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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地問,“那我們可以走了吧?”“不行!”峨眉掌門。浮堯直接一收劍,鶴子成的脖子上立刻出現(xiàn)一道淺淺的血痕。“師傅!”華山弟子頓時驚叫道,“師太,您就先放了他們吧!”少林方丈見狀也跟著求情,“師太,這次就姑且讓他們走吧!”這么多人反對,峨眉掌門也不好失了顏面,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劍,兩派左右分開讓出一條路來。浮堯挾持著鶴子成一直走出華山境內(nèi)才放開他,“我只饒你這一次?!彼闶堑窒妨钤陂L空棧道上的有驚無險。鶴子成想了想倒是十分恭敬地說,“你我道不同,他日相見已成敵手,愿神刃能將出岫劍發(fā)揚光大以震我華山之威!”浮堯有些詫異,鶴子成如此說一套做一套,他也有些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鶴子成的本意了。于是他點頭帶著花梅令轉(zhuǎn)身便走了。看著兩人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鶴子成的臉慢慢猙獰起來,左腳向前踏了一步,下一瞬突然拔劍直沖浮堯的胸膛刺去。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知雀,它突然驚叫一聲花梅令連頭都沒有回便下意識地推開浮堯,長劍從兩人中間穿過刺了個空。劍的主人立刻氣急敗壞地向左一劈直奔花梅令而去。浮堯終于起了殺氣,腳尖一點,那柄劍還未來得及碰到花梅令便被另一把劍擋住了。鶴子成看見浮堯冷聲道,“把出岫劍交出來,不然,別想離開這里!”花梅令終于弄懂了,“原來你大費周章地幫我們逃出來是怕武林盟的人跟你搶出岫劍秘籍?!?/br>“哼!當(dāng)然,就算出岫劍到了手,我一時半會也學(xué)不會,武林盟那么多人一定有哪個幫派會趁機(jī)對我下手!說到這還得感謝你們替我拿出了出岫劍??!”鶴子成說完便大笑了起來,平時那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花梅令聞言也跟著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讓浮堯忍不住想回頭看看那日此刻是怎樣的芳容?!苞Q子成,難道之前你打不過浮堯,現(xiàn)在他學(xué)會了出岫劍你就打得過了嗎?”“本來是打不過,但就算你給了他解藥,化功散的效果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消失吧?”花梅令微微勾著嘴角,浮堯聞音倒是冷笑一聲,“已經(jīng)足夠了?!?/br>說罷,他突然抬腳便踹上了鶴子成的胸口,腳下有如踏著疾風(fēng),一瞬間便沖了上去。鶴子成倒在地上,還來不及爬起來就看見那黑亮亮的劍尖已然近在咫尺,根本連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在此時,一個東西突然從空中襲來打歪了浮堯的劍,浮堯皺起眉,花梅令也是一驚,兩個人影突然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浮堯冷眼望去,“是你?!?/br>那人走到一旁將插在地上的闊刀撿起來,雙目如鷹緊盯著浮堯,“原來你就是劍宗神刃?!?/br>此人正是任謙雪,他拎著一把闊刀,身后還跟著一位容貌非凡的白衣男子。花梅令的目光徘徊在兩人之間,半響才搖著扇子走上前笑道,“恭喜啊,白鳳。”比之在北島孤城,東陽白鳳的身上多了絲戾氣,少了絲平和。不在是那個閉門不出的孤城主,而變成了這個劍神東陽白鳳。東陽白鳳看見花梅令有一絲絲的尷尬,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這位陪伴了自己七年的舊友。但很快他便收起一身的煞氣溫和地笑道,“倒是好久沒見到花莊主了,說來……”“你閉嘴?!币槐敝赶蛩膭獯驍嗔藮|陽白鳳的話,東陽白鳳轉(zhuǎn)頭便看見浮堯殺氣逼人的盯著自己。在任謙雪出現(xiàn)時,浮堯便已經(jīng)猜到后面這個人是誰了,可聽到花梅令叫他“白鳳”心里的怒火還是忍不住燒的更旺,他可沒有忘記孟三千說過東陽白鳳是花梅令的老相好,而上次在北島孤城外花梅令也是因為自己說要殺東陽白鳳才突然翻臉的。東陽白鳳的目光冷冷地掃過去,他終于出城自然不用再忍受別人的冷言冷語,可看了看花梅令他還是退后一步道,“我不出手,這次。”花梅令苦笑了一聲,“孤城主果然溫柔?!钡@溫柔就像是帝王最后的恩寵,下一次送來的便是三尺白綾。花梅令很清楚這些,東陽白鳳只是在念舊情,說來這已經(jīng)是十分好的結(jié)果了,畢竟若是十年前的東陽白鳳恐怕還不知道“念舊情”這三個字要怎么寫。可在浮堯看來這無疑是種嘲諷,尤其是看到花梅令那明顯柔和的語氣和黯然傷神的笑容。無論是曾經(jīng)一時與他打成平手的任謙雪還是讓花梅令傷心的東陽白鳳,他一個都不打算放過。思及此,他也不再去管地上的鶴子成轉(zhuǎn)身投入到與任謙雪的戰(zhàn)斗中。任謙雪力氣大,他的刀就足有十公斤重,可那么一把闊刀在他手中卻又用的十分靈巧,刀速雖稱不上極快,刀法卻毫無死角。兩人轉(zhuǎn)眼間便過了百余招,浮堯早已祭出了云雨轉(zhuǎn)勢但兩人仍是打的難分高下。依花梅令看來任謙雪當(dāng)年直到閉關(guān)也沒有將全部的實力發(fā)揮出來,不過……浮堯也應(yīng)該如此。浮堯身上化功散的藥效已經(jīng)失了大半,花梅令看著被浮堯步步緊逼慢慢占了下風(fēng)的任謙雪有些奇怪,浮堯太心急了,每一劍似乎都在想著快點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可任謙雪哪是那么容易便能解決掉的?不過是白白浪費了力氣罷了!又是一劍直沖任謙雪的面門而去,任謙雪后翻躲過,浮堯立刻將劍向下劈去,任謙雪速度極快一個側(cè)身跳到了浮堯的身后,浮堯連忙轉(zhuǎn)身舉劍接下,險些中了這一招。用力地瞪大眼睛,浮堯盡力不讓別人看出他的異常,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任謙雪的樣子越來越模糊,連手中的劍都是在憑感覺機(jī)械似的揮動著。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開始浮堯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慢慢地看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情愛一念間慢慢的,任謙雪便占了上風(fēng),浮堯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額頭上也布滿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花梅令終于看出了浮堯的異樣,可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可此時對于浮堯來說卻是天雷地火一般的難熬,他的眼睛很痛,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啃噬著他的眼球。這種疼痛感實在是太熟悉,熟悉到他忽然想到花梅令曾說過最后一次雪域活泉的日子要到了。是啊,要到了,就是今天。花梅令從未跟他提及如果少一次沒喝會怎么樣,他也從未在意,之所以一直按時服用也是因為對花梅令的思念。可出洞這么久,被騙了這么多次,浮堯至少能想明白一點——花梅令有什么事瞞了他。又一刀揮來,浮堯眼前花白一片,舉劍的動作慢了半拍,還什么都沒來得及看見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