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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逃脫了出來。他驚訝的看向了自己的繩子盡頭,那頭竟然牽扯出來了一個穿著華麗,袖口用金線鑲嵌在黑色衣服上,頭發(fā)如墨長的人。黑衣人看著凌岸,笑了,桃花眼泛起了一絲寒意。“不屬于你管的事,可千萬別碰?!?/br>凌岸眼神一變,收回了那頭的繩子:“真是可惜了,這件事屬于我管?!?/br>那人似乎很不高興:“那我要懲罰你了?!?/br>“那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說完凌岸上前動手了。“清涅我對付不了,可是他的一個魂,”男人笑了,“還是不在話下。”抬手伸腿一氣呵成,凌岸與男人兩個人難分勝負(fù),可是男人似乎有些厭倦了,伸出了好看的手指,竟然用起了法術(shù)。指尖輕點(diǎn),凌岸躲閃不及,正中腹部,倒在了地上。“對我如此不敬,我決定獎賞你做普通人一個月?!蹦腥俗叩搅松⒙湓诘氐撵`魂旁邊,伸出袖子,微微旋弄,只見靈魂被他收在了袖子里,他停下了腳步,“要知道,做普通人,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呢!”☆、第90章愛上擺渡人的智障男人剛說話,便隱匿了身形。凌岸頓時覺得身上一空,全身的力氣好像被突然間抽干了,他突然間吐了一口血。感覺到自己的嘴邊有腥甜的的味道,凌岸伸出手在自己的嘴邊擦了一下,嗤的一聲笑出來了,好多年沒有看到自己流的血了。掛在天上的月亮依舊是那么的圓,不曾變過。凌岸嘆了一聲氣,似乎有些無奈,從地上掙扎的站了起來,穿過了這片樹林,樹林很稀,走不了多久,就直接到了馬路上。凌岸有些踉蹌的在路上行走著,大概走了幾分鐘,他實在有些累了,倒在了路邊的青草地上。就休息一會兒,凌岸想。……“沈天,今天天有些晚了,算了,回家吧!”帶著安全帽的包工頭走到了正在拉磚的沈父面前,指著天上升起了的月亮說道。沈父看著自己已經(jīng)拉到一半的磚,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行,我拉完這最后一車?!?/br>包工頭知道沈天家里的情況,遞給了他一個應(yīng)急燈:“你如果看不清,這有個應(yīng)急燈,開著燈,明天還給我就可以了?!?/br>“不……用了,我這快做完了?!?/br>“胡說!”包工頭急了,“你那車又沒有路燈,回去的時候還有經(jīng)過一片公墓,沒燈怎么行?”聽到包工頭這么說,沈父脫下了自己手里帶著的已經(jīng)沾滿了灰塵的手套,接過了應(yīng)急燈,不停的道謝。沒用多長時間,沈父拉完了最后一車的磚,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點(diǎn)亮了應(yīng)急燈,騎著自己的三輪車,準(zhǔn)備回家。穿過了一條寬的馬路,馬路上的路燈照亮的地方越來越小,沈父工作的地方在離家比較遠(yuǎn)的地方,要回家,需要穿過馬路,接著就是沒有路燈的一片公墓,然后又是有昏暗燈光的小巷子,最后才能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以前沈父都是在太陽正在下山的時候趕回去,可是今天工作量多了,自己也能多賺點(diǎn),他就多做了一會兒。這會兒子,他蹬著車走在平時熟悉的公墓旁的馬路上,心里有些發(fā)毛。這里聽不見其他的聲音,偶爾只聽得見不知名的昆蟲叫聲,倏爾又一點(diǎn)都聽不見。沈父慢慢的將車停在了道路的左邊,反手從三輪車的后面將應(yīng)急燈拿了出來,燈一開,前面的路立馬被照亮了,他拿著燈在周圍照了一圈,剛剛一掃到自己旁邊的地方,又接著照著自己前進(jìn)的路。腳踏在了踏板上,剛準(zhǔn)備走,腦子里突然間閃過了什么。不對。他拿下了自己的應(yīng)急燈,剛才自己掃在草叢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人的衣服。沈父壯著自己的膽子將燈又重新往草叢照去,這回他的燈光恰對上了一張臉。“——誰?”草叢里沒有人回答他。沈父下了車,拿著燈,朝著那淺淺的草叢走去,他看到了草地上躺著一個人。出于好意,他用力的推了推地上的人,可是那人沒有醒過來。沈父又將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地上年輕人的鼻子處,卻發(fā)現(xiàn)有微弱的呼吸。“年輕人醒醒……”凌岸此時其實已經(jīng)昏迷了。沈父想了想自己的兒子,心里有些同情這個年輕人,最后又下定了決心,將地上躺著的年輕人背上了自己的三輪車,然后蹬著車回家。……沈千帆在家里坐了一下午,他根本沒有辦法出去,沈父出門的時候?qū)㈣€匙鎖了,而且這鑰匙只有一把,他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等著沈父來。現(xiàn)在一看,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diǎn)鐘了,沈父還沒有回來。沈千帆心里有些擔(dān)心出了什么事。正在他坐立不安之際,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図戔彽穆曇?,是三輪車上面的手動鈴鐺。沈千帆急忙從房間跑到了客廳,隨后門開了,沈父一走了進(jìn)來,就將手里的手套給留了下來,然后急匆匆的走到了廚房將鍋里添一點(diǎn)水,隨即將煤氣打開。再又跑到了客廳里,將杯子里倒了一杯水。沈父將杯子里的水拿著,剛準(zhǔn)備端下去,可是鍋里面的東西又走不開。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帆,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兒子能不能完成這件事,可是兒子總是要學(xué)會自己一個人生活,他不可能養(yǎng)他一輩子。“小帆,爸爸剛才帶了一個人回來,在車?yán)锩?,你把這杯水遞給下面的哥哥好嗎?”短短的一句話,沈千帆迅速的綜合了一下消息,下面的人是沈父帶回來的,年齡比自己大,男性。他在沈父的期待的眼光里,有些猶豫和不解的伸出了手,接過了沈父遞過來的杯子。“下去的時候小心……”沈父還想說些什么,沈千帆已經(jīng)端著杯子下去了。他一出門,看到了沈父走到了廚房,確定他看不到自己的位置之后,恢復(fù)了正常的行走方式,三下兩下就到了樓梯下面,看到了躺在三輪車?yán)锩娴娜恕?/br>不看還好,一看沈千帆心里一驚,這不是凌岸嗎?不過,好像……受了傷?沈千帆心里有些懷疑了,在原劇情里面,凌岸也沒有受過傷啊,能讓凌岸受傷的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呢?他端著杯子里的溫水走了過去,也不裝傻,將凌岸的頭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