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斕只覺整個人都被點燃了,猛地一個翻身,就把喬午壓在身下,見到身下的人,水汪汪的杏眼一瞬不瞬看著自己,可愛里露著性~感,衣服整整齊齊地穿著,只是領(lǐng)口被撕開一個扣子,看起來過分禁欲,偏偏眼角眉梢?guī)е酢?,染了酒?惹得人只想把他的衣服狠狠撕開。白斕這么想著,喬午卻是一只手摸上了白斕的臉,喬午眼睛睜得大大的,可黑黝黝的瞳孔一直無法對準焦距,白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就見喬午水色的薄唇一開一合,白斕只覺血液都往某一處沖,啞聲道:“你親我~干什么?”喬午咕噥了一句,大約是酒氣上涌,身上更熱了,白斕精壯赤~裸的身體慢慢往下壓,眼前這個人人前人后的模樣,白斕都差不多摸得清清楚楚,這種不設(shè)防的誘人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倒叫他手足無措起來。白斕默念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身下的喬午既不放開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儼然把光溜溜的白斕當(dāng)成了降溫的人形抱枕,理智快被更強大的沖動燃燒殆盡,白斕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兇狠起來,用最后一絲理智艱澀地問:“小喬,你、是不是那個意思?”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很虔誠地把嘴唇湊了過去。我已經(jīng)問過他的意思了。白斕想,剛剛那個吻太快,我還沒嘗到滋味,再試一下而已。喬午仍舊感到頭昏腦漲,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喬午想翻個身,就感到什么毛絨絨的東西蹭了過來,蹭了他一嘴毛。喬午下意識用兩只手捏住那毛團,半天才對準焦距,只見一張毛絨絨的大臉,沾滿了視線,喬午還是有些摸不清狀況:“大白?我剛才睡著了?”白斕也沒反應(yīng)過來,根本沒聽請喬午問了他什么,無意義地哼唧一聲。喬午:“干什么你,一臉苦大仇深的?”白斕:QAQ喬午說著一把把大貓塞進懷里,翻個身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白斕被喬午箍在懷里,暗暗使力,可怎么也找不到再變回人的關(guān)竅,如果不是剛剛喬午的一吻(撞)太真實,他簡直要懷疑自己也是在做夢。白斕忽然不滿足于喬午抱著自己的習(xí)慣性姿勢,不滿足于做一只傻乎乎的毛團,他想抱著這個人,在他捂住流淚的時候,能吻干~他的淚水,抱暖他的身體。可惜白斕嘗試了無數(shù)次也沒再成功變回人去,最后掙扎得累了,終于也閉上眼睛,就著縮在喬午懷里的姿勢,睡著了。宿醉非常痛苦,喬午這一覺睡得不短,可醒來時還是清晨,懷里一只熱乎乎的大毛團,被他壓得毛都扁了,看起來像只名副其實的“貓餅”,喬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么穿著衣服睡了一晚,喬午坐起身,撣了撣一身的貓毛,驚道:“我鞋還沒脫呢!”“大白,”喬午轉(zhuǎn)向白斕,仍帶著點沒睡醒的鼻音:“我昨天什么時候睡的?”白斕見喬午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錯,似乎已經(jīng)不再介懷昨天喬智勇的事情,稍稍放了心,“六七點吧?!?/br>喬午“唔”了一聲:“我睡了這么久呀?!?/br>喬午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今天是星期六,可以正大光明地不用上班,干脆脫了衣服褲子,安心地縮進被子里,拿出手機APP翻找養(yǎng)胃早餐吃——除了頭疼之外,胃也疼得厲害。喬午從手里屏幕里抬起眼睛:“我昨天沒吐吧?”白斕搖搖頭,順勢抖了抖毛,把一身被壓扁的絨毛重新抖得蓬松起來。脫了衣服縮在被子里的感覺比和衣而睡舒服得多,喬午把自己裹成個棉花球,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邊,沒一會兒又嘟囔:“昨天都沒蓋被子也沒覺得冷……”哦,對了,昨天抱著個“暖水袋”,當(dāng)然不會冷。喬午視線掃到天然“暖水袋”白斕,眼睛一亮:“大白,進來睡會兒不?”白斕蹲在原地沒動,心里警鈴大作,不知喬午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情,想到昨天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和喬午水光盈盈的眼角,白斕就忍不住渾身發(fā)燙,有些不敢和喬午直視,掩飾性地瘋狂舔毛,一聲不吭,假裝自己只是一只普通的家貓。喬午見白斕不肯過來,悻悻地去摸遙控器,開了空調(diào),這個時候,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只是聊勝于無,唯有供暖才能拯救瑟瑟發(fā)抖的燕城人民。喬午任由暖風(fēng)直吹腦袋,覺得熱氣再度回來,才聽白斕道:“小喬,你昨天……沒事吧?”白斕是想問問昨晚的事情,可喬午會錯了意,搖搖頭:“沒事,我都習(xí)慣了,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鬧,每次都沒逃得了便宜。”喬午頓了頓,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冷血?的確,我養(yǎng)他沒問題,可是我寧愿把錢資助給素不相識的孩子,也不愿意養(yǎng)他,可能是我沒辦法原諒他,我四五歲的時候,被他和他第二個老婆扔在公園里,如果不是我爺爺,那天我可能就凍死了。”“你看,我說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眴涛缈嘈σ宦?,又小心而盡量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白斕,“你不會因為這個,就不肯跟我在一起了吧?!?/br>白斕又開始心疼,忙說:“怎么會。”喬午搖頭:“深入了解一個人之后,最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他不為人知的缺陷?!眴涛缱员┳詶壍溃骸拔铱赡芫褪菑男∪睈郏瑢?dǎo)致現(xiàn)在鐵石心腸?!?/br>白斕一個箭步跳到喬午的“棉花包”上,喬午被這十五斤三兩的大毛團踩得變了臉色,下意識就想罵一句“你多少斤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嗎”。話還沒出口,就見大毛團揚起圓腦袋,帶著一身“王霸之氣”:“第一,我不覺得你鐵石心腸,是他們欺人太甚。第二,你說了要養(yǎng)我一輩子,就要養(yǎng)一輩子,不能反悔?!?/br>喬午看著蹲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貓的倨傲神情,嘚瑟得宛若君王,心里卻是一暖,大白仍然會一直陪著他,即使看到他最冷漠的一面。喬午心里升起一種踏實的“不會再孤獨”的安全感。喬午從“棉花包”里伸出一只手,擼了一把白斕的毛,鄭重道:“我記住了?!卑讛痰故峭蝗慌つ笃饋?,小媳婦似的低了頭:“嗯。”喬午感到氣氛好像有點奇怪,于是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昨天好像做了個夢。”白斕正舔爪子掩飾尷尬,也問:“什么夢?”喬午:“夢到一個小哥哥?!?/br>白斕:“?”喬午仍舊覺得那個夢真實又夢幻,他清了清嗓子:“特別帥,身材特別好,胸肌尤其發(fā)達,可惜沒摸~到夢就斷了,如果真有這么個人,我猜一定是特種兵?!眴涛鐑裳郯l(fā)光,滔滔不絕,“好像夢到去PEX,一轉(zhuǎn)眼又回了家。”見白斕一副被噎住的樣子,喬午不由得有點后悔,大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