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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洗手間之際,讓陳阿姨拖住我,這樣,她也能將你迷暈之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br> 趙嘉兒聽得不甚明白,擰著眉頭問道:“可是,陳阿姨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去洗手間呢?” 廖書言偏頭看了她一眼,無奈一笑:“你對氣味敏感,陳阿姨包里帶了能刺激你的臭魚干,你總會因為受不了氣味,而選擇在有洗手間的地方下車。加油站,只是鐘楚英計劃中的一環(huán),你jiejie也是因為和你一起去了,才被迷暈塞進(jìn)了進(jìn)站加油的一輛面包車?yán)?。?/br> 因為大意,他竟然會輕而易舉地被陳翠仙拖住了腳步,耽誤了時間。 若不是陳翠仙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偷偷上了一輛車跟蹤鐘楚英,最后挺身而出,趙嘉兒也許便被謀害了。 鐘楚英因愛生恨,與張?zhí)斐蓴嚭显谝惶幱麣暎筋^來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老校長出于對張?zhí)斐傻谋Wo(hù),并沒有公開張?zhí)斐膳c鐘楚英的丑事,只是讓兩人自動請辭了學(xué)校的職務(wù)。 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許菀與張?zhí)斐稍谀昵巴蝗浑x異,其中貓膩,明眼人自然看得明明白白。 世人永遠(yuǎn)最痛恨插足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鐘楚英的遭遇是她自食其果。 然而,直到這一刻,廖書言才明白,女人失去理智后的嫉妒心竟是如此瘋狂無理。 鐘楚英所遭遇的一切本與趙嘉兒毫無干系,她卻偏偏要將這一切怪罪到趙嘉兒頭上。 只因趙嘉兒是他珍視深愛的女孩。 一次又一次,因為他,她幾經(jīng)生死,她卻從不會說一句怪罪的話。 廖書言的車在一棟四層高的磚瓦房前停下,趙賢兒在二樓的房間窗口看到廖書言抱著趙嘉兒下了車,連忙開門下了樓。 在樓道口遇上廖書言,她便攔在了他面前,態(tài)度冷淡而強(qiáng)硬:“嘉兒交給我,你處理好后續(xù)的事!” 廖書言看著她伸過來的手臂和不太友善的目光,低聲道:“我先送她去房間?!?/br> “我來就好!”趙賢兒直挺挺地攔在他面前,回頭喊了一聲,“池勉,來幫忙!” 趙嘉兒能猜到趙賢兒這樣對待廖書言的緣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她扯了扯廖書言的袖子,低聲說道:“廖老師,放我下來,我先和jiejie回房……” 廖書言只能慢慢將她放下,還來不及與她叮囑一些話,趙賢兒便拽過趙嘉兒的胳膊,對前來的池勉說道:“扶嘉兒回房間!” 池勉瞟一眼廖書言,站著沒動。 趙賢兒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罵道:“慫!扶一下會死??!” 池勉笑著聳了聳肩,腹誹不已。 廖書言就在一旁看著,他有什么立場在趙嘉兒面前“獻(xiàn)殷勤”? 廖書言默默跟了幾步,在趙賢兒扶著趙嘉兒進(jìn)了房間后,他便叮囑道:“嘉兒,我得先去一趟當(dāng)?shù)氐呐沙鏊缓笤僬埍镜氐尼t(yī)生來給你看看?!?/br> 趙嘉兒朝他甜甜一笑:“好!廖老師路上小心!” 趙賢兒見不得兩人在她面前眉目傳情,當(dāng)她不存在,冷著臉催趕著廖書言:“別廢話了!嘉兒渾身都是濕的,讓她先洗了好好睡一覺!” 