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澗偏心,卻只得坐下來?;鹕险诳局恢灰巴?,香噴噴的令人食指大動。燕子流著口水問:“可以吃了嗎?”那清秀男人道:“還要稍等一會兒?!彼麖膽阎心贸鰩讟游锸?,細心的往兔子上面涂抹,燕子不免好奇,“這些是什么?”“□□?!鼻逍隳腥顺⑽⒁恍?,“你怕不怕?”“切,你哄三歲小孩呢。我認得這個是鹽,這些……就不知道了。喂,你是賤人大叔的什么人?朋友嗎?”清秀男人愣了一下,搖搖頭,“不是。我沒有朋友?!?/br>他說話也同他的長相,輕輕柔柔的,語速不快也不慢,聲音又悅耳,竟像女子般。燕子極有興趣的湊過去,“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做燕子,我做你朋友好不好?”男人微微一笑,“我叫鹽哥?!?/br>燕子歪頭,“閹割?艷歌?”“鹽巴的鹽,哥哥的哥?!丙}哥極有耐心的跟他解釋,說完又有些靦腆的笑,“因為我做菜口味重,他們就這么叫我,叫久了,我就連我本名都忘啦?!?/br>“他們?他們又是指誰?你做菜?難道你是廚子?”他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鹽哥有些怔忡,甚至不知所措的往李澗那望去。李澗瞪了燕子一眼,“他不善于言辭,你不要問這么多。”燕子不以為然。鹽哥將涂滿配料的兔子又放回火上烤,還時不時的轉(zhuǎn)下面,神情認真又專注。燕子好奇心又被躺著的白行亭勾了去,湊上去仔細看了一會,嘖嘖道:“真想看看他醒來后什么樣子。賤人大叔,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想必醒來了,也就記得跟你普通的交情了。”李澗道:“我跟他并沒什么交情?!?/br>“死鴨子嘴硬,明明將自己全部的功力都過了給他,卻……”燕子突然想到什么停了口,眼珠子一轉(zhuǎn),手掌一翻身形一躍,竟朝李澗撲了過來。李澗并沒有動,臉上連一絲慌亂也沒有。燕子大喜,以為自己即將得手,后背卻突然傳來一陣鈍痛。他大叫一聲,立即癱軟到地上,臉色也一片煞白。李澗低下頭,湊到他面前,嘴角越咧越大,“忘記說了,鹽哥是我?guī)熜郑畲蟮哪莻€,功夫也是最好的那個?!?/br>燕子氣得差點暈過去。等好不容易能爬坐起來,燕子氣的嘴里不斷在冒臟話,將兩人祖宗詛咒個遍才甘心。兔子已經(jīng)烤好了,香噴噴的流著油,極為誘人。鹽哥撕了一半遞給燕子,燕子連忙大啃一口,咽下去了才嫌棄的吐了口口水,“真咸!”“師兄口味重?!崩顫咎砹它c柴火。燕子嘴上嫌棄,動作卻沒停,直到將半只兔子都吞下了肚子。鹽哥遞給他一個竹杯,里面是清水。燕子一飲而盡,抹了抹滿是油的嘴,才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澳銈?yōu)槭裁炊疾怀???/br>“因為有毒。”鹽哥平靜的看著他,語氣也淡淡的,“我剛剛說了。”燕子一瞬間想抓狂。李澗道:“也怪不得我們,你心思狡詐,功夫又好,師兄一個人帶著你,我不放心。”“所以就要殺了我?”“放心,我們不會這么做。只是讓你暫時不能說話不能用武功而已?!?/br>“你剛剛說你師兄一個人帶著我,他要帶我去哪里?”鹽哥道:“現(xiàn)在暫時不能跟你說。我們知道一點你的事,也知道你是青寧王手下的人?!?/br>燕子睜大眼,“這你們也知道?”“江湖上有些事,我們都知道一些,雖然不多,但已夠我們用。”鹽哥微微笑,笑容淡淡的,卻能使人如沐清風(fēng)。燕子卻只覺得心寒。居然有這么一些人,一個秘密組織在江湖上,功夫高,隱藏的更好,他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連他們的存在也不知道。甚至若非他們自愿暴露,即使抓到了他們,也只以為是普通人。燕子斂去全身的稚氣和玩笑,壓低聲音問:“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們……有多少人?”李澗眨了下眼,“你不知道最好?!?/br>燕子還想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一運功,也感覺不出自己有半絲內(nèi)力。第18章第18章火堆上的火還是很旺,李澗還往里面添了幾根柴。鹽哥找來樹枝,在旁邊的地上鋪了,扶著燕子躺了下去。燕子雖然心不甘情不愿,卻也無可奈何。他睜著雙眼,看著李澗和鹽哥兩個人湊在一起,在說著什么。他們興許是說的青寧方言,跟官話一點都不一樣,所以燕子壓根兒就聽不懂。兩人的表情很嚴(yán)肅,說話的語速很慢,燕子悶的很,撮起嘴,發(fā)出“咝咝”的聲響。李澗目光被引了過來,臉上帶著笑,“睡不著?”燕子眨眨眼。“本來還想明天再走的,你既睡不著,現(xiàn)在就跟師兄一起趕路吧。”燕子趕緊閉上眼,心里氣的厲害,卻只能暗暗咒罵。“哪天你們落到小爺?shù)氖稚?,卻也要你們受受這番苦楚。”其實他此刻雖說中毒,但除了不能動彈與不能說話外,全身上下并沒有絲毫痛苦。李澗跟鹽哥還是在交談,燕子偷偷睜開眼,卻見他們湊著火光在看什么東西。鹽哥手中拿著一張紙,伸出手指上下移動,李澗不時點著頭。燕子看的好奇,偏偏卻不想開口詢問,只能暗自生者悶氣。長夜漫漫,他躺在火堆邊本就暖和,況曾經(jīng)一夜未睡,困意頓生,竟又漫漫熟睡過去。待醒來時,天邊已露出魚肚白,鹽哥伸手正推他,見他睜開了眼,便道:“起來吧,我們該上路了。”燕子聽得他言語,心內(nèi)不快,腹誹道:“你才該上路了。”他動了動身,竟能坐起來,張了口,卻還是不能發(fā)出聲音,只能氣鼓鼓的站起來。火堆還有余溫,燕子眼光一掃,竟沒發(fā)現(xiàn)李澗,地上獨余白行亭還躺在那,雙目緊閉,也不知是一直暈著還是睡的沉了。鹽哥拉著他往前走,燕子不忿,伸腳踢起地上一塊碎石。那碎石往前撞去,與大石相擊,發(fā)出一聲響。鹽哥朝他望了一眼,神色平靜,竟沒有責(zé)怪。林中露重,李澗抱了一堆柴火回到原處,衣服下擺已濕成一片。他往火堆上添了柴火,里頭火星未滅,不多時又燃燒旺了。他走到白行亭身側(cè),頓下去輕輕喚道:“行亭?”白行亭呼吸均勻,竟還未醒。李澗也不再出聲,只依在他身畔坐了。隔了許久,日頭漸漸出來,白行亭的身軀才動了動。李澗立時驚覺了,喜道:“行亭,你醒了?”白行亭緩緩睜開眼,好一會兒才道:“李兄?”李澗微笑道:“是我?!彼焓肿プ∷氖终疲拔覀儚哪莻€石洞里逃出來啦,你還記不記得?”他扶著白行亭慢慢坐了起來,又去拿先前用竹杯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