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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價三百多一克,這片金葉子雖然不大,怎么也得值個千把塊錢。真是太奇怪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晚了一點,小妖精們久等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悔10瓶;夢之藍楓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章第8章“何秘書,你是怎么工作的?!”紀修遠把一張打印好的今日行程表,啪一聲重重拍在辦公桌上,精明銳利的眉眼間,是盛氣逼人的凌厲:“下午一點半袁氏的約談,和五點半的餐會,你居然把時間次序弄顛倒了!”“我要是真的不看一眼,直接照這張表行事,兩個地方都要撲空!你這么大的人了,到底有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對不對得起你的工資?!”寬大辦公桌對面,是一名穿著職業(yè)套裝、盤著頭發(fā)的姑娘,被這劈頭蓋臉一頓罵,弄得紅了眼圈兒。紀修遠見狀,剛想再說些什么,卻見何秘書握緊雙拳,仿若豁出去般,用一對泛紅的眼睛望向他,哽咽著大聲道:“紀董,我來公司快一個月了,沒有休息日,天天都在加班,我沒有不努力!你知不知道,為了完成你指派的任務(wù),我昨天在公司加班到快凌晨四點才回去?!”何秘書眼淚滴落,想起剛來的時候,看到這身高187,掌管著偌大集團年輕英俊的董事長兼總裁,那顆蠢蠢欲動的少女心,真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拍醒自己。“喲嗬,還敢跟我頂嘴?加班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能力不夠嗎?!”紀修遠聞言冷笑,挑起漆黑的劍眉,言語刻薄,“這是你做錯事的理由?何秘書,你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不是一砣漿糊?麻煩放清醒點!”何秘書聽了,心里越發(fā)委屈,眼淚越掉越兇。她今年二十五歲,之前不是沒有工作經(jīng)驗,現(xiàn)在這個崗位也是她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應(yīng)聘得來的。可自打成了紀修遠的直系下屬,就被勒令必須每天把頭發(fā)盤得整整齊齊,穿公司發(fā)放的老氣呆板職業(yè)裝,襯衣扣子扣在最上面一顆,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這也就算了。可是她還得24小時打開手機待命,導(dǎo)致職業(yè)套裝從不敢離身,基本上天天加班到深夜,睡眠時間都不夠,近一個月來從沒有好好收拾過自己,臉色也憔悴了不少,偶爾對鏡自照,看著簡直像三十多的。紀氏薪水開得是比別的地方高,但這位紀董……實在是太難伺候。“愛誰誰,本姑娘這個月工資不要了,還就不伺候你這位大爺了!”委屈越積越多,何秘書終于爆發(fā),走到紀修遠面前,重重一拍桌子,“我要辭職!紀董,你就等我的辭職信吧??!”喊完,也不再看紀修遠完全黑掉的臉色,昂首挺胸,踩著她的羊皮小高跟,轉(zhuǎn)身蹬蹬蹬走出辦公室。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從董事長辦公室到公司大門的沿途,何秘書收獲了員工們無數(shù)看待勇士般的眼神。這年頭,經(jīng)濟環(huán)境總體不怎么景氣,大家的生活壓力都很大,要還房貸車貸各種貸款,要養(yǎng)兒養(yǎng)女支撐家庭。雖然紀修遠是公認萬惡的資本家、刻薄的紀扒皮,但紀氏好歹薪水優(yōu)厚,各項福利待遇也很好,不是每個人都有何秘書這樣的勇氣。而這個時候,紀修遠把謝助理叫到了辦公室,罵到狗血淋頭:“這就是你們給我找的秘書?沒有職業(yè)素質(zhì),工作能力不行,脾氣還挺大!到底她是老板我是老板,簡直反了天!說老實話,你們是不是把哪個高管的什么親戚給塞進來了?!”謝助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西裝革履,戴著眼鏡,面相長得比較憨厚,在紀修遠面前站著,勉強低頭回答:“人事是經(jīng)過筆試篩選,以及過往履歷參考的。走的是正常流程,絕對沒有徇私舞弊的事情……”“呵呵,正常流程,就給我找了這么個人?我看人事和你,全部都是吃干飯的!”紀修遠怒道,“這個月的獎金,你減半,人事主管全扣!我看你們將來還敢不敢這么敷衍做事!!”謝助理搖出手帕,默默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這并不是他敷衍啊,秘書既是老板助手,也是接洽外務(wù)時的門面,一般來說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誰能經(jīng)得起紀董那樣苛刻嚴格的要求,以及抽髓扒皮的工作強度?在紀修遠手下工作,特別是被直接領(lǐng)導(dǎo),說是人生的終極噩夢也不為過。謝助理其實還挺能理解何秘書的。紀修遠發(fā)了一通火,扣掉人事主管和助理的獎金,心里覺得終于舒服了一些,想了想后吩咐道:“再給我找秘書,別找女的了,找男的。要能吃苦耐勞的那種,去吧?!?/br>謝助理如釋重負,退出董事長辦公室。然后沒走幾步,就遇到了紀修安。紀修安和紀修遠五官長得很像,身高也差不多,卻和他嚴格凌厲的哥哥是兩種風(fēng)格,完全不會讓人錯認。他比紀修遠小五歲,不過大學(xué)畢業(yè)生的年齡,已經(jīng)在管理紀氏的一家娛樂公司,仿若剪了一段春風(fēng)安放于眉稍眼角,有種瀟灑不羈的感覺,又令人觀之可親。“謝大哥,被我哥數(shù)落了吧?!奔o修安穿著一套休閑西服,拍了拍謝助理的肩,“別在意,我哥就是太認真那種人,他實際上沒有什么惡意,也沒有針對任何人的?!?/br>謝助理苦笑了一下,沒說什么,整個人卻感覺舒坦不少。紀修安又拍了拍謝助理的肩膀,這才朝著他哥的辦公室走去。推開厚重的木門,紀修安開口喊道:“哥,我回來了?!?/br>說完,坐在他哥對面的沙發(fā)上。紀修遠揉揉額角,從電腦前抬起頭,看到紀修安那過于慵懶寫意的坐姿,忍不住開口:“在國外還沒玩夠?打算什么時候收心?”“水至清則無魚。我覺得做老板呢,基本能掌控大局就好,要懂得放權(quán)?!奔o修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紀修遠跟前,手指按上他哥的太陽xue,慢慢壓揉按摩,“哥,你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把自己累死的。頭疼好點了沒?”紀修遠綽號紀扒皮,但凡在他手底下工作的,從秘書助理到各位經(jīng)理高管,個個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