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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怎么會突然昏迷,無緣無故被人用麻繩捆住手腳,帶到了荒郊野外。 身后,一雙手揪住她長長的頭發(fā),夾雜著刻骨恨意的聲音,如尖銳的冰錐從耳后砸進(jìn)了她的耳里,又冷又痛。 “我只要點(diǎn)火燒了這里,你就會尸骨無存,沒人會找得到你?!?/br> 趙嘉兒費(fèi)力翻動著眼珠,想看清身后的人,卻使不出絲毫力氣。 良久,她才澀澀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那雙手突然粗魯?shù)刈ё≮w嘉兒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扳了過來。 趙嘉兒被拽得頭皮生疼,咬牙皺眉之際,也看清了面前女子的裝扮。 她一身紅色晴雨服,一張黑色口罩幾乎將她的整張臉遮住,她的聲音從口罩后傳了出來:“你只需知道,我是要取你性命的人就夠了?!?/br> 趙嘉兒擰著眉頭仔細(xì)辨別著她的聲音,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鐘老師?” 迄今為止,她雖只見過鐘楚英一面,但是,因為是對廖書言懷有心思的女人,她總是格外在意一些。 鐘楚英的眉眼和聲音,她能辨認(rèn)得出。 鐘楚英似乎沒料到趙嘉兒會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怔愣之際,便聽趙嘉兒說道:“殺人犯法,你覺得一命抵一命值得么?” 鐘楚英冷哼一聲:“你死無全尸,誰會知道是我做的?” 趙嘉兒覺得身上有了一點(diǎn)力氣,看鐘楚英眼里已經(jīng)有了猶豫之色,強(qiáng)忍著身上的不適,低低地勸說著:“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將我?guī)У竭@里的,但是,你做這一切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廖老師一定會找到的……” 不等她繼續(xù)說下去,鐘楚英猛地將趙嘉兒的身子掀了出去,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笑道:“那又怎樣?反正我已經(jīng)身敗名裂無臉見人了,拉你一起陪葬,也能解我心頭之恨!” 她拎起草叢里剩下的半桶汽油,在趙嘉兒周圍的草叢里澆了一圈,緩緩地掏出了打火機(jī)。 一簇火苗在寒風(fēng)里搖晃不止,映著鐘楚英蒼白無神的眉目,一雙眼里似燃著兩團(tuán)熊熊烈火,足以將趙嘉兒化為灰燼。 陳翠仙躲在鐘楚英身后的草叢里等了許久,眼看情況不妙,再也顧不了許多,身上蓄了力,猛地沖出草叢,將毫無防備的鐘楚英撞了開去。 趁鐘楚英摔倒之際,陳翠仙連忙撲到趙嘉兒身前,焦急萬分地解著麻繩的結(jié)頭。 趙嘉兒有些吃驚:“陳阿姨,您怎么……” 陳翠仙解開結(jié)頭,見鐘楚英已經(jīng)拾起掉落在草叢里的打火機(jī),快步走了過來,她來不及與趙嘉兒解釋,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拉住她的手就跑。 趙嘉兒手腳僵冷跑不快;陳翠仙年老腿腳不靈便,兩人很快就被鐘楚英追上了。 陳翠仙催著趙嘉兒:“嘉兒,你快跑,阿姨拖住她!” 趙嘉兒從未想過陳翠仙會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畢竟,她并不喜歡這位總是有意無意給家人添堵的阿姨。 趙嘉兒向前跑了幾步,回身看時,就見陳翠仙已與鐘楚英扭打在一塊兒。 陳翠仙雖然上了年紀(jì),可與鐘楚英扭打撕扯,也吃不了多少虧。 趙嘉兒在草叢里撿了幾塊石頭,找準(zhǔn)方向朝鐘楚英的背部接連扔了兩塊石頭,陳翠仙趁機(jī)將她壓倒在地上,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你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竟敢騙我!” 