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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也被解開了所有的扣子。娘的,姚景生做這活兒怎么這么熟練?姚景生的手摸著他的胸膛,竟然悶笑了一聲,看著他那疑惑的神情,也不解釋,又一頭吻了下去,逐漸從他的唇啃到他的下頜,留下一串細碎的吻痕。yin|糜。顧之川腦子里只有這個詞。姚景生的衣服有些粗糙,摩擦著他的胸膛,讓他很不舒服,可又覺得有種很奇怪的快|感。他的吻已經(jīng)順著他修長白皙的脖子下來,舌尖在他鎖骨那里打轉(zhuǎn),他急喘了幾口氣,“姚景生……放開……”可是姚景生根本不聽,他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有什么東西被他封鎖了太久,現(xiàn)在急須奔瀉而出。他一把扯開了顧之川的褲子,手伸進去握住他那已經(jīng)勃|起的欲望,他聽到耳邊他忽然就嗚咽了一聲,喘息加重。帶著熱氣的鼻息彼此交纏,讓彼此更加意亂情迷。“頭兒,顧教授他不見——”那扇虛掩著的門被那只該死的辦事員推開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眼前這迷亂的一幕。自己最景仰的冰山姚景生姚頭兒,將另一個男人剝得光溜溜的,就站在辦公室的桌邊,一副迷亂的場面。那個被玩弄得呻|吟的男人,分明就是剛剛還衣著光鮮地站在控制室里給他們講授實戰(zhàn)演習要點的謙謙君子!姚景生那目光一下戳了過來,像是一道閃電,一本書從辦公桌上直接飛了過來,該辦事員一下縮回腦袋,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會不會長針眼啊……頭兒跟顧教授么……辦公室里,顧之川一下就漲紅了臉,推開姚景生就往一邊逃,結(jié)果又被姚景生按在了落地窗前。冰冷的玻璃貼著他的背部,他一側(cè)眼就可以看到高樓之下的景色。丫的姚景生想干什么?!他渾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瞪著姚景生。姚景生的眸子黑得發(fā)亮,直直地看著他。“你要逃?”“不是……可……”他話還沒說完,姚景生的吻又上來了。他緊閉著牙關(guān),卻又被這個家伙撬開,扭開頭躲他的吻,顧之川真覺得自己是個孬種。“你脾氣越來越壞了——”竟然直接就把那么厚的一本書給別人砸了過去。姚景生眼含著笑意,一手攬著他的腰,看著被他剝得光溜溜的他,他很有成就感,挺滿足。“我脾氣不壞,只是你喜歡被他們看著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突然能夠說出這么無恥的話來了,總之看著此刻的顧之川,他心頭跟火燒一樣。顧之川覺得脖頸旁濕濕的一片,低眼就看到姚景生專心地撩撥他,身下的欲望被他握住,讓他有苦難言。眼一轉(zhuǎn),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國安的辦公室里,還是在這樣的一扇落地窗前,難堪到極點。他早知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凈的那一個,只是從未想過會是這般情景。姚景生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抬起頭來,手上卻一直幫他撫慰著,“玻璃特殊材質(zhì),外面看不到里面,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他說這些是什么意思?顧之川不解,因為他看到外面的景色,依舊覺得自己赤|裸裸地暴露著,渾身的不自在,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一樣,刺激到讓人忍不住要喊叫了。姚景生的話,他一時沒有理解,可是下一刻他就全明白了。姚景生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那襯衣上的領(lǐng)帶也被扯歪了,衣襟散亂,他抬眼看著直到現(xiàn)在還一臉迷茫不知所措的顧之川,真覺得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已經(jīng)用盡了。他握住對方的欲|望就是一陣撫弄,顧之川受不了這種刺激,一抻脖子就喊了出來,接著在姚景生的動作之下那聲音就逐漸地低下來,化作難|耐的呻|吟,“唔……啊……恩啊……姚景生……你……恩……哪里學到的這些……啊……”姚景生又是一聲悶笑,他覺得自己其實挺有鬼畜的潛質(zhì),湊到顧之川的耳邊,咬完了他的耳垂,姚景生才曖昧地吐出了兩個字:“夢里。”顧之川只覺得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意識有些模糊地看著姚景生,這個男人——誰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那種綺夢,大約是看到他被三個男人按在墻邊開始。可是在他的夢里,把顧之川按在墻上的人只有一個自己,他似乎早就渴望著他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喘息,每每午夜夢回時,那又是怎樣的一種躁動難安?只可惜彼時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個人在夢里幻想著,怎么也拔不去對顧之川滿心的想念。他現(xiàn)在看著他在自己眼前迷亂的樣子,禁不住綻開一朵笑來,手指在他下面的頂端打了個圈,然后按下去,顧之川立刻就叫了一聲,“你干什么?!”他于是又去吻他,另一只手捏著他在微涼的空氣里立起來的乳首,顧之川的身體意外地敏感,是未經(jīng)□的,那不間斷的呻|吟搞得他也有些緊張,只能加快了手下?lián)嵛康乃俣取?/br>“之川……之川……”他喊著他的名字,似虔誠無比,手下做的卻是如此迷亂的事情。顧之川覺得自己要被渾身燒起來的火焰燙成灰燼了,他睜著眼,看著姚景生的表情,還有他那黑眸里幽暗的一點火星。突然之間渾身上下都松了下來,他劇喘一口氣,背貼在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燙熱的玻璃窗上。他是瀉在了姚景生的手里。姚景生湊到他頸窩里來,輕啄著他頸上的肌膚,“乖,咱們換個姿勢好不好……”他是第一次,不小心會受傷的吧……顧之川還沉浸在方才的釋放留下的快感之中,哪里聽得見他說話?只覺得自己被翻了個身,貼著玻璃窗的就已經(jīng)變成了他的前半身。身后一根沾著他留下的液體的手指緩緩地進入了,他忽然有些驚恐,有些清醒了。一串一串的吻落在他的后背,順著他的脊背爬上來,有時候請輕有時候重,他覺得自己腿軟得像是踩在云端上,后面的手指緩緩地抽|插著。身體里擠進異物的感覺并不好受,他的臉貼著窗,希望降低一下自己的體溫,前面剛歇下來的欲望因為背后姚景生的動作而往前壓,也貼在了窗上,隱隱又有興奮的架勢。他這個時候能夠清楚地看到高高的樓下的所有景色,對面的大廈開著窗,似乎有人在窗前談話。他怕得慌,可是姚景生說過他們看不到,他只好別過臉,咬住牙,止住自己喊叫的欲望。不要去看,就不會有那種難堪的不自在的感覺了。其實他不敢想的是,自己很興奮,因為再這樣單位場景之下做而興奮。這簡直不想是自己了,還是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