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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的嫁妝,我就認(rèn)下他這個親家??上率且粌摄y子都舍不得,當(dāng)我沈家好欺負(fù)呢!” 季善見路氏與沈九林都不怪她,心里也沒好受多少,低道:“話雖如此,到底是因我引來的麻煩,爹娘不怪我是爹娘厚道,我卻不能因此就心安理得??傊?,在相公中秀才前后,我會設(shè)法把問題解決了的,想來今兒他們上門沒討到便宜,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登門了?!?/br> 反正等沈恒中了秀才,她就會自請下堂,然后遠(yuǎn)遠(yuǎn)離開了,以后季大山與季婆子自然再休想登門擺什么丈人的款! 沈青忙拉了季善的手,笑道:“四弟妹別因兩個渾人就壞了心情,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去后山采香椿芽兒中午攤雞蛋餅吃嗎?現(xiàn)在就去吧,早點(diǎn)采回來,也好早點(diǎn)吃午飯,正好爹和大哥二哥都回來了,今兒就多歇會兒也沒什么的。是吧,爹,是吧,大哥二哥?” 沈九林與沈石沈河都笑道:“是啊,也不差這一個半個時辰的,下午再下地也是一樣?!?/br> 路氏便笑著與沈青道:“青兒,那你這就帶了善善去后山吧,我先把火生上,把米淘鍋里?!?/br> 沈青笑嘻嘻的應(yīng)了“好”,不由分說拉著季善往后山去了。 沈九林這才與路氏感嘆,“老四媳婦也真是可憐,攤上那樣一家子,好事兒從來沒有她,榨油占便宜時倒想到她了。之前就知道那家子可惡不堪了,沒想到見了人,才知道比想象的還要更可惡更不堪,簡直人不要臉,鬼都害怕,虧得我們今兒就在離家不遠(yuǎn)的田里,不然你們一屋子女人,指不定就要吃虧了?!?/br> 路氏道:“一屋子女人也吃不了虧,當(dāng)我是死的么!但這也更顯得老四媳婦難得啊,在那樣一個家里,都能出挑得如今這般能干懂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所以以后咱們家更得待她好一些才是,她可不止是咱們家的媳婦兒,更是咱們家的大福星??!” 見沈石沈河在一旁不好插嘴弟媳婦的事兒,忙道:“老大老二,你們回屋歇著去吧?!?/br> 待沈石沈河應(yīng)聲各回各屋后,才跟沈九林也回了堂屋去。 等沈青和季善從后山采了香椿芽兒回來,路氏便生了火,淘了米,開始做午飯了。 姚氏宋氏瞧得時辰不早,也各自進(jìn)了自家的灶房。 宋氏早憋了一肚子的話兒想說了,偏沈石沈河提前回來了,她也沒法兒找姚氏串門去,這會兒正好趁做飯與姚氏好好兒說個痛快,反正兩家的灶房就只隔了一堵竹篾墻。 宋氏因低聲道:“大嫂,早知道那季家不要臉,沒想到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她季氏不是樣樣都出挑,爹娘和一家子都夸,話里話外比咱們幾個都強(qiáng)嗎?這下還怎么說嘴,有那樣一個不要臉的娘家,她什么都說不響嘴了,咱們娘家可怎么也做不到跟他季家一樣不要臉!” 姚氏聽得宋氏語氣里滿滿都是幸災(zāi)樂禍,她心里要說一點(diǎn)幸災(zāi)樂禍都沒有,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可她知道,就算有那樣一個拖后腿的娘家,也不能改變季善在沈恒和公婆心目中的地步,等沈恒中了秀才,季善也依然是秀才娘子,比她們妯娌幾個都風(fēng)光,她們求著她、看她臉色的日子且在后頭。 遂只淡淡道:“那又怎么樣,她娘家再不好,她也一樣能做飯能賺錢能幫老四考秀才,她還一進(jìn)門就把老四給沖好了,是老四的救命恩人,就憑這些,也足夠爹娘和老四一輩子都捧著她了。所以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仔細(xì)爹娘和二弟聽見了說你,再就是,趁早想想等老四成了秀才老爺后,要怎么才能沾光吧!” 說完便往自家灶臺前忙活去了。 余下宋氏見她竟不跟自己一起八卦笑話兒季善,不由撇起嘴來,大嫂就是愛裝相,就不信她心里不痛快,再說了,老四能不能中秀才還不知道,萬一就中不了呢? 腹誹了一回,才也忙自己的去了。 ------題外話------ 月底了哦,大家的票票要是不投,就要作廢了哦,o( ̄︶ ̄)o 第101章 出發(fā)去府試 雖然季大山和季婆子登門沒占到絲毫的便宜去,季善還是糟心了兩日,她最討厭的就是奇葩、傻逼和不要臉了! 還是想著沈恒馬上考完了,不能讓他看出端倪來,白白影響了心情,才打點(diǎn)起了精神來,還不忘叮囑路氏,別把季大山母子來過的事兒告訴沈恒,省得他跟著鬧心,影響考試狀態(tài)。 路氏也正想與她說這事兒,見季善事事以沈恒為先,心里當(dāng)然高興,滿口的應(yīng)了,又去把家里大大小小都叮囑過了才算放心。 第三場沈恒感覺要比第二場稍微好些,可因?yàn)榈诙霭l(fā)揮得不好,總成績勢必要受影響,他少不得又暗暗自省了一番。 章炎學(xué)問還不如沈恒,又是第一次模擬考,算來更是三年以內(nèi),第一次上相對正規(guī)的考場,發(fā)揮得比沈恒還不如。 郎舅兩個先討論了一番試卷,彼此集思廣益了一回,才拿了考卷,一道去了鎮(zhèn)上見孟夫子。 等從鎮(zhèn)上回來后,郎舅兩個修整了兩日,又根據(jù)實(shí)時模擬考的成績查漏補(bǔ)缺了兩日,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模擬考。 時間也在二人日復(fù)一日的考試中,在二人無論怎么滋補(bǔ),依然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圈兒中,在季善做的倒計(jì)時牌一日比 一日臨近考試之日中,很快到了四月,眼見府試就在眼前了。 季善與沈青遂開始幫著各自的丈夫,收拾起行李來。 季善還好,有了上次縣試的經(jīng)驗(yàn),要收拾些什么東西心里早有清單,收拾起來自是利索得很。 沈青就不行了,三年前章炎縣試時,她雖已與章炎定親了,卻還沒過門呢,章炎的考籃是章母給收拾的,沈恒的當(dāng)初又主要是路氏給收拾的,她只知道個大概,少不得求季善幫忙。 季善于是收拾好沈恒的行李后,又幫著沈青給章炎收拾了一回,姑嫂兩個忙了兩日,才覺得色色都齊全,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遺漏的了。 如此到了沈恒與章炎出發(fā)的前一日,先是章家父母不放心兒子,帶了攸哥兒一道來沈家,給兒子打氣送行;隨后沈桂玉也帶著兩個兒子回來了,還帶來了她特意去廟里給沈恒和章炎求的平安符。 至于柳志,據(jù)沈桂玉說來,是前陣子告假太多,聚豐樓的管事都不滿了,這程子所有該放假的日子都在補(bǔ)之前告的假,實(shí)在不得空跟他們母子一起回來。 ——沈桂玉這次回來,整個人瞧著又沉穩(wěn)平和了幾分,看來前次的事,讓她成長得比季善等人想象的還要多。 說到柳志時,她也再不像以前那般的親昵,一口一個‘我家相公’了,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他爹’,只把兩個兒子看得越發(fā)的緊,還特意抽空問了季善沈青,孟夫子那兒的束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