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臺上,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對著窗外的鳥語花香,晨露熹微深吸一口氣,開始元氣滿滿的一天。 她網(wǎng)購了一臺料理機,吃完早飯后在家學(xué)著做點心,對著視頻自己摸索,一個上午下來,竟也能做出一盒像樣又可口的糕點。 自己動手,不僅豐衣足食而且美味健康。 吃過中飯后再睡個午覺,不用上班的日子真的一點兒也不無聊。 下午3點鐘,鬧鈴響了…… 舒童醒來以后,在衣柜前站了很久,挑了件棕紅色的長毛呢外套;內(nèi)搭一件修身毛衣裙,黑色短款高領(lǐng);腳穿一雙中跟過膝長靴,畫了個清新自然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優(yōu)雅恬淡,嫵媚動人。 時間已是下午4點多,舒童看了看手機,顯示物流派件中…… 她連忙下樓,徑直走進小區(qū)門口的小賣部。 小賣部的趙老板是位50多歲的阿姨,跟所有這個年紀的同齡人相似,身材有些走樣,眼角眉梢的皺紋難以遮掩。 舒童自從搬進來以后,很少來這個小店買東西,所以也就不常與這位趙老板打交道。 或許是因為這會兒客人太少,又或許是因為自己著裝太隆重的緣故。 自舒童走進來,趙老板的眼光一直追隨著自己,那雙眼睛看上去精明又能干,看得舒童心里發(fā)怵…… 她隨手在旁邊的貨架上拿了包薯片就走到前臺結(jié)賬。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手里這只緊握著的手機上,給了錢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的是平時不愛吃的番茄味薯片,而她只愛吃黃瓜味…… 舒童拿著番茄薯片懊惱的走出小賣部,打開手機看了看,物流顯示派件已經(jīng)快40分鐘了…… 通達快遞點離耀江小區(qū)也不遠,就算沿途一路送過來,應(yīng)該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吧…… 她出門時走得急忘記了拿包,想著要不先把手里的薯片先拿回家,再下樓等,又生怕運氣不好剛好錯過派件。 舒童左右想了想,干脆站在門口吃完算了。 大冬天里,她站在小賣部門口吃著薯片…… 寒風(fēng)呼嘯中,她的雙手被凍得紅腫,脖子上掛著的圍脖好像一點用也沒有,鼻子臉頰也是通紅一片。 偏偏她又穿得如此濃墨重彩,原本該穿棉襖的時節(jié),她穿著一件單薄的毛呢外套,而且還特別要風(fēng)度的敞開了衣襟的拉鏈…… 薯片的包裝剛拆開,一口寒風(fēng)灌進去,脆生生的薯片仿佛成了一塊塊堅硬的鐵,冰冷入骨,難以下咽…… 不時還有來往的路人駐足回眸,舒童越發(fā)覺得尷尬,匆忙吃了幾塊就將一整包都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隨后,又撩開小賣部的門簾,鉆了進去。 門邊掛著的塑料簾子隔絕了門外的冷空氣,使得小小的房間里溫暖如春,舒童快凍僵的身體終于舒展開來。 整間小賣部只有4個貨架,她挨個看了一圈。 她依舊能感覺到身后那道鋒利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但她顧不了那么多了,這回說什么都要賴在這里,直到等到他為止…… 幸好,這次沒有讓她等太久…… 舒童正走到第三個貨架,墊著腳準備拿最上層那袋綠色包裝的薯片,想確認下它到底是不是黃瓜味。 包裝上隱隱落了些灰塵,但她并不介意…… 手中緊握的手機終于響了,一陣急促的短信鈴聲。 舒童低頭一看,是昨天的那個號碼,是她備注為“通達快遞”的那個號碼…… 或許是在寒風(fēng)中凍了太久,此時,她點開屏幕的手還在顫抖…… 一模一樣的短信,不增不減一個字:“包裹已放在小區(qū)門口的小賣部,下班以后記得去拿。” 門口的卷簾忽然被人撩了起來,舒童連忙退到最后一排的貨架后面躲起來。 一陣寒風(fēng)襲來,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他…… 真的是他…… 真的沒有猜錯…… 真的是他…… 舒童下意識緊緊揪住毛呢大衣的衣角,拇指與食指被衣料摩擦得指尖泛紅,她依舊沒有松手…… 她站在第四排貨架的后面,身邊堆滿了日化用品,滿層的衛(wèi)生棉剛好可以遮住她的臉。 她也正好可以穿過窄窄的縫隙看到他,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 有多久沒見了啊…… 舒童已然記不清了…… 他仍然穿著那件熟悉的黑色夾克,那是這一整個冬天里,鄒昊勤身上出鏡率最高的兩件衣服其中的一件,另一件便是那件寬大的明黃色外賣服…… 這件黑色夾克,在唯一一次留宿東門巷的那一晚,她也曾短暫的披過一次,所以她知道它有多單薄,完全抵御不了室外凌冽的寒風(fēng)…… 還是那件雷打不動的水洗白牛仔褲,先前只是洗得泛白,現(xiàn)在已然成白色的牛仔褲了…… 腳上那雙黑白相間的帆布鞋可能踩進了雪水里,白色的部分成了黑色,黑色的部分濃重如墨…… 他手中拿著幾個包裹,正和趙老板說著話。 他英挺的立在門邊,即便穿著最普通最廉價的衣服,仍是不減半分的豐神俊朗…… 舒童的位置剛好可以看清他側(cè)臉的輪廓,劍眉星目,挺鼻薄唇,和記憶里一樣清俊絕倫。 他的膚色白皙通透,越發(fā)襯得鼻尖和臉頰格外通紅…… 他一定很冷吧…… 舒童聽過一句話:這世上可能真的有人不愛錢,但沒有人不愛美。 她是相信的。 一直沒正眼瞧過自己的趙老板竟然和鄒昊勤閑聊了那么久,似乎對他充滿了好奇,恨不得搜腸刮肚把所有跟他有關(guān)的事情都問個遍。 鄒昊勤一直彬彬有禮的回應(yīng)著,顯然沒領(lǐng)教過中年阿姨們小區(qū)片警式的發(fā)問,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為難了,時不時微蹙起眉頭。 然而趙老板仍不依不饒的拉著他繼續(xù)聊,“你老家哪兒的?家里有兄弟姐妹嗎?” 先前趙老板問的幾個與工作有關(guān)的問題,鄒昊勤都一一回答了。 此時他卻輕輕撇過了臉,“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還有很多快遞要送?!?/br> 舒童知道他一向不喜歡與人提及自己的家事…… 鄒昊勤離開后,舒童拿著一包黃瓜薯片走了出來。 趙老板剛剛只專注與鄒昊勤聊天,并沒有想起她,這會兒看到舒童在里面站了那么久,最后結(jié)賬時卻只拿了一包幾塊錢的薯片,她的不滿情緒更是溢了出來,不禁怒形于色。 趙老板站在門口的柜臺后面,匆匆白了舒童一眼,拉長了音調(diào),“就一包薯片?” 舒童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零錢遞給老板,又從柜臺上取走自己的包裹,急忙撩開門簾往外走。 她走得急,還沒來得及拉上外套的拉鏈,屋子內(nèi)外溫差巨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