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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回你的冷面閻王去吧!不就是輸給了姚景生嗎?用得著笑得這么夸張嗎?輸給姚景生也部署太丟臉的事情吧?“傅臨夏,你吃了什么藥了?”傅臨夏端著酒杯坐在沙發(fā)里,笑得一直抖,“哈哈……顧之川,不是我腦子抽了吃錯藥,而是你腦子抽了——人家小你一歲多,得喊你一聲前輩師兄學長?。 ?/br>忍無可忍——那就再忍一會兒。顧之川默了,轉(zhuǎn)過頭去,權(quán)當自己不認識傅臨夏。只是下一刻傅臨夏的笑忽然就停了,他抿了一口伏特加,攏起眉,變臉如此之快,竟然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那表情也是說收就收的,“不過都比完了,也就算過去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可是顧之川竟然聽懂了,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跟傅臨夏說話簡直不在一個頻率上,現(xiàn)在好了——他竟然能夠聽懂了,這是不是證明他的腦思維已經(jīng)處于傅臨夏的那個水平?總是想到什么說什么,完全不顧之前說的話題是什么之類的。他也就去了東北那一趟,回來的路上就感冒了,千小心萬小心終究還是躲不過感冒病毒。他走得很匆忙,總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但是巧合的是,姚景生竟然跟他上了同一班列車,不過姚景生是回北京,而他是順便從北京過而已。哈爾濱到青州,本來就是要經(jīng)過北京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巧。巧到他跟姚景生是前后腳上車,還坐在了一起,只是明明坐在一起,卻尷尬得沒話說。于是沒話說怎么辦?找話說啊。話題從比賽扯到前段時間的甬溫線事故,猜測他們乘坐的這一趟列車是不是也會脫軌錯路撞擊什么的——姚景生一直保持一種傾聽的狀態(tài),并不怎么回話,只是在這件事情上,他竟然破天荒地說了許多,并且內(nèi)容很是駭人聽聞。顧之川覺得他說的才是□,只是大國之間的博弈實在太殘酷慘烈,以那么多人的生命為代價,簡直兒戲。眾所周知,中國的高鐵技術(shù)是世界領先,國內(nèi)鐵路動車建設也是如火如荼,中國的鐵路全長能夠繞地球跑上兩圈,甬溫線是動車線,時速三百以上,采用的導航系統(tǒng)是美國開發(fā)的GPS全球定位系統(tǒng),這種定位系統(tǒng)目前只有美國具有成熟的技術(shù),并且已經(jīng)應用,但是歐盟也在開發(fā)相似的伽利略系統(tǒng),中國曾提請歐盟,希望加入伽利略系統(tǒng),但歐盟予以拒絕,直到現(xiàn)在伽利略系統(tǒng)連個影子都沒見著。甬溫線事故,問題看似是在信號燈問題上,但是根據(jù)姚景生所說,問題是在定位導航系統(tǒng)上,整個動車組核心是采用美國的GPS導航系統(tǒng),可是關(guān)鍵時候這導航系統(tǒng)要是出問題了會有什么結(jié)果?顯示錯誤的信息,誘使動車走錯誤的路線,最終引發(fā)甬溫線事故,大片人員傷亡,中國動車事業(yè)大受損傷。事故發(fā)生之后,網(wǎng)上就冒出了許多不實言論,大肆渲染中國的高鐵動車技術(shù)是如何不成熟,言語之間的意思就是要中國擱置動車的建設。真相與民眾所了解的,可能根本就是兩樣。下了車,他們那列車也沒出什么事。只是顧之川腦海里一直回想著姚景生剛剛說的那些話。大國博弈。中國想要在亞歐非三洲建立鐵路網(wǎng),將鐵路從中國東部沿海一直修到莫斯科,修到荷蘭鹿特丹,修到地中海沿岸,修到蘇伊士運河,修到南非,橫越亞歐大陸,貫通亞歐非三洲,將三個大洲聯(lián)系在一起,這無疑威脅到美國的利益,貫通全線,中國的外貿(mào)和影響力輸出絕對會逐漸超越美國,傷及美國在中東地區(qū)、南北非地區(qū)甚至是他在歐洲的利益,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又不是擺設。美國一直警惕著一切可能傷及自己利益的國家的行動,即便中國宣稱要和平崛起,可是沒有武力你憑什么和平崛起?西方人的思想觀念和東方人不同,他們只重視實際,除了基督耶穌之外幾乎不信仰任何東西,重視眼前的他們無法理解中國式的和平宣言,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個可笑的謊言,但凡大國崛起必須要戰(zhàn)爭來確定或者鞏固其地位,中國的勢力在全球范圍內(nèi)擴張已經(jīng)向領導全球的美國發(fā)出了一個危險的信號——美國如果不能阻止中國影響力的擴大,那么美國就將是下一個日不落的日落!于是美國出手了,他們利用自己控制的GPS全球定位系統(tǒng)給了中國意想不到的一擊,立刻就收獲了好的效益。中國國內(nèi)的高鐵建設出現(xiàn)爭議,引進中國技術(shù)或者依靠中國建設鐵路的國家開始取消計劃,或者對在建的鐵路進行停工檢查,整個國際社會頓時對中國的高鐵充滿了不信任的感覺。而網(wǎng)上那些聳人聽聞的圖片其實大部分都是偽造,卻能夠煽動民眾,一個不好再爆出什么官員處理不當?shù)膯栴},國內(nèi)就很可能爆發(fā)對政府的信任危機,國內(nèi)大環(huán)境一動蕩,各項建設事業(yè)就會擱淺,從而經(jīng)濟增速也會降下來——甬溫線事件看似只是一場動車事故,實則涉及到大國關(guān)系與利益之爭。顧之川那是越想越覺得傷不起,尼瑪?shù)牡鹊奖倍穼Ш浇ê昧四忝绹峙戮椭挥邢聪此耍?/br>他跟傅臨夏談了這件事,結(jié)果傅臨夏倒是看得開,“美國開國那兩百年倒是個好貨,一發(fā)達就得瑟了?!?/br>顧之川翻白眼,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有用武之地了。他看了傅臨夏那黑框眼鏡一眼,忽然問道:“你這眼鏡要戴到什么時候去?”“我對它有感情了。舍不得丟?!备蹬R夏手指敲著杯沿,抬眼從酒吧這包間的窗邊往下望,那表情一下就跟結(jié)了霜一樣。顧之川眉一挑,直覺得下面是出了什么事,他也湊到窗邊去看,街下面空空蕩蕩,只有那幾盞路燈還亮著,照著綠化帶里那新抽了芽的油桐,有一種絢爛的色彩。“怎么了?”“沒什么,只是覺得愛情這玩意兒,來得早,也去得早?!?/br>其實——尼瑪?shù)母蹬R夏你根本不適合這種風花雪月的話題?。。?!傅臨夏無所謂地笑笑,他的事情顧之川都是知道的,他其實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獨獨愿意跟顧之川交往,同在一個寢室的時候,這家伙還沒現(xiàn)在這么厲害呢,完全就是一不入流的小混混兒,畢業(yè)了踏進社會估計也就是個中庸——但他還真就看這個家伙順眼了,連他很多不能對別人說的事情,在顧之川面前也總是能夠開玩笑一樣地說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知己或者說是兄弟?傅臨夏站起來,一口干了酒杯里剩下的烈酒,顧之川看著他那一點也不文雅的豪爽動作只覺得肝都替他疼了起來,“尼瑪?shù)哪氵@樣喝遲早會早死。”“要死那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