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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她應(yīng)完,便噠噠噠跑走了,走前帶上了院門。 江望微頓,什么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過,來不及深想,鍋里的油驟然爆開。他斂了思緒,只算著時間陸梨什么時候回來。 32號門口。 陸梨放下貓糧,拿出了剛剛偷拿的螺絲刀。 他們這一排房屋盡頭有著一口井,轉(zhuǎn)彎便是路口,所以只有四棟房子——31、32、33、34號。 31號是江望租下的空房,32號是他們的家,33號是裴讓家,34號的鄰居回老家過年了,不在家里。這方便了陸梨實(shí)行今晚的計(jì)劃。 晚上這弄堂里都亮著燈,家家戶戶都擠在家過年。 江深的人一定不會選擇在這時候的動手。 陸梨去榕樹下搬了把椅子,這樹下常年有人乘涼。 這椅子四季都放著,這會兒也是趕巧了。 陸梨拆了34號的門牌,換上33號的,將原先33號的換成32號的,再將32號的換成31號的,最后31號的門牌她藏起來,其他人自然會以為那是30號。 30號和她們隔得遠(yuǎn),隔著井水和巷道,在這樣冷的夜里想來他們不會去仔細(xì)尋。 陸梨慶幸,這些年那雙胞胎從未踏足過這里。 江望掐著時間出去找陸梨,她平時最多十五分鐘就會回來。 院門口沒人,只門口冷清的燈光傾瀉了一地。 江望往榕樹下走,遠(yuǎn)遠(yuǎn)的,他看到陸梨蹲在樹底下,和那小貓咪聊天。等走近了看,這貓吃了沒多少,似乎剛開始吃。 “今天它沒在這兒等?”江望問。 陸梨剛才搗鼓那些門牌,現(xiàn)在渾身燥熱,聽江望這樣問就更緊張了。 她攥緊拳,掌心沁出點(diǎn)汗意,道:“嗯,天冷,它躲車底下,找了好半天?!?/br> 埋頭吃貓糧的小貓咪舔著嘴,抬起腦袋看陸梨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無辜。陸梨心虛地摸摸它的腦袋,小聲道:“乖乖吃?!?/br> 江望也摸摸陸梨的腦袋:“它吃飽了,你也得跟我回去了?!?/br> 他家里這只小貓咪還餓著。 陸梨更熱了,剛想起身,忽然想到他們回去,江望很可能會發(fā)現(xiàn)被換了的門牌。她郁悶了一會兒,只能起身時假裝沒站穩(wěn),往江望懷里倒去。 江望一伸手,把她扯進(jìn)懷里:“腳麻了?” “嗯。”陸梨的聲音輕的跟小貓叫似的,還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哥哥,你背我回家好不好?” 江望一怔,陸梨很少這樣和他撒嬌。 “上來。” 江望蹲下身,背對著陸梨。 陸梨攀上這寬闊的肩,隨著起身的動作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還晃了晃小腿,輕松道:“哥哥很久沒背我我?!?/br> 說起背,江望自然地想起高一秋游那次。 他別過頭,低聲道:“江堯也能背你。” 陸梨:“......” 這時候也能吃醋。 她輕哼一聲,抬起上半身,抬手捂住江望的眼睛,笑道:“哥哥,你看不見了還能背我回家嗎?我給你指路?!?/br> 纖細(xì)溫?zé)岬闹?,貼著他薄薄的眼皮。 她身上淺淺的香味如牢籠一般將他籠罩,江望在這迷幻的味道里漸漸迷失,沒能發(fā)現(xiàn)陸梨的異常。 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下,道:“能?!?/br> “哥哥,馬上到門口了。”陸梨提醒他,“記得抬腳?!?/br> 等江望將她背進(jìn)院子,陸梨才松了口氣,從他背上下來,笑瞇瞇地問:“我關(guān)門,洗完手就來。哥哥晚上做什么了?” 江望等著她一起進(jìn)門,道:“都是你愛吃的?!?/br> 陸梨歡欣道:“哥哥最好!” 這一晚,陸梨和江望一起吃了年夜飯、看了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看了煙火。 林青喻沒能回來,發(fā)了條信息說林青易喝醉了,晚上留在他那兒。這一切的背后,仿佛有一只手在推動,在告訴陸梨—— 這是最好的時機(jī)。 過了凌晨。 弄堂里的燈逐漸熄滅,藏在暗處的人蠢蠢欲動。 陸梨聽著外面的動靜,等整座房子都安靜下來。 她掀開被子,悄悄下了床。 這樣冷的夜,陸梨在里面多穿了件衣服,想到江深的性格,又偷偷拿了兩個暖寶寶。走前到是猶豫了下要不要喝水,萬一被綁起來,還是不喝了。 等穿暖和了,陸梨在床頭放下寫好的信,隨后萬分小心地打開門,摸黑下了樓梯。 待走到院子里,陸梨?zhèn)阮^往右側(cè)房間看去。 此時江望應(yīng)該睡下了,他忙了一天。 漆黑的夜,月和星都躲藏起來。 只有弄堂里微弱的燈光亮著,陸梨看那窗口看了許久,久到天空開始飄雪她才恍然回神。 下雪了。 陸梨緩慢地眨了眨眼,隨后打開游戲界面。 最后一張卡牌自白天閃爍過后,就沒了動靜。 陸梨明白,在卡牌再次閃爍之前,她還能自由行動。 她盯著這虛空看了半晌,忽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開門進(jìn)了裴讓的家,也就是隔壁的33號,是如今的32號。 是今晚江深的目標(biāo)。 陸梨沒去裴讓的方向,徑直上了二樓,選了間客房躺下。 暗中,她睜著眼,身上是熱的,手腳卻冰冷。 她很緊張。 不僅擔(dān)心即將發(fā)生的事,還擔(dān)心江望。 他們不過一墻之隔,或許再沒有說話的機(jī)會。 這十二年的畫面在陸梨眼前不斷回閃,她和他彼此依偎,她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她接他回家,她和他跨越時間和空間,她和他... 這漫長的時光,像翻不完的書頁。 陸梨想,如果能親口和他告別該多好。 陸梨從未這樣清醒過。 他是江望,他會成為江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陸梨以為今晚無事發(fā)生的時候,游戲界面忽然閃了出來。那卡牌又開始閃爍,這一次陸梨看到了卡牌的正面。 這是一張SS級江望卡:繩索。 是綁架,陸梨閉上眼。 江家人毫不顧及這一點(diǎn)血脈親情,哪怕江望...只是安靜地存在著。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房間外忽然有了動靜。 陸梨聽到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她聽到竊竊私語—— “你去那個房間找,別搞出動靜來,綁了人就走?!?/br> “說這家里有兩個人,都綁了?” “先都綁上車,不對再丟了!抓緊時間,” 陸梨緊閉著眼,屏住呼吸,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下一秒,她的嘴被布捂上,被戴上頭套,來人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正常人這時候都醒了,陸梨配合地開始掙扎。 又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老大,隔壁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