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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擁有無窮無盡的財寶,各種各樣的美人,名聲、權(quán)利……只要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你什么弄不來?為什么偏要為了一個不在乎你的貴族生活?他們囚禁你!他們埋沒人才!你是天生的殺手,就是要到我們這里來的!”男人喘著粗氣,握著那把尖刀沖向格安,倘使他今天不能說服格安叛離奧金家,那么他的任務(wù)失敗就會直接被殺,而組織上可能會派另外的人來再次與格安交涉。既然如此,男人不如拼一把,他也是殺手,對上受了重傷的格安也不一定就會落敗。可他想的太簡單了,格安不是一個殺手,他僅僅是一個侍衛(wèi),一個為了保護愛德格,專門從眾人中千挑萬選、按照計劃每日嚴(yán)格訓(xùn)練的侍衛(wèi)——格安比任何一個殺手都要恐怖。寒光直刺而來,格安手中是不知何時撿起的繩子,他將繩子揉在一起,迎面對上男人的匕首,手中的東西被狠狠刺穿,劃傷了手掌邊緣,可他全然不在乎,用裹了麻繩的手勒住刀子的去勢,牢牢抓住那個人的手腕,一拉一擰,便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響,還有男人哀嚎出口的痛呼。那把尖刀掉落在格安手心,他反手一刀刺入那人心腹,低聲命令:“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br>燈盞早已掉落在地,燭油淌開被冰冷的地面凍成一層凝結(jié)的蠟,那只還未燃完的半截蠟燭正躺在破碎的燈盞中釋放最后的火光。“格安先生,你殺了我,就是和組織作對,你會惹怒組織,永遠(yuǎn)失去與我們合作的機會……外界還不知道你逃出的消息,可他們總會知道,到時候你就是想合作也……呃唔……”格安將刀子拔出來,殷紅的鮮血濺在地上、身上、肩頭、臉側(cè),格安像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浴血魂魄。他一松手,那人倒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悶響。“說,你還知道什么?”“我……我還知道,你的、你的少爺很快就會知道了,”男人突然一改前態(tài),對格安惡毒地笑了,“你、你也將……永無自由之日?!?/br>“噗”一聲,刀口入rou,刺進了男人的心口,深色的酒侍背心上看不出血跡,過了一會,白色的襯衣從領(lǐng)口滲出紅色的血跡,緩緩向外延伸,男人再無動靜,喪失了所有生命體征。“奧金不是囚禁我的地方,愛德格少爺也從來不會不是我的枷鎖?!备癜采裆淠乜粗腥松写嬗鄿氐纳眢w,低聲道,“別自作聰明了?!?/br>這世上,他的枷鎖就是他的小少爺,就是他的自由,就是他的愛情,像是一朵花,即是長在小少爺不知道的地方,也能默默地綻放,散發(fā)出馥郁的芬芳。“還有,”格安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復(fù)雜,他看了男人很久,最終說道:“殺手,要等獵物徹底斷氣的那一刻才能放松警惕。”“可你雖然討厭,卻并不是我的獵物?!?/br>青年將男人的匕首奪走,踏滅蠟燭上的火苗,在一片黑暗中打開了這間屋子的門,走入墨色般深沉的地道中。第十一章槍口“這個嘛……我?guī)湍銌枂柊?,等見到先生,要是他同意……不是,藍(lán),你明白吧,我的意思是,找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一般來說沒什么問題,但是這個有點不好說,嗯……主要還是看你找的是誰?!?/br>在地下交易所,隨便誰其實都能找,只要愛德格付得起價格,喬其實都能接。這種交易本來就沒有什么危險不危險的。只是喬的意思也很明確,他不知道格安是誰,什么身份,所以要找他就得請示那位坐在輪椅上的先生,喬不能做主,而這和交易不交易沒有關(guān)系。“雖然是生意,地下交易所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但是吧,”喬頓了下,為難地說,“也不是所有生意我們都能接?!?/br>愛德格知道他的意思,點頭表示理解:“嗯,我知道的。”“不是,藍(lán),你可能誤會了,我是想幫你的,但是我要請示先生?!?/br>喬似乎對愛德格的態(tài)度好了一些,從早上到現(xiàn)在這么一段時間,在喬的心里,愛德格大概已經(jīng)是一個比喬更需要人照顧的形象了。聽出他語氣中的失落,喬安慰地說:“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我只是相說接生意的事情我不能做主,但是實際上肯定沒有什么不行,找個人而已……啊,對了,方便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找的那位格安先生是誰嗎?”“總不能是這個,”喬伸手拍了拍愛德格握著花的那只手,調(diào)笑著試圖活躍一下氣氛,“要收下它的人?你的情人?”沉默了一會,愛德格說:“送是可以送的,但是他不是我的……”愛德格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側(cè)頭,豎起耳朵,輕輕拉了拉喬的袖子:“你聽,這是什么聲音?”地道的遠(yuǎn)處,似乎有什么一拖一蹭的聲音,聲音很小,一開始如同幻聽,可是很快,這個聲音就漸漸變大,離得也很近。愛德格覺得這個聲音大概是離他們不遠(yuǎn)了,要不是地道里很黑,也許能看到些什么。可是就在兩個少年思考是直接逃走還是探探這是什么發(fā)出的聲音的時候,那一拖一蹭的聲音又消失了。地道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像一場來由莫名的臆想。“藍(lán)?你還在嗎?”等了許久,喬很低很低地問。“當(dāng)然在。”愛德格回以同樣小的聲音。兩人靠在一處,互相感知到同伴的存在,在黑暗中生出一絲的安慰。喬壯著膽子問:“所以那是什么聲音?它走了嗎?”“大概吧?!眱蓚€人又等了一會,似乎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這才向前方走去。“哎,藍(lán),我怎么總是能聞見一股奇怪的氣味?”“奇怪的氣味?”“一種帶著鐵銹的很苦的花草味。喔,天,真難聞?!?/br>“很苦的花草味?”愛德格閉著眼睛聞了聞,什么也沒有聞到:“是不是你太緊張了?我怎么什么也沒有聞見?!?/br>“不知道……啊,對了,難道有可能是你的玫瑰花?那鐵銹又是哪里的?”玫瑰花?花?愛德格想到了自己剛剛似乎聞見了蘭花的香氣,想了想,問喬:“苦的花草味是說蘭花嗎?似乎也不是苦的?!?/br>“蘭花?”喬說,“不知道,我不喜歡花,那聞起來都是苦的。”話題很快結(jié)束,愛德格不對氣味多糾結(jié),他們繼續(xù)往前走去。地道里面的結(jié)構(gòu)錯綜復(fù)雜,兩個人沒有燈,也不知道什么通道通向哪里,憑著感覺,喬把愛德格帶到了之前去過的屋子。“這里,對,應(yīng)該是這里,我們據(jù)點的升降廂,”喬將屋子中的情況仔細(xì)探查,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剛剛那個口齒不清、給他們讓開門的人,反而是空中多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