鐘楚英被扇得耳朵嗡嗡直響,毫無反手之力,正要出言嘲笑,趙嘉兒便在遠(yuǎn)處喊道:“陳阿姨,快點(diǎn)過來!” 陳翠仙又扇了鐘楚英兩個耳光才解氣,起身跑向趙嘉兒。 有汽笛聲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她知道得救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你男朋友來救你了?!?/br> 陳翠仙話音才落,趙嘉兒便感覺身后熱浪滾滾,回頭去看,鐘楚英身后已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隨著鐘楚英移動的方向,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著。 趙嘉兒不敢再停留,拉住陳翠仙的手,就往草叢外的泥地里跑去。 奔跑的途中,她覺得整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惡心頭暈,幾乎要昏過去。 她不知道,肚子里的寶寶受此磨難,能否安然無恙? 身后有鐘楚英發(fā)瘋似的的笑聲和熊熊烈火,她只有不停地奔跑,才能讓心中的那份恐懼遠(yuǎn)離自己。 眼前出現(xiàn)廖書言的臉,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已用盡,軟綿綿地癱倒在他的懷里。 明明想流淚,淚水似乎被漸漸侵蝕過來的火焰蒸干,眼角干疼得流不出一滴淚。 心思未定之際,她聽見鐘楚英的笑聲慢慢低了下去,輕飄飄的話語里夾著嘲諷:“廖老師,別來無恙啊!” 廖書言清冷冷的目光掃向她,并不接話,而是朝跟在身后的小遲吩咐了一句:“小遲,將她帶到當(dāng)?shù)氐呐沙鏊!?/br> 鐘楚英臉色突變,難以置信地盯著廖書言:“你要送我去派出所?” “縱火殺人,你早該料到逃不脫法律的制裁,”廖書言不想與她多費(fèi)唇舌,轉(zhuǎn)而對一身狼狽的陳翠仙說道,“也請您隨小遲一同前去做個證人?!?/br> 陳翠仙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歉然地看了趙嘉兒一眼,上前說道:“嘉兒,阿姨一時財迷心竅,險些害了你……對不起。” 趙嘉兒此時沒有精力計較,彎起嘴角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仰頭問著廖書言:“jiejie和池小勉呢?” 廖書言瞧她急躁難安的神情,安撫道:“他們沒事,我這就帶你去見他們?!?/br> 他將她又黏又濕的身子抱起,朝泥地上的銀色本田Pilot走去。 身后,鐘楚英絕望而憤怒地叫喊著:“廖書言,你不能這么無情!我們好歹共事過,她既然還活著,你不能不念昔日的舊情!” 廖書言將趙嘉兒放進(jìn)后座,摸了摸她狼狽不堪的臉頰,將她身上沾滿汽油的羽絨服脫下,又用自己的大衣裹住了她瑟瑟發(fā)抖的身子。 他將車?yán)锏臏囟日{(diào)高,輕聲說道:“你jiejie在附近的民宿歇腳,到了那里,你先洗個熱水澡,我替你找醫(yī)生來看看。” 趙嘉兒的嗓子有些啞,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好?!?/br> 車子行駛在鄉(xiāng)間的水泥路上,一排排屋宇后冒出了縷縷炊煙,路邊偶爾有貓犬、雞鴨經(jīng)過,風(fēng)里都能飄來鄉(xiāng)民們大聲談笑的聲音。 趙嘉兒的精神原本有些懨懨,看著車窗外熟悉的景致,不由精神大振,連聲感嘆著:“鄉(xiāng)里過年可比城里熱鬧多了!空氣也好!難怪爺爺奶奶平常都愿意待在鄉(xiāng)里呢!” “你喜歡的話,以后可以常來?!?/br> 聞言,趙嘉兒從車窗外收回目光,抿著唇角,斟酌許多才說道:“言言,我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想知道……” 廖書言放慢了車速,一手撐著頭,道:“鐘楚英幾天前找到了陳阿姨,用錢收買了阿姨,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