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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望著身上這個熾熱的男人,“都……都過去了?” 她和顧尚楠認識很多年了,她太了解他這個人了,說一不二,金科玉律,說不幫她就絕對不會幫忙的…… 所以……真的都過去了嗎? 鄒昊勤沒有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自己井然有序的節(jié)奏,他不疾不徐的順勢將唇從她白皙敏感的耳垂移到飽滿圓潤的胸口,暗啞著嗓子,低低的“嗯”了一聲。 舒童難耐的仰起脖子,好不容易回過神,將他輕輕推開,直視著那雙被欲望燒得火紅的桃花眼,“你快告……告訴我……什么事已經(jīng)過去了?” 鄒昊勤終于妥協(xié)的中斷這一切,隨之坐起身,還不忘在她腰間輕輕揉捏了一把,將她攬進懷里,輕聲說,“前段時間以為拿不到畢業(yè)證了,好在都過去了?!?/br> 舒童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真的都過去了?” “嗯,今天導(dǎo)員已經(jīng)發(fā)給我了?!?/br> 說完,鄒昊勤翻身下床,走去客廳,很快又折返了回來,他手拿著一本畢業(yè)證書和一本學(xué)位證書,笑著朝舒童晃了晃。 真的過去了呢……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上天果然一直在眷顧著他們…… 舒童忽然間有些鼻酸,在眼淚落下來之前,她慌亂的躺了下去,拉上被子遮住臉。 鄒昊勤也跟著跳上床,鉆到被窩里將她緊緊摟住,仍不忘上下其手的占她便宜,他從背后將她緊箍在懷里,“對了,你說你也有事要告訴我的,什么事。” 良久,懷里清潤如玉的姑娘用溫柔至極的聲音輕輕的說,“我愛你,永遠愛你……” ……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都起晚了。 舒童醒來的那一刻,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7點半了,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身旁那張清俊絕倫的睡顏,輕輕捏了他一把,“都怪你,今天早上鬧鐘都沒把我鬧醒?!?/br> 一旁的鄒昊勤大手一揮又將正準(zhǔn)備起床的人緊緊攬入懷中,在她柔順的發(fā)間烙上一個親吻,閉著雙眼,用性感慵懶的聲音抱怨道,“怎么怪我呢?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過河拆橋!” 舒童掙扎著坐起身,一邊著急忙慌的穿衣服,一邊和他斗嘴,但語氣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底氣,只軟軟的辯駁道,“才沒有?!?/br> 平時惜字如金的鄒昊勤此時卻饒有興致的繼續(xù)取笑她,“哦?沒有嗎?是誰昨晚上一直說……” 舒童一張臉紅成了小蝦米,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好了,不要再說了?!?/br> 鄒昊勤仍不停止打趣她,“我下次一定用手機錄下來,看你再死不認賬?!?/br> 舒童:“……” 站在鏡子前化妝的時候,鄒昊勤也跟著起床了,他從背后伸出雙手將她抱緊,腦袋支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要畢業(yè)了,我想請幾個朋友來家里吃頓飯可以嗎?” 舒童轉(zhuǎn)過身,環(huán)著他的腰,一雙眼睛清清亮亮的,“好啊?!?/br> 她是很愿意去接觸他的朋友的…… 只見他皺著眉頭,一副不知從何說起的模樣,像做錯事的小孩,用下巴小心翼翼去蹭她的肩膀,緩緩說道,“有凡珂。” 舒童裝作生氣的低下頭默不作聲,在他忍不住慌亂的時候又抬起頭,笑得前仰后合,“我逗你呢!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至于凡珂嘛,我知道她對你而言是位很重要的朋友,同時我也很確定你對我的感情,最重要的是,我聽她說起過一些往事,打心里感激她對你的照顧,” 鄒昊勤禁錮的雙臂又緊了緊,聽見她小聲嘟囔了幾遍“要上班了”,才不依不舍的松開懷里的人。 和鄒昊勤在一起的每一天,舒童在外總是歸心似箭的,就連遠遠近近的出差都是能不去就不去。戀愛前,她也曾是一枚大徹大悟的人生導(dǎo)師,常常規(guī)勸情場失意的朋友“愛人只能愛三分,剩下七分愛自己”。 但理論總歸是理論,紙上得來終覺淺,一到實踐全亂套,如今的她只恨不得和鄒昊勤天天黏黏膩膩的待在一起…… 若她很早就能未卜先知到兩人短暫的相聚以后面臨的是長長久久的別離,當(dāng)初的她一定會更加珍惜那段得來不易的相依相伴…… 下班后開著車進到小區(qū),舒童就注意到1301客廳里那盞明亮的白熾燈是打開的,隨之嘴角不自覺泛起溫暖的笑意,想來他今天回得很早…… 舒童一打開門就用甜甜糯糯的聲音溫柔的說道,“小哥哥,好餓啊,今天吃什么?” 話音還未落地,便聽到一陣陰陽怪氣的調(diào)笑聲,“鄒哥哥,你的小jiejie回來了,問你晚上吃什么?” 是……候耀的聲音! 舒童唰的一下滿臉通紅…… 她不禁抬頭往客廳里看了看,大圓桌上圍著一群人,說話的是許久未見的侯耀,還有坐在落地?zé)襞缘姆茬?,還有幾個不認識的新面孔…… 她不覺為自己進門前那沒羞沒臊的一聲“小哥哥”羞得坐立難安。 客廳的白熾燈很亮,凡珂又恰好坐在那盞落地?zé)襞?,兩盞明燈加持,有雙重打光的效果,使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更顯得澄亮,周身通透如玉,美輪美奐。 舒童是知曉她的美艷的,但仍是忍不住有意無意多往她身上看了幾眼…… 凡珂見到舒童走進來,站起身恭敬的喊了一聲“舒童姐?!?/br> 隨后一大桌子人都站起身畢恭畢敬,整齊有序的大喊“舒童姐”,只有侯耀斜倚在陽臺的推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美女,今天下班很早??!” 舒童尷尬的對著滿桌人笑了一圈,其實她更愿意大家和侯耀一樣沒心沒肺的喊她一聲“美女”,聽起來也比這聲“舒童姐”更為舒心寬慰…… 看見鄒昊勤正在廚房忙得鍋碗瓢盆叮當(dāng)作響,舒童走過去尷尬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紅著一張臉放低了聲音說,“我剛剛丟死人了……你都不告訴我家里今天這么多人。” 舒童不知道此刻她這一副低眉順目的小模樣在鄒昊勤看來可愛極了。 他正側(cè)過臉看她,忍俊不禁的說道,“我記得早上告訴過你的?!?/br> 舒童嘟著一張嘴,仍舊不依不饒,“你只說會來,又沒有告訴我今天來……” 鄒昊勤甩干了手里的水漬,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在她的唇角印上一個淺淺的吻,“好了,都是我的錯。” 此時,沉浸在甜蜜中的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廚房門口,凡珂原本是準(zhǔn)備過來幫忙的,此刻卻尷尬的立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直愣愣的僵在原地,一張絕美的俏臉頓時涌上無盡的酸楚和委屈,抓著裙邊的手暗暗收緊,蕾絲布料皺成了一個團……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比眼前這個大幾歲的jiejie差在哪里,況且凡事都要講究個先來后到吧,到底憑什么?自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