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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擋雨。沈父又花錢買了一大塊的遮雨布,將這一布置,平時撿的垃圾就放在里面,還有三輪車也鎖在下面。沈父將車弄好了之后,牽著沈千帆的手,帶著他上樓。狹窄的樓梯,不容許兩個人一起站立,沈父走在前面,緊緊的牽著兒子的手,然后開門,帶沈千帆進屋。屋子里面只有一臺小型的二手電視機,一張黑色的桌子,上面放著兩個玻璃杯以及一個鐵皮的開水瓶,還有一個老式的沙發(fā),沙發(fā)墊子上的海綿有些已經(jīng)冒出來了。這里面有兩間房,沈父和沈千帆分開睡。沈父拿起了被子,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口喝進去。隨后急忙的打開了沈千帆的房門,似乎是想獻寶一樣。“小帆,看爸爸給你買了什么……”沈千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沈父帶到了門口,他一眼看過去,那里矗立著一架鋼琴。他有些驚訝,雖然早就知道沈父會給原主買鋼琴。可是當(dāng)這一刻真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之時,那瞬間侵襲而來的感動,足以他的鼻子酸了起來。沈千帆不由自主的朝著那架鋼琴走了過去,坐在鋼琴的面前,隨后彈了幾個音符,旋律立馬順著他的之間流了出來,隨著在面前的窗戶流向了窗外。沈父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欣慰的笑了起來。他一直都覺得菩薩是不公平的,所以才給了自己這么可愛的兒子這樣的遭難,可是現(xiàn)在,雖然他不懂鋼琴,看到兒子輕易的彈出這么好聽的曲子,他又想著,若是自己以后離開了,也不用擔(dān)心兒子的生活了。沈父默默的走到了客廳側(cè)邊的小廚房里面去忙活去了,再出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碗面。沈千帆聞到了香味,放下了手里的鋼琴,朝著那面走過去。兩人吃完了面之后,沈父就隨意的從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個外套:“小帆在家里乖乖的,無聊的話就看看電視,爸爸要去工作了?!?/br>沈父看到自家兒子在擺弄著鋼琴,心里覺得自己買鋼琴的想法果然沒錯,再賺一點錢給兒子報個鋼琴班就好了。他心里邊想著這些事,邊走出了屋子,順便還將屋子的門給鎖住了,防止小帆不懂事跑了出去。……凌岸很快的來到了城西,他順著自己感應(yīng)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公墓。匆匆一眼掃過去,這墓地的面前都長滿了雜草,也有少數(shù)的幾個面前有著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化了蠟燭或者是殘留的裱紙。凌岸皺了皺眉,天已經(jīng)漸漸的暗了下去。活了幾千年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只遇到過一件奇怪的事,那是在幾十年前,自己牽引了一個叫“洛蘇衡”的靈魂,雖然靈魂被自己渡走了,然而尸體竟然能夠行動自如。不過這件事雖然奇怪,可是根本不屬于凌岸的管轄范圍。他能管的,只有和靈魂沾上邊的。之后,凌岸大發(fā)慈悲的將這件事告訴了顏家,顏家插手了,一直不知道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他覺得奇怪事情之一,之二,就是今天這事了,怎么好好的靈魂就突然間出現(xiàn)在了城西的公墓呢?眼前的墓地排列是一層層的梯田形狀,每一層的梯田上都放著一塊方形的墓碑,凌岸一眼望過去,沿著小路到了公墓的盡頭,是種植著一小片的樹林。之所以說是一小片的原因,是可以直接透過這片樹林,看到對面的瀝青馬路,馬路上沒有車通過。他沿著這小路走了過去,神色謹(jǐn)慎,可是除了剛來到這個地方感應(yīng)到這靈魂的存在,現(xiàn)在,絲毫感覺不到。凌岸這回算是被挑起了興趣,活了這么多年,總覺得無趣,終于讓自己碰上了一回有趣的事情呢!他停在了原地,月亮正掛在樹梢,黑色的樹影隨著風(fēng)在搖曳,此時正是圓月之際。凌岸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東西,甫一轉(zhuǎn)身,眼角就捕捉到了一個黑影掠過。他笑了,急忙的跟了上去。速度仿若乘虛御風(fēng),旁人不可追趕。黑影消失的時候,凌岸已經(jīng)身處了小樹林。明明在外面看到這片樹林的時候,覺得不是那么大,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自己在這里面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周圍竟然都是樹,層層疊疊,看不到外面的公路。大意了!凌岸心里閃過了一個念頭。既然剛才大意,那么現(xiàn)在就彌補回來!黑影就在這時又出現(xiàn)了,在樹林中間不停的參插,借著樹木來隱蔽自己的身形。凌岸見了,直接追上,一記腳踢了過去,手中突然間變幻出了繩子,繩子在這黑夜中竟然發(fā)出了柔和的光,他的身影不斷的變幻,一會在這樹上,一會又突然間跑到了樹干,再一抬頭,又在樹梢。手里的繩子慢慢的變短,不一會兒,竟然在他手里只剩下了一個小頭。這時,凌岸又站在了地上。嘴角的笑仿佛冰霜,凌厲刺破人心。他的尾指勾著繩子的節(jié)頭,只有在這時,才會發(fā)現(xiàn),剛才,他將繩子隱匿到了這一片樹的各個地方。凌岸的小指輕輕一動,只見四面八方布置好的繩子陡然間全部的收縮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即而來的是,慢慢的變成了一團,這一團中還捆住了一個人,一個白發(fā)蒼蒼的人。他一看,這不就是本來屬于自己來渡走的靈魂嗎?凌岸蹲了下來,看著自己眼前這個頭發(fā)亂糟糟,低垂著腦袋,就像是沒有脊椎支撐的人,她的頭頂頭發(fā)稀疏,留下了光禿的頂部。“誰把你帶到這里來的?”凌岸問著這個靈魂,他可不相信一個靈魂有能力逃脫自己死后的桎梏,跑到這么偏遠的公墓。靈魂的頭慢動作的左右搖擺,好像在風(fēng)中被吹的不能自主的氣球,只需要輕輕一扎,“砰”的一聲破裂,就留下了細小的沫子。他有些不耐煩,這是這件事又必須調(diào)查清楚,能夠弄走靈魂,他可不相信普通人能夠做到。凌岸站直了身子,手里的繩子也更加的捏緊了:“起來?!?/br>地上的人似乎聽懂了這句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剛準(zhǔn)備將這個靈魂送走,豈料周圍竟然起了大風(fēng),風(fēng)勢有些古怪,凌岸謹(jǐn)慎的防備著。有一處的樹枝被這大風(fēng)竟然直接刮斷了,朝著凌岸飛去,那力道,像剛出弦的利劍。凌岸急忙朝旁邊躲去,手里的繩子捆著的靈魂,不知何時竟然從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