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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貓,yp什么的,對于他來說是不是超綱了?喬午正欲把話題引上正軌,就聽白斕扭捏道:“有多帥?”喬午一臉正氣:“滿分十分,我能給十二分。”白斕很謙虛地道:“哪里哪里。”喬午正奇怪他跟著謙虛個屁,又聽白斕指著客廳掛著的巨幅海報追問:“有那個姜從冬帥嗎?”喬午挺認(rèn)真地想了想,然后說:“沒有。”白斕炸了毛:“怎么沒那個娘娘腔帥了!”現(xiàn)在的明星流行偏陰柔精致的“花美男”長相,姜從冬也不例外,和夢里的那個“小哥哥”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健康強(qiáng)壯,喬午理直氣壯道:“姜從冬是我男神,誰也不能比。”話音剛落,喬午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爪子,喬午“哎呦”一聲,罵了一句:“你講不講道理,怎么無緣無故打人?”白斕氣哼哼:“我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以前是不是總?cè)フ夷吧诉^夜?”這話聽起來咄咄逼人,喬午皺了眉毛,就見白斕委委屈屈瞪著一雙琥珀色的圓眼睛:“不然怎么那么熟練?”喬午:總感覺大白的語氣像是捉老公偷腥的小媳婦。喬午卻是抓~住重點:“你怎么知道我很‘熟練’?”白斕噎?。骸澳阕约赫f的呀?!眴涛缛匀挥X得頭有點疼,揉了揉太陽xue,狐疑道:“是嗎?”白斕甩著尾巴循循善誘:“既然你要養(yǎng)我一輩子,總該讓我了解了解,對不對?”喬午總覺得氣氛哪里不對,似乎從他睡了一覺醒來,大貓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喬午只得實話實說:“我在外邊從來不會喝醉,更沒和陌生人過夜?!?/br>白斕喜滋滋嘟囔一句:“我就知道?!彼粋€箭步竄上沙發(fā),喬午警惕地抱住頭,白斕道:“不是頭疼嗎?我給你捏捏?!闭f著兩只爪爪就按上了喬午的太陽xue,rou墊軟軟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好緩解了宿醉的痛苦,喬午長長舒出一口氣:“沒白養(yǎng)你。”自那天起,白斕無時無刻不嘗試著再次變成~人,可沒有一次成功的,喬午除了被派出所叫去做筆錄之外,依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地上班,閑暇時間就去網(wǎng)購,快遞非常給力,最后一個包裹到家,喬午也沒再耽擱,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姜依蔻綁頭發(fā)的皮筋兒。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是顆南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1802:16:54走在追更的大路上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1810:27:39☆、第四十二章喬午先是叫了阿姨大掃除,而后沐浴焚香,再換上干凈衣物,用白斕的話總結(jié)就是“洗白白擦香香”,整個人帶著干凈清爽的沐浴露香氣。剛剛搞定,喬午就見自家大貓跟狗子似的把一張毛絨絨的大臉湊過來聞個沒完,喬午一指頭推開白斕的臉:“離遠(yuǎn)點,蹭我一身毛兒?!?/br>白斕被推開也不生氣,舔舔鼻子:“你要做科儀嗎?是請什么,這么隆重,還把家里大掃除了?”喬午“唔”了一聲,一邊將香薰、水杯、長糯米、黑驢蹄子、符灰等各色“道具”按著八卦方位擺好,又重新凈了手,把那枚姜依蔻長久貼身佩戴的皮筋兒放在最中央,才道:“是啊?!?/br>白斕見喬午如此鄭重,不由得豎起耳朵來聽,喬午道:“這場科儀的名字叫做‘共情’,看姜依蔻到底是被臟東西脅迫,還是自己愿意,這種方法最直觀,并不算難,不過有些瑣碎,必須道心虔誠,沐浴焚香?!?/br>“不過大掃除是因為家政公司做活動,”喬午掏出手機(jī),指紋解鎖后,把屏幕戳到白斕眼前,“你看,這個APP,限時的,家政服務(wù)一小時才29塊!”白斕看著喬午一臉“我是不是很機(jī)智很持家請不要大意地夸我”的模樣,呆滯地說:“那很厲害啊?!?/br>喬午心滿意足地把手機(jī)揣回兜里,繼而口中念念有詞,白斕只聽到“人神會合”、“自然成真、歸于我心”等語,就見喬午將那柄桃木劍斜斜一斬,一縷香借著劍風(fēng)款款將桌臺上的幾樣?xùn)|西圍住,屋子里很快煙霧彌漫。喬午眼前景色變換,心中知道陣法起了效果,可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聽到一陣尖叫,眼前景色天旋地轉(zhuǎn),風(fēng)從耳邊呼呼而過,亂七八糟的尖叫和亂七八糟的長發(fā)糊了他一臉。景物終于停止了轉(zhuǎn)動,喬午非常想吐,腳下一軟,卻被身邊人扶住了,喬午沒工夫去看那人長什么模樣,一路小跑進(jìn)了女廁所,先吐了個昏天黑地。喬午的動作不受自己控制,拿紙巾擦了嘴,心里瘋狂吐槽:為什么“共情”的第一個場景就這么刺激?“共情”所取的記憶,其實是隨機(jī)截取幾個主人印象最深刻的片段,“共情”的長短和真實度不僅和所取物品與主人最近接觸時間長短,也和施法者的能力高低,與科儀準(zhǔn)備完善度有關(guān)。也就是說,能看到什么片段,都是隨機(jī)的,喬午不受控制地往外走,像個預(yù)設(shè)好了程序的RPG人物,眼見著一個年輕男人朝他招手:“依依,我在這兒?!?/br>這男人長相普通,個子不高,皮膚有些黑,像個穿了西裝的木莊子,實在和英俊不搭邊。喬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似乎矮了一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玩不來這么刺激的游戲,掃你的興了?!?/br>男人遞過一瓶水,語氣溫柔:“漱漱口吧,掃什么興,是我不好,選了這個地方。”喬午心里劃過一個想法:孫組長可真細(xì)心,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么關(guān)心過我。另一個聲音在喬午心里吐槽:一瓶水而已,太夸張了吧,我怎么不信你從小到大沒人給過你一瓶x夫山泉。另外一個聲音自然是喬午本人,不過無論他怎么吐槽,該發(fā)生的事情仍舊按部就班地上演,孫伯強(qiáng)柔聲道:“你難受,就不玩了?!?/br>喬午忙道:“別,我沒事,我們好不容易才有時間出來玩。”孫伯強(qiáng)道:“那也比不上你身體重要,我知道附近有一個快捷酒店,挺干凈的,我給你開個房,你在里邊躺一會兒,就好了?!?/br>孫伯強(qiáng)補(bǔ)充道:“我在門外等著你,等你睡醒了,咱們再回家,不然還是會暈車?!?/br>喬午心中的“草~泥~馬”簡直連成了行,一會兒排成個“mmp”,一會兒排成個大“sb”,瘋狂叫囂著“別去!千萬別信什么‘我再門口等你我不進(jìn)去’以及‘我就想和你抱一會兒我什么也不做’!因為下一步一定是‘我就蹭蹭我不進(jìn)去’!”然而“共情”場景中的喬午臉頰緋紅,點了點頭。喬午差點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