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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祺一臉恨恨地表情,對著周圍的人說道:“三兒一會兒就過來,他媳婦兒也來?!?/br>眾人都炸了,那個傳說中害羞又奔放的女朋友?以楊熠那個挑剔的眼光,他女朋友得漂亮成什么樣啊!太期待了!周祺還不忘加上一句,“你們也知道三兒的身份,管好你們的嘴,出門就把今天的事忘了?!?/br>周圍連連應(yīng)和。周祺記得囑咐不要把楊熠的事到處亂說,卻忘了囑咐一句關(guān)于自己的事。半小時左右,楊熠帶著孟繁書駕到。除了周祺,一片震驚的表情。包括齊修磊。齊修磊沒想到所謂楊熠的媳婦兒,就是他那高貴冷艷的孟老師啊!他知道孟繁書有一個同性戀人,但沒想到竟然會是楊熠?。?/br>一個反射弧比較長的兄弟問道:“小三爺,你媳婦兒呢?怎么沒帶過來?”楊熠又是那副嘚瑟的口氣,拉著孟繁書霸氣地宣告,“這就是我媳婦兒!”孟繁書轉(zhuǎn)頭看了楊熠一眼,楊熠有點(diǎn)肝顫。出乎楊熠的意料,孟繁書并沒有對媳婦兒這個稱呼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反而沖著大家一本正經(jīng)地自我介紹,“我叫孟繁書。”齊修磊站起來跟孟繁書打招呼,“孟老師?!?/br>孟繁書沖他微微點(diǎn)頭示意。朋友們一聽這稱呼,竟然是老師!楊熠拽著孟繁書坐到了周祺旁邊。初次見面,喝酒是免不了的。雖然孟繁書話不多,生活圈子也與他們不同,但是知識淵博見多識廣,喝酒又不含糊,贏得了一眾人的好感,喝得相當(dāng)盡興。楊熠上次嘗過一口酒之后,再也不想喝了,自覺地走到一邊。齊修磊也不喝酒,楊熠拉著他聊天,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反正齊修磊小臉紅紅的,尷尬得說不出話來。楊熠樂得不行。難怪周祺這么喜歡他,看到他這副樣子,誰都想逗一逗啊!周祺看到自己媳婦兒被欺負(fù),趕緊過來保駕護(hù)航。“你倆聊什么呢?”楊熠說道:“他問我為什么叫他修修。”周祺倒是也挺好奇,“為什么?”楊熠笑得特別猥瑣,“因?yàn)槟憷舷敫鲂咝叩氖掳?!?/br>周祺無語了,“你丫的真是!”楊熠的話倒是提醒了周祺。周祺站起來跟大家宣布:“旁邊挨著的幾家店也被我盤下來了,準(zhǔn)備重新裝修,做一個主題清吧。以后我就準(zhǔn)備正式入駐餐飲業(yè)了,以后你們再看到XYZ的標(biāo)志,就是老子的店,記得帶人給我捧場??!”眾人自然答應(yīng)。楊熠揭他老底兒,“還叫XYZ???這X不是代表著什么探索人類的未知達(dá)到生命的大和諧嗎?都有媳婦兒了還敢繼續(xù)叫這個名字?”周祺顯然早有準(zhǔn)備,得意地笑道:“必須繼續(xù)叫XYZ,Z是我,Y是你和尹老大,X排在第一位,是我家修修!”周圍哄笑一片,齊修磊的小臉都快埋在膝蓋里了。氣氛更加熱烈,最后散場時比較清醒的只剩下孟繁書和周祺了。孟繁書是酒量好,周祺是喝一會兒就跑齊修磊旁邊待一會兒,生怕他小媳婦兒被楊熠這個無敵損友欺負(fù)。其他人還嚷著下次再聚,讓楊熠以后再帶孟繁書來。夜里周祺站在齊修磊門口,不停地敲門,“磊磊,我又做錯什么了?。课叶几麄冋f了別再打電話了,以后也不會再出去鬼混了,你為什么還生氣?。 ?/br>“磊磊啊……”“寶貝兒……”“心肝兒……”“你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齊修磊在房間內(nèi)開口,好像是把臉埋在枕頭或者被子里了,聲音悶悶的:“我又不是女的……”“啊?”周祺有點(diǎn)懵,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女的啊。“你為什么要說我是你媳婦兒……”鬧了半天原來在糾結(jié)這個,難怪一晚上都沒怎么說話。周祺無奈,趕緊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一個稱呼嘛……”沒等周祺說完,齊修磊的聲音又傳出來了,“你還說孟老師是小三爺?shù)南眿D兒……這讓孟老師多沒面子啊……”周祺郁悶了,你到底是因?yàn)槲医心阆眿D兒生氣還是因?yàn)槲易屆戏睍鴽]面子生氣啊!我這個老公怎么還沒有一個老師重要呢!當(dāng)然這話周祺是不敢說的,只能繼續(xù)哄著,“我就是那么一說,誰都能看得出你那個孟老師不是媳婦兒。你就當(dāng)我口誤了唄……讓我進(jìn)去吧媳婦兒……啊不是不是,那個寶貝兒啊……”相比起周祺的苦悶,另外一個房子里可謂是春情盎然。“誰是誰媳婦兒?”楊熠眼淚都快出來了,“我我我!”孟繁書在某個點(diǎn)上慢慢地磨,“以后還敢亂說嗎?”“嗯……不敢了不敢了……”“不說了?”孟繁書繼續(xù)磨,“為什么不說了?”“你不讓我說啊……”孟繁書身上的酒味與沐浴后的清新水汽混合,讓楊熠特別興奮,孟繁書還拼命撩撥他,卻偏偏不給他一個痛快。纏在孟繁書腰上的兩個小細(xì)腿不停地蹬著,孟繁書就是不理會,繼續(xù)折騰。楊熠尖叫:“你到底要我怎樣??!”孟繁書狠狠一頂,你當(dāng)然要繼續(xù)說啊,你不說我哪里有機(jī)會折騰你呢……愛死你哭的樣子了。沒面子又算什么。對于一個攻來說,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在床上解決呢~七月底,劇組前往安徽。先去徽州古鎮(zhèn),再上黃山。又到學(xué)年的期末,學(xué)校的事情很多。孟繁書的職位還在,所以還可以繼續(xù)收研究生,但是考慮到時間問題,孟繁書并沒有收。齊修磊已經(jīng)通過了博士考試,依舊選擇孟繁書做導(dǎo)師。齊修磊資質(zhì)很好,肯鉆研肯吃苦,系主任都看中了他,想要親自帶他,奈何他對孟繁書實(shí)在是忠心耿耿。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系主任一見到齊修磊就唉聲嘆氣的。臨行前一天晚上,孟繁書蹲在地上幫楊熠整理行李。楊熠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嘴里嘟囔著:“好煩?。∫膊恢酪牡绞裁磿r候!”孟繁書在默默思索著要帶幾件外套。黃山上面比較冷,肯定是要穿厚衣服的。雖然行李都有助理幫忙提,但是帶的東西多,小孩兒肯定覺得煩。孟繁書把公司的工作都處理好,就可以去安徽找他們了,有一些衣服可以由他帶過去。但問題是孟繁書不確定什么時候可以去黃山,也不確定他們要在黃山拍多久。孟繁書仔細(xì)權(quán)衡著,就沒聽到楊熠在說話小少爺不高興了,蹬蹬蹬下床蹦到孟繁書身上。也幸好孟繁書底盤穩(wěn),身體只歪了一下。楊熠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