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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格安什么也沒有說,他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于是格安就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并未身在地獄,當(dāng)然也不需要人帶我出來。”男人沒有回話,兩人在明滅的燈火中相互對峙。許久之后,格安先閉了閉眼睛,放松了緊繃的身子,降低防備:“啊,對了。這位先生,如果你說的地獄是指監(jiān)獄,那我確實(shí)在那里待過?!?/br>“格安·科克先生,我說的不是牢獄?!?/br>也許是格安放下戒備,做出一副可以交談的樣子,男人耐心地引誘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你的牢籠,困住你的東西,地獄、煉獄,我不知道你們東方人怎么說,不過也就是這個意思了。困住你的東西你自己也清楚是什么吧?”“我沒有被困住?!备癜沧诒浯旨c的地面,反手用指尖一寸寸摸過負(fù)在手腕上的繩索,試圖摸索出繩索捆綁的方式,然后打開它。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什么變化也沒有,依舊冰冷地和酒侍交談,“我說了,我不在‘地獄’里?!?/br>“那好吧,”酒侍做了一個萬分無奈的攤手動作,接著表明自己的來意,“我們回歸正題,格安·科克先生,我們需要你幫忙做一件事情?!?/br>“如果事情達(dá)成,我們將會送你去東方國度,永遠(yuǎn)地離開奧金家——這個囚禁了你十幾年的地方,歸還你自由?!?/br>自由……?格安愣了愣,他腦中快速滑過這兩個字,緊接著的是曾經(jīng)黑暗的小黑屋,先生和他說過的話。“小格安,從今天起,你就不是你自己了。”小格安身上的衣服被換掉,從小戴到大的護(hù)手、護(hù)膝、綁帶……全部都丟棄掉了,他看著覺得舍不得,想撿回來的時候卻被女仆溫柔地拉住,隨后,五歲的小孩被洗的干干凈凈,穿上了造價極高的深色西服——他要去見他的主人,一個叫**德格的小少爺。從那天起,格安再也不是格安,他的身上就打上了奧金家的標(biāo)簽,他就是愛德格少爺?shù)乃形铩?/br>“自由……”格安的聲音很低,不過男人還是聽到了,他視線低垂,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過,很快恢復(fù)成之前的樣子,心想著目標(biāo)看起來已經(jīng)動搖,這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只要格安點(diǎn)頭,同意加入他們,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是的,先生,”男人不知不覺放緩了語氣,像一個不被察覺的背景音,又像是在說神秘的催眠師干擾人心時的話語,極度地溫和且充滿誘惑:“先生,這是多么美妙的機(jī)會,您會擁有自己本該得到的東西,您會自由,您會擁有光明的、美好的未來。在東方的土地上,在您的故鄉(xiāng),您的生活中再也沒有陰謀詭計,再也沒有奴役驅(qū)使,您會按照您的意愿而活,活得比任何一個人都幸福?!?/br>“自由、故鄉(xiāng)、詭計、驅(qū)使……”格安抬頭看著男人,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是的,前面是您一直向往的,后面是您一直憎惡的?!?/br>格安搖了搖頭說:“別用‘您’稱呼我,我都快被你說動了?!?/br>男人愣了愣,急迫地眨了幾下眼睛,說道:“您……”“我說了,別用這個詞稱呼我。”格安身上還被束縛,可他依舊緩緩站了起來,他的傷口被牽動,又酸楚又疼痛,或許肌rou松弛劑是真的,不過對格安來說這不是能限制行動的東西。“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吧。”“你是什么人?”見男人不答,格安扯了下嘴角,嘲諷地笑道:“我沒有和陌生人合作的習(xí)慣?!?/br>青年的身上全是血污,在微弱的燭光下,仿佛一個正在被嚴(yán)刑拷打的囚犯,可他就是站在那里,目光坦蕩地問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并對眼前這個深淺莫測的男人進(jìn)行威脅。男人張口欲言,不過他還是頓了頓,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說:“我是上面派來的人,就是一個傳話員而已,把上面的意思告訴格安先生就是我的使命。至于上面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br>格安不置可否,緩緩點(diǎn)了下頭:“這里是哪?”“十五街區(qū),一個無人問津的住宅的一角?!?/br>格安:“你們組織現(xiàn)在的據(jù)點(diǎn)?”“不是,只是這里沒有人監(jiān)管。十五街區(qū)的混亂無人不知?!?/br>“海兔在這里扮演什么角色?”“海兔……恩爾,他的潛伏技術(shù)無與倫比,整個新日萊恩找不出比他更合適將您、嗯,將你從國會局帶出來的人了?!?/br>為了更加可信,男人補(bǔ)充:“他曾代號‘海兔’,與格安先生你共事同一個組織,你會比我更加熟悉他的本領(lǐng)和為人。”“這點(diǎn)倒是沒有錯,”格安問,“……那,我失蹤的事情,國會局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啊,我忘記問了,我在這里多少天了?外面的風(fēng)聲如何?”“五天,五天前的夜晚恩爾潛入了國會局將帶來這里?!边@些不是什么重要信息,男人如實(shí)回答。“嗯,好的?!备癜蚕肓讼?,五天,和他估算的也差不多了。沉默了一段時間,格安不說話,男人也不催促格安,就這么等著,格安突然問:“你是殺手?”男人一頓:“是的。”格安看著他,笑了笑,突然說:“那你難道不知道嗎?”——作為一個殺手,不到獵物徹底斷氣的那一刻,永遠(yuǎn)也不要放松你的警惕。黑暗中,格安的身后,在燭火照不到的地方,男人看不見的死角,一捆指頭粗的繩子正緩緩掉落到地上去。第十章黑夜(二)繩索落地的那一刻,火光被風(fēng)猛地吹向一邊,受傷的青年猶如一只伺機(jī)而動的巨蟒,看準(zhǔn)了時機(jī)暴起,撲鼻的腥氣直沖男人門面,脖子被一只手卡住,往身后的墻壁步步緊逼。“果然——”男人反應(yīng)極快,袖中滑出的匕首閃過寒光,在空中劃過四分之一圓,在格安往反方向閃躲時,飛快轉(zhuǎn)手往他的腹腔刺去!這人果然是個殺手!格安襤褸的衣衫被刀劍挑起,他已反射性地往后退去,腹部早已成痂的傷口被寒刃的鋒芒劃傷,紅色的一線滲出血珠來。“咳咳……果然,不愧是格安·科克,奧金家最強(qiáng)的殺手。”男人戴著白色的手套的手撫上脖頸,他的脖子上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一圈紅色的指印。若不是他反應(yīng)極快,格安的手勁能碾碎他的咽喉!“我說過了,我并不身在地獄,也不需要誰救我?!本退闶钦l要救他,也不會是這么一個別有用心的殺手。他甚至沒有格安自己強(qiáng)。“你是自己讓開,還是讓我‘請’你離開?”“格安·科克?。 ?/br>男人咬著牙從口中擠出他的名字,含恨地盯著他:“我是在救你!救你!只要你愿意和我們聯(lián)手、加入我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