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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鑒由膽怯了,他好歹也是年薪上百萬的品牌總監(jiān),不是沒見過市面的人,正因為見識過,所以他知道,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連不小心看到都是一種危險。 “我我我——”他放下酒杯,艱難啟齒:“平總,你——您既然不能喝,那咱們就不喝吧,您的意思我也清楚了,我回去和總部商量后,再給您答復(fù)?!?/br> 他起身匆匆告辭,火燒屁股般溜走。 他走后的包廂里,一片寂靜。平安死死瞪著清辰,此刻清辰眼里的戾氣完全消失,只剩下可憐和無辜,單純的無辜。 他還真是個善變的男人。 “丫頭你怎么啦?我哪里又惹你生氣了?” 087、你很懂得懲罰我的方式 平安想抓狂,如果她能把這個男人抓起來的話,可惜她力氣不夠,她只能泄恨般的,抓起桌上酒杯,狠狠給自己灌上一口酒。 “嗯嗯,開始自虐是吧?!鼻宄揭ба溃骸翱磥砟愫芏膽土P我?!?/br> 因為他心疼。她喝下的每一口酒,他都會自動過濾成肝臟、胰臟,還有心臟。 他根本就不能想象平安生病的樣子,那會要了他的命。 “信不信你再喝一杯,我就喝一瓶?!彼才e起酒杯,自虐誰不會,比心狠誰不會,想他坐輪椅那段時間,他就算多喝一點咖啡,平安都如世界末日。 “你不知道咖啡因會誘發(fā)骨質(zhì)松疏嗎,葉清辰你還想不想要你的腿?” 兇巴巴地,恨不得他的生活只有礦泉水,還有她為他煲的那些湯。 他就不信,那么愛他、關(guān)心他的丫頭,會不顧自己昨晚差點喝得胃出血。 可他還是失算了。平安看都不看他一眼,舉起酒杯就往嘴里猛灌,一口就喝完。不僅如此,她還挑釁地把空酒杯對著他,慢慢倒過來——滴酒未落下。 哼哼,絕對是戰(zhàn)書,還真槍實彈的。清辰?jīng)Q定給這女孩一點教訓(xùn),讓她明白,和一個男人比酒量,就像和一個神射手比槍法一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尤其是在一個對你有想法的男人面前喝酒,無異于脫掉衣服,自動送上門。 于是葉清辰也拿起一瓶酒,三秒空。 也滴酒未剩。 平安冷冷一笑,喝下第三杯。 第四杯…… 清辰全部奉陪。 旁邊小關(guān)早已嚇得面如土色,她想勸平安卻又不敢開口,只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清辰說:“早知道你是來鬧事的,我昨天就不該告訴你?!?/br> 清辰微笑地看著她:“為什么覺得我是來鬧事的?” “你都把生意趕走了?!毙£P(guān)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門外:“你知道這個客戶我們跟進了多久嗎?” “既然跟進了這么久——”清辰放下酒瓶,也蓋住平安杯子,柔聲對女友說,“丫頭你先停下,我和小關(guān)說幾句話。” 平安拂開他的手:“你和小關(guān)說話關(guān)我什么事,我喝我的,你說你們的?!?/br> “那你這不純屬作弊嗎,對我公平嗎?”清辰急了。 原來平安多喝一點點酒他就擔(dān)心成這樣,這個男人的愛,還真是特別——特別真摯細膩??吹竭@些,不知是因為生意被嚇走了,還是被這個男人強烈的愛和占有欲嚇到,小關(guān)竟然有想哭的沖動。 “小關(guān),你既然跟進了這么久,”清辰終于制伏住平安喝酒的“不公平”,一邊繼續(xù)對小關(guān)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肖鑒由的來路,有沒有調(diào)查過xx品牌的底細?” 小關(guān)茫然搖頭:“xx品牌是全國聞名的大品牌啊。而且我電話總部去咨詢過,肖總確實是他們的全國品牌總監(jiān)。” 清辰搖搖頭,什么也沒說,變戲法般的從身上掏出一疊紙:“這是xx公司年度財務(wù)報告,內(nèi)部報告,你看看?!?/br> 小關(guān)雙手接過,她看不懂,便又雙手遞給平安。平安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神色緊張,一條一條細看下去,越看,眉毛蹙得越緊。 “你哪里搞來的?”她掩蓋上最后一頁,輕聲問清辰。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br> 也是,他們這些人的權(quán)限,只怕想看任何人的秘密都可以吧。 “還有這個肖鑒由,在生意場上的風(fēng)評拜托你們以后也了解了解?!彼D了頓,繼續(xù)說道:“除了他是來自某個地方的人,喜歡吃咸豆花,平安你也許還該了解一下,他后來成了什么樣的人,除了咸豆花,他還喜歡咸豬手?!?/br> 他又掏出一疊紙,全是一些民事糾紛卷宗,大致是一些職場sao擾和收受賄賂的指控,但最后全部都是證據(jù)不足,不予起訴。 “你如果能抽空飛去xx總部,看看品牌部的辦公室,姹紫嫣紅,環(huán)肥燕瘦,整個一肖鑒由的后宮,你便能明白,我今天幫你們趕走的,絕對不是什么財神爺,而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色狼?!?/br> 小關(guān)兀自不相信:“如果他這么猖狂,為何xx公司還會用他?” 清辰揚聲道:“小關(guān)你難道沒注意到公司的老板姓什么?” “肖!那個肖——“小關(guān)恍然大悟。 清辰點點頭:“這一代民營企業(yè)的通病,名義上的董事會,實際上仍是大家族的宗廟形式。肖鑒由,是肖xx的嫡系親侄。“ 小關(guān)這才清醒,一清醒過來就不寒而栗,連剛才肖鑒由看平安的款款熱情眼神,她都覺得如芒在背——她差點,把平安推向了危險深淵。 “對不起,平安,我真的沒想那么多,對方提出的條件那么優(yōu)厚,所以我就——”她喃喃向平安道歉。 平安卻輕輕搖頭:“跟你無關(guān),是我的眼神不好,我既不能了解一個人是什么出身,更不能看清楚一個人,后來怎么就成了一個騙子?!?/br> 她在指桑罵槐。簡直是絕對的。 清辰對小關(guān)使使顏色,后者會意:“平安,我老公還在家里等著,我先回去了?!?/br> 說完也不待平安應(yīng)允,一溜煙地離開。剩下平安拿著酒杯茫然看著她的背影:“她到底聽誰的,這里誰才是她老板?” 清辰忍住笑:“她其它或許比不上你這個老板,但眼神一定比你好。” “確實?!逼桨怖湫χ骸安蝗凰粫欣瞎诩业人?。” 清辰:“這個要求好低,平安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