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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心里又苦又澀,她佝著身子,一點(diǎn)都不用演戲,身上確實疼得緊,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何碧云的火氣特別大,打起來比平時要狠得多。 武正思剛擦好了臉,就見小女兒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身子弓著,看著好不可憐。 當(dāng)然他更吃驚的是小女兒的相貌,武眉在他的記憶里一直都是蓬頭垢面的形象,小時候倒還可愛,尤其是眉間有顆美人痣,在武眉還沒展現(xiàn)出她驚人的學(xué)渣天賦時,武正思對小女兒還是蠻疼愛的,甚至還常常同何碧云開玩笑,說他家的小女兒將才貌雙全,肯定是個內(nèi)外兼修的大美人。 哪知武眉一入學(xué)就讓他氣得吐血,連十以內(nèi)的加減法都算不出來,其他科目更是差得嘆為觀止,武正思對小女兒的疼愛漸漸也淡了,一心撲在了成績優(yōu)秀的大女兒身上。 慢慢地也不知何時開始,武眉的相貌在他的腦海中漸漸模糊,最后只剩下了蓬頭垢面,他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妻子同他說是小女兒脾氣古怪,好幾次讓武眉把頭發(fā)梳起來,可武眉就是不聽,一意孤行地披著頭發(fā),后面武正思也說了幾次,可武眉依然故我地披散著,久而久之,武正思便真的認(rèn)定武眉性格古怪,疼愛之心漸漸淡去。 第18章 不喜的相貌 武正思震驚地看著武眉,梳起了長發(fā)的小女兒依稀帶著幼時的影子,最為熟悉的就是眉間那顆艷紅的美人痣,小時候胖嘟嘟的臉瘦了許多,成了瓜子臉,可其他五官卻更加立體了。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武正思腦海中冒出了這么兩句詩,此刻武眉的病態(tài)形象,同曹先生筆下的林meimei是多么的相似,不同的只是眉間那點(diǎn)痣。 以男人的眼光來看,武眉無疑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可武正思卻箴了箴眉,武家是個十分保守的老式家庭,不管是教養(yǎng)女兒還是選擇媳婦,最大的要求便是端莊和內(nèi)秀,相貌倒在其次。 武眉長得這得這么嫵媚,同端莊沒半點(diǎn)搭邊,最要緊的是學(xué)習(xí)還那么差,想到武眉比豆腐渣還要爛的學(xué)習(xí)成績,武正思本有些歡喜的心又冷了下來。 長得再好看又有何用? 而且女子長成這樣,紅顏自古多薄命,就連她的家人都可能會受到波及,榮華富貴他也不想,他只想太太平平體體面面地過日子。 “怎么了?”武正思淡淡地問著。 武眉心里更苦了幾分,若是武月這么哭著說疼,武正思一定會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急的。 “爸爸,我好疼,能不能不去爺爺家?”武眉哀求。 武正思面色微沉,今天可比過年都要重要,老爺子規(guī)定了,只要不是生死大事,誰都不可缺席,武眉她這是成心想給老爺子添堵嗎? “是肚子疼嗎?”武正思問。 何碧云從里屋走了出來,正巧見到武眉眼淚汪汪地看著武正思,最讓她生氣的是,這個死丫頭竟把頭發(fā)梳起來了,月月說她看見死丫頭的臉就煩,而她看見也煩,尤其是那顆顯眼的痣,惹得她才剛平息下去的心頭火蹭地一下竄上來了。 “你哭哭啼啼地干啥?家里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了?” 何碧云沖上來猛地推了把,武眉收勢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更是疼得緊,眼淚再也止不住,簌簌地流了下來。 “你還有臉哭?考出那丟死人的分,還有臉掉老鼠眼淚?我打死你個不爭氣的廢物!” 見到武眉梨花帶雨的樣子,何碧云的火氣更甚,眼睛都要射出火了,看著武眉就跟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饒是活了兩世,武眉都沒搞明白,她再怎么不濟(jì),好歹都是何碧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吧? 可為何何碧云待她卻比后媽都還要狠? 看她現(xiàn)在的這副嘴臉,比吃人都還要可怕! “媽,別打我了,我好疼!” 武眉哭著央求,眼睛卻看向武正思,只希望他對自己還能有一點(diǎn)憐惜,護(hù)著她一點(diǎn)兒。 武正思不滿地皺了皺眉,指責(zé)道:“眉眉,你媽不過只是推了你一下,怎么就會那么疼了?小孩子不可以說謊。” “這死丫頭慣會裝的,小小年紀(jì)心思比大人都還要多,讀書不用心,全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了。”何碧云火上澆油。 武眉一陣氣苦,她就是心思太少才會被武月算計至死,在何碧云心里,她做什么都是錯,武月放個屁都是香的。 “我真的疼?!?/br> 武眉咬了咬牙,將裙子自肩頭扯了下來,反正她現(xiàn)在還未發(fā)育,而且里面還穿了小背心,無妨! 第19章 好姐妹 膚若凝脂般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條痕,觸目驚心,這還只是肩胛那一塊,胸前和后背那些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道傷成啥樣了呢! 武正思嚇了一大跳,隨即不滿地看向何碧云,他一直都同妻子說,要同孩子講道理,盡量少動手,就算是動手也別打得太狠,畢竟是女孩子嘛。 以前武眉挨了打從不在武正思面前訴苦,疼得再難受都不會說,最多也只是晚上躲在被窩里哭,哭得累了就睡過去。 “碧云,你怎么下手這么重?我怎么同你說的!”武正思責(zé)怪道。 何碧云面上有些掛不住,對武眉更是恨之入骨,月月說得沒錯,這個死丫頭就是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心思太壞了,竟然還曉得告黑狀了? “爸,mama她也是愛之深才責(zé)之切,都怪我,不應(yīng)該將眉眉的分?jǐn)?shù)告訴mama,這才讓媽一時沒控制住脾氣?!?/br> 武月跑了過來,一臉自責(zé),還蹲下身子去扶武眉,關(guān)切問:“眉眉,我?guī)闳ツc(diǎn)藥吧,你別怪jiejie啊?!?/br> 武眉下意識地避開了武月的手,武正思不滿地皺緊了眉,指責(zé)道:“眉眉,你jiejie學(xué)習(xí)那么忙,還抽空關(guān)心你的成績,你怎么可以怪她?” “我沒有怪jiejie,只是怕jiejie她又推我,我很疼?!蔽涿夹÷暤卣f著,并扯上了裙子。 “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連你jiejie都要誣陷了,我……氣死我了!” 何碧云習(xí)慣性地抬高手掌,不過很快就放了下來,才剛被死丫頭告了黑狀,可不能當(dāng)著老武的面打死丫頭了。 這筆帳且先記著,以后等老武上班了再找機(jī)會收拾死丫頭! “剛才我用了jiejie的皮筋,jiejie生氣了,她用力推了我一把,我都摔在地上了。” 武眉低眉順眼地說著,忍氣吞聲只會讓武月變本加厲,那她索性也不用再裝好人了,反正無論她怎樣做,武正思和何碧云都不會喜歡她。 結(jié)果都是一樣,那她只干嘛還要過得那么憋屈? 武月心底暗恨,一定是有人教唆蠢貨了,哪天得去打聽打聽,蠢貨這段時間同誰走得近,她努力擠出笑容,委屈道:“眉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