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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劉海的腦袋上摸了摸,他有些失望地說:“但是...卻摸不著。”“輕言...我...”“原來你能好好說話的???”楊恒淵十分不合時宜地湊了過來,剛剛聽到夏輕言說的那兩句話簡直把他給驚呆了。說好的有語言障礙呢?這不是說的挺流利的嘛。☆、警告“你瞎說什么呢?”劉海翻了個白眼,“什么叫輕言他能好好說話。”“難道不是嗎?除了早上他叫我殺人兇手時說話流利點,剛剛讓他跟我說兩句話簡直就和要了他命似的。他要像跟你說話這樣,我還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劉海飄到楊恒淵的面前,他叉腰說道:“你別這么說他,輕言他有心理陰影,跟你這種陌生人說不出話來?!?/br>“還有這回事?”楊恒淵摸了摸下巴,他上下打量著夏輕言。不是他說,夏輕言從里到外都不像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表面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其實性子就和刺猬一樣,扎人的很。就算是沒有所謂的心理陰影,夏輕言估計也不是一個熱情的人。直到把夏輕言看得渾身不自然,楊恒淵這才不視線轉到別處。還沒等夏輕言松口氣,楊恒淵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好吧,反正他也沒什么機會和我這個陌生人說話。”楊恒淵話雖然是說給劉海聽的,可他的眼睛卻一直看著夏輕言。夏輕言被他看的后背都起了一層冷汗,他開始有些后悔跟著楊恒淵來這邊了。這邊夏輕言一口氣還沒喘上來,那邊楊恒淵突然單膝跪在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夏輕言下意識的用另一只腳朝楊恒淵的臉上踹了過去,可他還沒來得及出腳便被楊恒淵給擋了下來。“麻煩夏先生高抬貴腳,陌生人現(xiàn)在得要給你看看腿傷?!?/br>“輕言他受傷了?”楊恒淵剛說完,站在一邊的劉海也飛快跑了過來,蹲在夏輕言面前不停地打量著他的腳。楊恒淵點了點頭,他輕輕撩開夏輕言的褲腳,一大片干枯的血跡露了出來。楊恒淵仔細地給夏輕言檢查了一番,好在只是流了點血,沒傷到筋骨。他從抽屜里拿了一點消炎藥和一卷繃帶,因為只是皮rou傷,楊恒淵簡單的給處理了一下。清洗好傷口,撒了點消炎粉,纏上繃帶就完事了。“動動腿,看看還痛不痛?!睏詈銣Y一邊收拾放在地上的東西,一邊向夏輕言詢問道。夏輕言點了點頭,楊恒淵那一腳踢的實在是太重了,加上楊恒淵纏繃帶的力道算不上溫柔,他現(xiàn)在傷口比之前還要更痛一些。“痛是正常的,是個人摔一跤都疼,你就先忍忍吧。”楊恒淵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聊。對了,夏先生今晚就住這邊,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去。”楊恒淵指了指自家那個二米的沙發(fā),“不過今晚你得委屈一下,我家沒有空房?!?/br>聽他這么說,夏輕言有點小猶豫,他長這么大在陌生人家留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山裉烨闆r特殊,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一時間有些焦躁。“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上我就送你回家?!睏詈銣Y難得好脾氣的勸說道。夏輕言想了想,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后才肯定地點了點頭。楊恒淵洗完澡出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在客廳的一人一鬼似乎在他洗澡期間發(fā)生了什么矛盾,夏輕言又恢復之前見面時的那種陰沉的模樣,低著頭坐在沙發(fā)最邊角上一動不動的。劉海則是坐在餐桌邊的小馬扎上,看上去一臉的不悅。見他們倆這樣,楊恒淵也樂得清凈。楊恒淵回到自己房間,他從衣柜里拿出一床備用棉被和枕頭。他捏了捏被角,因為這被子是他早期淘汰下來的,所以有些薄。楊恒淵想了想,他從衣柜里頭又翻出一件壓箱底的大棉襖搭在被子上,一齊捧了出去。“這個給你晚上蓋?!睏詈銣Y把被子放在夏輕言的身邊,他指了指被子上的大衣說:“你要是覺得這被子薄,可以把這件衣服搭在被子上?!?/br>夏輕言楞楞地看了看身邊的被子,又看了看楊恒淵,他囁嚅著嘴唇朝楊恒淵點了點頭。“睡吧,明天還要早起?!?/br>楊恒淵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客廳,便回了自己房間。明天早上他還得趕在上班之前把夏輕言給送回家,所以他現(xiàn)在必須得趕緊入睡,不然明天上班要是犯困就不好了。早上六點不到,楊恒淵放在枕邊柜的鬧鐘就響了起來。楊恒淵掙扎著從被窩里爬了起來,草草地洗漱了一番就去了客廳。一進客廳,楊恒淵就看到裹著大衣靠在沙發(fā)上的夏輕言。他還真沒想到,夏輕言居然能睡成這樣。被子和枕頭原封不動地放在原位,人也是坐在昨天晚上坐的沙發(fā)邊角,不算高的個子整個人都縮在他的大衣里。楊恒淵還沒怎么發(fā)出聲響,夏輕言便有所發(fā)覺醒了過來。一雙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盯著楊恒淵。“起來吧,我送你回去?!睏詈銣Y有些無奈,除了第一次見面對這家伙有些兇之外,其他時間他實在是對夏輕言兇不起來。夏輕言的動作要比他想象的更加快速,他不過是打了個雞蛋熱個牛奶的功夫夏輕言已經(jīng)洗漱完畢站在他面前,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吃完早餐后,楊恒淵載著夏輕言回到了出租屋。劉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沒看見影,這讓他有些意外。之前劉海說的話他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囑咐過他,這幾天之內(nèi)不能出門。可現(xiàn)在,劉海和夏輕言一見面,劉海就消失不見了,這件事讓楊恒淵有些不爽。他深知劉海是絕對不會放棄讓他幫忙這件事,而如今他要是出去惹出什么亂子來,到頭來給他擦屁股的不是那個所謂的黑衣帥哥,而是倒霉受牽連的他。楊恒淵思來想去,他今天很有必要去一趟劉海的死亡現(xiàn)場。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他總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劉海會給他帶來一件又一件的麻煩。中午下班后,楊恒淵趁著午休的空當來到了新聞上說的這個小巷。這小巷附近的住戶比他想象中要多一些,可因為新修了人行道的原因,原本走這條路回家的人越來越少,到后來基本沒人走這條狹窄又陰寒的小巷道了。所以即便是他大中午的來,路上也鮮少見到附近的居民。這條小巷也因為沒什么人走的關系,到處都是垃圾,隱約還能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楊恒淵四處看了看,他拿出手機找到了當時那條新聞。他對比著新聞上的圖片,找到了劉海當時尸體擺放的位置。讓他失望的是,劉海死的地方并沒有什么特別,連一點血跡殘留都沒有。楊恒淵有些不甘心的把這附近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