎?我能給他們什么補償?”

李斯科一時語塞,停頓了一會,他說:“你救不了他們,還會把自己也牽扯進去。聽說你是在哈迪斯的監(jiān)牢里出生的,我去那里轉過一圈,老實說條件夠好的,可能比你父親從前的侯爵府邸也差不到哪去。但是如果你再被逮捕,他們給你的待遇就不會這么寬宏大量了。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時期,共和國自己都很艱難呢,他們得發(fā)泄自己的怒火。世界上比死亡還可怕的酷刑多得是,那些人都不需要刻意折磨,只要把你丟在水牢里,過半個月,你的皮膚就會腐爛得連老鼠都不想啃你?!?/br>
他說到最后幾乎是咬著牙,眼睛里冒出火星。

克羅托堅持地瞪著他,兩個人仿佛在用目光角力,到最后,選帝侯偏過了頭,很小聲地嘆了口氣。

他說:“李斯科,你得跟我說實話——殿下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讓他們去送死?”

年輕人平時意氣揚揚,聲音明亮得像泉水沖過山巖,很少像此刻輕得如同馬上要被風吹走。

“我雖然沒有你那么工于算計,但我也不傻,殿下把我的兵力分給阿特洛波斯這個決定太奇怪了。現(xiàn)在這個局勢,還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呢?”

李斯科只說了一句:“殿下必須考慮大局。我們不能怪他。”

“我怎么可能責怪殿下,”克羅托雙手被反銬,只能蜷起膝蓋以藏起自己的臉,“以命延社稷,死生隨君王??肆_托家的人,沒有什么不能為君主犧牲?!?/br>
李斯科嘆了口氣,伸出胳膊把他整個攬住,拍了拍他單薄的脊梁。

“我去救援吧?!?/br>
李斯科和克羅托同時抬頭,望向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人。

“我去救援,”言靜也又篤定地重復了一遍,他扣上自己的軍帽,扶正,轉向他們道,“河岸軍兵力充足,我分出一部分救援也不會影響大局。而且曾為同僚,我對陸名揚并不是一無所知,我去更保險一點?!?/br>
克羅托說不出話來,言靜也沒有義務去救助敗局已定的阿特洛波斯,但是他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

河岸軍至今仍然是軍中最精銳的力量,言靜也在的話,不要說保存殘部,就是挽回敗局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共和國的軍人才最了解共和國的作戰(zhàn)風格。

他想起自己剛剛罵言靜也的話,不禁有一點慚愧。

而言靜也顯然沒有讓克羅托道歉的意思,他壓了壓帽檐,掃一眼克羅托和李斯科,簡潔地說:“那我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