在趙賢兒的催趕下,廖書言只能不放心地出了門,又請池勉好好留意兩個女孩子的安全問題。 出門前,他便撥通了小遲的電話:“人送到派出所了么?” 小遲答道:“送到了?!?/br> 廖書言道:“我稍后過去。你先回來,請村里的吳老先生替嘉兒看看?!?/br> 小遲不敢含糊,連忙應(yīng)道:“好的,少爺?!?/br> 趙嘉兒洗完澡,覺得頭重腳輕,渾身酸軟無力。 趙賢兒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燙,她連忙從行李包里掏出旅行必備的感冒靈,沖了一劑給趙嘉兒喝下。 “有點發(fā)燒,你先睡一覺?!?/br> 趙嘉兒見趙賢兒臉色并不好,拉住她的手,討好道:“我就是受了寒,喝了藥睡一覺就好了。廖老師說,jiejie之前被人迷暈了,身體不舒服……你也好好休息?!?/br> 趙賢兒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這樣糟糕的經(jīng)歷,與陳翠仙脫不了干系,與廖書言更脫不了干系。 她見趙嘉兒似乎完全不將之前的經(jīng)歷放在心上,突然有些悲傷。 “嘉兒,”趙賢兒低聲喚道,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被窩里的趙嘉兒,“你老實告訴我,在云南,你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趙嘉兒將被子拉到眼下,眼神飄忽躲閃:“jiejie是指什么?” “跟我裝傻是吧?”趙賢兒惱怒地瞪著她,道,“你說你曾被一伙毒販子綁過兩次,其中一次連陸嘉清也參與了進(jìn)來,而你遇險之后,兩次都是廖書言不顧生死救了你……你隱瞞了一些原因,是不是?” 趙嘉兒底氣不足地道:“就是廖老師救了我?。iejie想說什么?” 趙賢兒冷冷笑道:“你之所以會多次遇險,都是拜廖書言所賜!我沒猜錯吧?” “才不是!”趙嘉兒連忙出口辯解,“不是……是我……是廖老師救了我……” 趙賢兒見她眼中急出了淚花,考慮到她受了一場驚嚇,不忍心再逼問下去,只能嘆息一聲:“嘉兒,你從小就不會說謊,一說謊就語無倫次,眼睛都不敢看人。我只是問問,又沒想要做什么,那么著急護(hù)著他做什么?” 趙嘉兒眼中的淚水緩緩流下,抽噎著:“誰讓jiejie對廖老師態(tài)度那么不好,我還以為……” “好了!好了!別哭了!真是的!”趙賢兒郁悶不已,抽了幾張紙遞到她手邊,氣咻咻地道,“自從你與他在一起后,你的眼里就沒有我這個jiejie了,事事都護(hù)著他!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眼狼!” 趙嘉兒被她數(shù)落得無話反駁,待情緒慢慢平復(fù)下來,才小聲說著:“他真的很好嘛!jiejie不要再給他臉色了?!?/br> 趙賢兒嗤笑一聲,替她蓋好被子,佯怒道:“趕緊給我閉嘴!安安靜靜睡一覺!” 姐妹倆正說著話、拌著嘴,房門便被敲響了,小遲在門后輕聲道:“趙小姐,少爺讓我找了附近的醫(yī)生過來替少夫人看看,還請開一下門?!?/br> 趙賢兒開門便見到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醫(yī)生,小遲鄭重地向姐妹倆介紹道:“這位是吳坤山吳老先生,是老爺?shù)呐笥?,剛好住在這個村子里。” 吳坤山在當(dāng)?shù)乜诒畼O佳,這里的村人都尊稱他一聲“吳神仙”。 他戴著聽診器聽了聽趙嘉兒的心跳和胎心,滿臉困惑:“懷孕以來,有沒有經(jīng)常感覺胸口悶悶的,或是心慌意亂的?” 趙賢兒在旁聽得眉心一跳,緊張不安地瞅著趙嘉兒。 趙嘉兒認(rèn)真回想著懷孕以來的種種感受,撓了撓頭,道:“有。” 吳坤山又問:“頻率高么?去大醫(yī)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