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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代嫁有風險,二次需謹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5

分卷閱讀205

    但又想起他的傷不忍下手。幾番來去之下,竟紅了眼眶,嗓中發(fā)出一聲嗚咽。

闊步向前的壯漢陡然停了腳步,他瞧著啞巴的眼淚,感覺那淚珠落在他心尖,硬生生將那里燙了個洞。

“啞巴......”

啞巴揪著他胸前的衣裳,攥在手心,指尖白得宛如森骨。

眼淚啪嗒就落了下來——要是壯漢的傷勢惡化,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真的不知道了。

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為何萍水相逢的這人,無端端就讓他牽腸掛肚?

為何前半生受盡磨難,對所有人都敬而遠之的他,會這樣相信這人?

他越來越看不清自己,而那顆心,也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莫哭。”

強硬的某人霎時就心軟了下來,扔了麻袋,低頭去喚他。

“莫哭了,我不搬了,什么都聽你的,你莫哭了......”

他的聲音很溫柔,又很無奈。

啞巴仍是低頭落淚,不理會他。

“我,我這不是著急么?你又是救我,又是照顧我,現(xiàn)在還要為了我來遭這樣大的罪。你是文人,是君子,你的手應(yīng)當是拿筆的,不應(yīng)該來干這種重活?!?/br>
“你說我看到你瘦瘦小小的身子,扛這么大包麻袋,都要被壓垮了,我心里能不著急么?”

“若不是我,你這個冬天大可以過得很好,你的棉被說不定也早都買到了。但偏偏你撿了我這么個禍害,還要繼續(xù)受苦。你又不欠我的,大可不用這樣的?!?/br>
“啞巴,真的別再哭了。你一哭我,我心里就難受?!?/br>
壯漢的大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手幫他去擦眼淚,像只討主人歡欣的大狗。

好半晌,啞巴才停止落淚,眸子通紅,比劃了一下手勢——“咱們需要錢”。

不是我,不是你,是咱們。

“我有錢?!?/br>
壯漢似想到什么,緊皺的眉頭微微一舒,摘下拇指上的指環(huán),放進啞巴手心,道:“咱們把這東西當了,少說也值幾百兩,鐵定能過個好冬,怎么樣?”

啞巴捧著那塊灼熱的玉疙瘩,連忙又比劃了一下——“這是你心愛之物”。

壯漢道:“這東西對我確實很重要,不過當務(wù)之急,是咱們要一同挺過這個冬天,它若什么忙都幫不上,便什么也不是了?!?/br>
頓了頓,又道:“我怎么能讓我的救命恩人受苦呢?”

這東西他確實寶貝,之前一直沒有決定典當,只是以為啞巴雖然家境清貧,卻也能供日常消費。

但他今日在碼頭看到啞巴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錯了。

也明白,在啞巴面前,即便他要用性命去守護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白雪素凈,將心底的陰霾統(tǒng)統(tǒng)去了,留下一方純凈之地,騰給眼前的那人。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二人從當鋪出來,多了一包沉甸甸的銀子。

壯漢問:“現(xiàn)在有了錢,你也不用再去碼頭了,想買什么都可以?!?/br>
啞巴點頭,笑彎了眉眼。

壯漢被這笑勾去了魂魄,好半晌才回神,扯回之前的話題,問:

“那你最想買什么?文房四寶?鍋碗瓢盆?還是菜rou調(diào)料?不過我猜,你最想買的應(yīng)該還是棉被?!?/br>
啞巴早有了打算,捧著那袋銀子,搖頭。接著比劃了兩下,告訴他:

“我有被子了?!?/br>
你就是我的被子。

那年冬天,啞巴過得很是溫暖,身子暖,心也暖。

他們置了一處新房子,那房子是石磚砌的,防風又抗寒。他們還買了一張新的床鋪,足夠讓壯漢這身長八尺的人滾三個跟頭。

待到除夕那日,壯漢在門口點了一串爆竹,噼里啪啦好不熱鬧。啞巴捂著耳朵,眉眼彎彎,歡喜地一頭扎進壯漢懷里,心里都填滿了一般。

只是,好景不長。



除夕的第二日,是新年。

啞巴和壯漢約定,去村口的廟宇拜拜佛,保佑來年財源滾滾,無病無痛。只是一出門,便撞上院子里一群手持長刀兇神惡煞的人。

壯漢見此,連忙將人護在身后。

“你們終還是來了。”

他沉下眼色,周身冰冷,跟與啞巴相處時截然不同。

那群人中間走出來一個眼神桀驁的,手里的劍隨時準備出鞘,道:

“少莊主,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緝拿你歸案。”

啞巴一愕——這個人,是少莊主?什么少莊主?

壯漢道:“我說過,父親的死另有隱情,與我無關(guān)?!?/br>
那人不聽他解釋,只道:“有關(guān)也好,無關(guān)也罷,證據(jù)說是你,兇手自然就是你。何況......”那人頓了頓,眼中閃過殺氣,“我家主人馬上繼位,他的意思,你應(yīng)當明白?!?/br>
壯漢眼中澄明,道:“兄長繼位,自然是容不下我。”

“少莊主明白就好?!?/br>
“想必父親這樁命案,也是他栽贓我的吧?”

那人似笑非笑著說:“少莊主可莫要胡說,現(xiàn)在明面上的證據(jù)指名,你就是兇手?!?/br>
“若我真是兇手,也是管家老爺來緝拿我,與你們何干?”

二人你來我往,啞巴漸漸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壯漢和他的兄長都在一個什么莊里面,同有繼承莊主之位的權(quán)利。奈何這壯漢的兄長不僅弒父,還將這罪行栽贓到他頭上。前些天啞巴撿到他時傷痕累累,估計也是拜這位“兄長”所賜。

啞巴垂首,覺得這些人很可怕——又不是什么王位,作何要弒親父,殺手足,行不孝不悌之事?

而且看今天的架勢,估計來者不善。

“所以,你們今日來,是為殺我?”

沉默了許久,壯漢發(fā)出這聲詰問。

啞巴心里咯噔一聲,看了眼他寬厚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慌亂。腦中閃過一個畫面——他在屋中坐著,外頭有一人浴血奮戰(zhàn),孤立無援。刀光劍影宛如鬼手,刺進單薄的窗戶紙,徑直穿進他的心臟。

這好像是夢,一直縈繞他心頭的噩夢。

“不錯。就看少莊主是準備自我了斷,還是,非要等咱們動手了?!?/br>
“你以為,這些人就能奈何我?”

“自然不能。故而我特意在劍上,淬了毒?!?/br>
啞巴的頭皮冰涼,從壯漢背后探出頭來,望向那些劍刃,果然隱隱可見綠光。

“喲?”那人瞧見啞巴,似是驚喜,“少莊主風流倜儻,居然在這么個小漁村,都能金屋藏嬌?!?/br>
這些人是沖壯漢來的,他怎能又連累啞巴?

于是他道:“我不認識這人,你們莫要傷及無辜。”

啞巴急了,他不知為何心里生了一股執(zhí)念,即便是死,他也不要讓壯漢獨自面對這烏泱泱的兩百人。

于是他嗖的從壯漢身后竄出來,兩臂一橫,攔在二人之間。

“看來,人家倒是認識你???”

那人調(diào)笑著問,隨后接到啞巴凌厲的眼刀,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對他道:

“你身后這人今天得死,你若阻攔,便同他一塊兒死?!?/br>
他以為這話會將啞巴嚇跑,卻沒想,啞巴反而上前一步,大有壯士斷腕的決絕。

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很是突兀,幾乎被風吹倒的身量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