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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沒有把握好平衡,頭朝前邊栽了過去。孟繁書急忙伸手護(hù)住他。一瞬間的腦部充血,讓楊熠有些暈,眼前一陣發(fā)黑。孟繁書扶起他,急切地問道:“有沒有磕到哪里?”楊熠緩過來,怒氣沖沖瞪著孟繁書。他覺得有點小丟臉,但是這事本來也怨不得孟繁書。所以也不說話,就是用一雙大眼睛瞪著孟繁書。孟繁書坐到地上,把楊熠拉到懷里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事,揉著他的頭發(fā)問道:“怎么不說話?”楊熠氣呼呼道:“你不是不理我嘛!”“剛才在想事情,沒聽到。你說什么了?”“額,我也忘了……”孟繁書哭笑不得,拍了拍楊熠只穿著內(nèi)褲的小屁股,“先上床玩去,我把行李收拾好。明天早上時間來不及。”楊熠掛在孟繁書的背上,撒嬌道:“那我看著你收拾?!?/br>孟繁書摸了一下楊熠光溜溜的小腿,有些涼。“那你先把褲子穿上?!?/br>楊熠小腿蹬了一下,“不要?!?/br>在孟繁書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下,楊熠身體比原來好多了。但孟繁書還是有些擔(dān)心,“小心感冒?!?/br>楊熠趴在孟繁書耳邊,輕輕說道:“反正都是要脫掉的?!?/br>于是……烈火燎原……狂風(fēng)驟雨……水漫金山……碩果累累……哪里還顧得上行李?第二天楊熠坐在飛機(jī)上齜牙咧嘴的,怎么坐都不舒服。花沁在旁邊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活該?!?/br>但還是向空姐要了兩個毯子,疊好遞給楊熠。一個墊在座位上,一個靠在背后。好不容易坐舒坦了,楊熠懶洋洋說道:“謝了啊花大姐,到時候把他做的rou醬分你點?!?/br>花沁傲嬌地說了一句:“誰稀罕!”然后又想起了那只大蝦,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又問道:“這么大方,不會不舍得?”楊熠眼睛瞇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過幾天他就來了?!比缓蟪脸了ァ?/br>花沁磨了磨牙,談戀愛了不起??!整天秀恩愛!到了安徽,財大氣粗的投資人包下了一層五星級酒店,午餐是海鮮自助餐,據(jù)說海鮮都是一大早就空運(yùn)過來的。楊熠并不太喜歡吃海鮮,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都奇形怪狀的,看著就惡心。只能接受蝦和螃蟹。楊熠吃了幾口,砸砸嘴,味道一般。而且螃蟹性寒,楊熠的體質(zhì)并不適合吃太多。所以楊熠只吃了一個,就回了房間。又要了一份意大利面,拌上孟繁書做的rou醬,美滋滋地一邊吃一邊給孟繁書打電話。難得楊熠嘴里咬著面說話竟然還清晰順暢,“你吃飯了沒有?”孟繁書似乎是走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才說話,“還沒有。”楊熠皺眉,這都一點了?!霸趺催€不吃?你在哪兒呢?”“還在公司,馬上就去吃?!?/br>楊熠眉頭擰得更厲害,“那個誰有沒有在你身邊?”孟繁書看向?qū)嶒炇依锏奈目担\實道:“剛才一起討論實驗?!?/br>楊熠氣呼呼地把筷子一扔,沒說話。孟繁書解釋道:“這個項目是我們兩組一起做的,早點結(jié)束,我就能早點去找你?!?/br>楊熠心里還是不太舒服,“哦?!毕肓讼耄謫柕溃骸澳銈円粫阂灰黄鸪燥??”孟繁書又看向門口的溫玉泊,“不會。他男朋友來接他了。”楊熠吃驚道:“他竟然有男朋友了!”心里頓時舒服不少,但還是惡狠狠地說道:“不許跟他多說話!”“好?!泵戏睍饝?yīng)著,然后問道:“你午飯吃了什么?”楊熠說道:“他們在吃海鮮,我記得你說我吃海鮮不太好,就沒有吃?,F(xiàn)在在房間里吃面。我聽話吧!”一副求表揚(yáng)的語氣,孟繁書微微笑道:“聽話。”楊熠又說道:“我把rou醬分給花大姐一點,你來的時候再帶一罐行不?”孟繁書自然答應(yīng)。大事小事的都匯報一遍,最后楊熠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孟繁書站在窗前,看著公司樓下的楊樹出神。又回到實驗室,有女同事試探道:“女朋友???”孟繁書點點頭,嘴角露出的笑意讓幾個女同事看直了眼。正在觀察顯微鏡的文康身體一僵,轉(zhuǎn)而又恢復(fù)自然,把實驗現(xiàn)象記錄下來,對同事說了一聲,就出了實驗室。溫玉泊立刻撲了過來,問道:“中午要吃什么?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新開的一家火鍋店,要不要去吃?”文康淡淡開口:“不想吃?!?/br>溫玉泊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他?”文康回頭,那一雙碧綠的眼睛清澈如水,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輪廓。仿佛除了自己,世間萬物都入不得他眼。仿佛這十年,不過一瞬間。文康展顏笑道:“大中午吃什么火鍋,晚上去吧?!?/br>溫玉泊點點頭,仍有些忐忑地看著文康。文康主動牽起溫玉泊的手,十指相扣握緊,“走吧?!?/br>孟繁書日以繼夜,幾乎要住在公司。以至于剛?cè)肼毑坏桨肽辏腥A區(qū)總裁都對他印象深刻,還安慰說項目不急,無需這么拼。孟繁書即使每天只睡三個小時,依然神采奕奕,經(jīng)常有其他部門的女同事在門口偷拍,孟繁書渾然不覺。大家?guī)缀醵家衙戏睍?dāng)做神仙一樣來膜拜了,卻在一天下午,大跌眼鏡。孟繁書身上的無菌防護(hù)服還沒有來得及脫下,急忙沖進(jìn)辦公室找手機(jī),一邊打電話一邊向外跑。路上剛好遇到文康,孟繁書卻像沒看到一樣,飛奔而過。一只鞋套掛在腳上一半,顯得頗為滑稽。同事面面相覷,文康追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女生說道:“沒什么啊。就是中午我們吃飯的時候看到新聞,說小三爺?shù)膭〗M在安徽拍戲,好像出了什么事故,好幾輛救護(hù)車都過去了,小三爺身上好多血。然后孟老師就跑出去了?!?/br>一個同事說道:“孟老師可能是小三爺?shù)姆劢z吧,所以才這么著急?!?/br>同事們點點頭。雖說孟老師看起來不像會追星的人,但是,誰能說得準(zhǔn)呢!孟繁書出了工業(yè)園區(qū)大門,打車直奔機(jī)場。給楊熠、趙安歌、花沁、于晨打電話,全都沒有人接??磥硎钦娴某鍪铝?。孟繁書深呼吸幾分鐘,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上網(wǎng)搜索新聞。前幾天楊熠打電話回來說已經(jīng)上了黃山,為了避免劇組和游客互相打擾,也同時為了電影的效果,吳越嵐曾出面跟黃山的工作人員溝通了很久,才允許劇組去一個未開放的區(qū)域拍攝。這樣說來,媒體和粉絲都無法進(jìn)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