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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開始的吧?喊‘哥哥’有小孩子氣的撒嬌,為了表明自己成大了,所以自行要改的口呢。忍不住拉了拉那掛下來的發(fā)絲,“麟弟困了就先回去睡罷,我與父親母親還有事商議呢。”看父母的神態(tài),是定要等下去的了。迷迷糊糊的人仍逞強地?fù)u頭,“不要,麟兒要等哥哥……”“呵,你呀……”霍青風(fēng)輕笑一聲,很是縱容寵愛,也不真崔他,任他靠著。第20章事得其反那邊霍老爺與彼岸說著話,這邊霍夫人負(fù)責(zé)與兒子話話加長,無非談一些他年少之事,再談一談最近霍府里的事,再不濟可以說一下,過兩天請鄉(xiāng)鄰親戚過府上喝一頓,給他洗一洗塵,也好讓大家都知道,霍家大公子平安歸來了。獨獨,沒有談過去的兩個多月里,他都經(jīng)歷過些什么,傷得如何……兩個多月才回來,一定是傷得極重的,她是連想都不敢想一下的,怎敢問?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下旁邊那對奇怪的聊天組合,從頭至尾,那男人一次都沒有主動說過話,被問到了,也只是點一下頭,或是輕‘嗯’一聲,仍是面無表情,沒啥反應(yīng)。也虧得父親能聊得下去。這么想著,倒是反而顯得那男人其實是出奇的有耐心了,即便他沒有話要說,面對對方單方面的說話他也沒見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對方說著什么他也沒有中途打斷,與其說過于冷淡,倒不如說,其實他有在認(rèn)真聽吧?燭火隨著夜風(fēng),偶爾搖曳著,映著那一身大紅格外的妖冶,襯得那一張俊美的臉,多了一些味道,不再是那么遠(yuǎn)不可攀的一塵不染,也不再是那冷冷的不近人情。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天夜時,那人有些主動的要求雙修,他不禁有些好笑,那樣的一個男人,倒底是生活在怎樣的一個地方才養(yǎng)出了這么個性格出來?想得多了,不禁,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口干得很,抓著桌面上的杯就仰首灌下,也不想那杯里的茶水是冷是熱,喝了一杯覺得不夠,就想伸手,才發(fā)現(xiàn)右邊還枕著弟弟,于是只能伸出左手,舉壺時有些過于心急,不小心撞了一下旁邊與父親談話的彼岸。二者,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尤其是一直對他察言觀色的霍夫人,已經(jīng)隱隱發(fā)覺大兒子的不對勁,本來白皙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不多久由淡淡地轉(zhuǎn)為越來越紅,額頭開始冒著細(xì)汗,而當(dāng)事人自己仿佛卻未有發(fā)覺一般,神色還是自若無事。直到桌面這不小心的一個舉動,引得其于人都在眼也不??聪蛩?,他才發(fā)覺自己的癥狀又開始了,馬上裝水壺放下,擠出一個自以為很輕松的笑容,“我、我沒事啊?!?/br>他的一句沒事,叫霍老爺皺起了眉頭,讓霍夫人□□了臉色,只有身旁那個紅衣男人,依舊面色如常,也不知是否是因為氣氛變了,打著瞌睡的人,也迷迷糊糊地抬了首,咕噥著,“怎么了……”沒人去理他,霍夫人面如土色,好容易才強迫自己鎮(zhèn)定地些,微顫著唇,聲音都有些壓抑,“麒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霍青風(fēng)并沒有回應(yīng),臉上露了幾絲恐懼,原放在桌面上的雙手已收了起來,在桌布下緊緊地抓著自己腿上的衣,面色過于艷紅反而襯得那雙緊緊抿著的唇有些發(fā)白。“……怎么了?”瞌睡的人,終于從朦朧中醒了七八分,好自坐直了起來,揉著發(fā)困的眼,“哥哥……你身上好熱,怎么動來動去……咦?”坐好的人拉開距離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的哥哥身體哪里是動來動去,分明是如篩子般抖得厲害。“大哥!”一下子就清醒了個十分,大叫了一聲終于將所有人都驚醒了,連屋外守著的阿義都聞聲沖了進來,主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他就先叫了起來,“果然果然!少爺昨晚就是這個樣子……少爺??!”阿義的話后一半已經(jīng)沒有人去聽了,霍老爺沒辦法自己站起來,只能身體往前傾,想越過那平時看起來挺小,可這會兒顯得如此寬大障礙的桌子,聲音也緊了,“麒兒,這是怎么了?”這聲也喚醒了那嚇白了臉的霍夫人,她也顧不得自己的丈父,繞過桌子來到旁邊想伸手去扶那雙眼都因痛苦而瞪得老大的兒子,“麒兒你別嚇娘親啊!”沒等她扶上,卻讓一雙手給先搶了過去。抬眼就看到總是沉默寡言的公子已將人摟進懷中,一手還按著自己兒子的陽xue。“如何?”那清冽的聲音,難得并沒那么冷漠,反而聽得出夾了些許的關(guān)懷。咬著牙,霍青風(fēng)也沒想來得如此突然又好像比較嚴(yán)重,看了看那扶著自己雙肩的男人,他拼了最后一點力氣,將人推開,“不、不……沒事……我……”唔!他不能,不能在父母面前失態(tài)。絕對不能。“麒兒?”霍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逞強的樣子,馬上就知道事情比想的還要嚴(yán)重,伸手要去扶,惹得兒子痛吟了一聲,她也驚了一句:“??!怎么這么湯?”“彼、彼公子這、這……”彼岸不去看這屋里其他滿目驚恐擔(dān)憂的人,一雙眼只看著那拒絕了他的那人,他有些不明白,那人不是難受得緊么,為何要拒絕?怕自己坐都坐不住,霍青風(fēng)一手扶著桌面,身體半靠在上,避開了母親的攙扶,人體的溫度會叫他更難受。“父、父親母親……你、你們……可……否出……去,我……”好難受。前面喘得太過厲害,他的話已經(jīng)說不太清楚了,雙眼也開始迷了霧,他擔(dān)心自己除了痛苦,還會露出別的神色嚇到這些人,求救似的轉(zhuǎn)向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男人,“……救……”太過難受,那汗就跟雨下似的,幾乎都濕透了衣服,一個趨勢就摔地上去了,幸好某人眼明手快,給接住。驚嚇了旁邊的幾人,開始求聲救人。“彼岸公子無論如何請幫幫我兒……”“彼公子……”“你們出去?!币话褜⑷吮?,彼岸也不想理這些只會礙手礙腳的人,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將人放在床上靠著床欄坐,看著那人拼了命地忍耐,他越發(fā)的想不明白了,為何要忍,為何不向他求救,為何不像剛開始那夜,直接騎上來自己找辦法?大約,因為有他人在場?想到這層。轉(zhuǎn)首看那幾人還嚇傻了愣在屋里沒動,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