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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撞,掌心溢出水汽蒸騰。 “碧落神功頂級功法,由心而始……”無憂闔上雙目,緋紅薄唇一張一翕,開始喃喃吟唱。 其實借用冰火兩重天的陰陽相合,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雙修。 只不過效率跟真正的結(jié)合不可同日而語。 而且練功之初,也達不到能夠通過交合真氣互通的境界,更不用說這時雙方的身體都還未成熟。 魏殊這個妖孽,心思縝密,一步步都算得十分清楚。 蘇瑭腦中閃念一過,就認真地開始體會奇經(jīng)八脈里真氣的形成與流轉(zhuǎn)。 原著里有隱晦地提到,碧落神功高級功夫練的不僅是體,也連帶著是在修煉神魂。 魏殊追求的長生不老,除了此軀此生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層—— 如果神魂足夠強大,完全可以在軀體不堪重負之后奪舍重生。 幸而蘇瑭的靈體之前跟著也浸泡過兩次洗髓靈藥,跟原主身體契合度非常高。 碧落心訣她可以純熟運轉(zhuǎn),一身功夫也都隨著身體記憶被保留下來。 此時開始練功,雖然過程艱澀,但進展卻十分喜人。 果然如原著所述,二人一旦入定,練功就如白駒過隙,每次轉(zhuǎn)瞬般醒來,已經(jīng)是半年過去。 他們就像是所有玄幻中描述那樣,可以不吃不喝,僅靠著天地靈氣和功法的玄妙就能日久天長地靜坐下去。 期間有幾次功法斷續(xù)的間隙,無憂離開過火臺去石室角落里的水潭沐浴。 那也是沒辦法,其實進入玄妙之境二人都是如癡如醉,恨不得一刻不停直接沖破第八層。 但無憂沒有泡過洗髓靈藥,再天賦異稟身體里也因為幼年的普通生活積累了過多雜質(zhì)。 每次入定醒來,皮膚上都是一層粘膩的不明物。 反觀蘇瑭,一身清清爽爽,閉關(guān)之前的的裙子仍然飄逸清新。 無憂自己都受不了,這才一查覺身上過于油膩就去洗澡。 另外也有一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不知道為什么,這功練著練著每次醒來看到對面眉目愈發(fā)雋秀的少女,他心里就像是住進了一只脫兔,每每忍不住心腔鼓動。 大概也是年紀到了,身體發(fā)育的必經(jīng)之路。 入定的時候不覺得,一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黑袍之下十分不堪。 有兩次醒來,甚至竟然直接溜趟了…… 蘇瑭對此洞若觀火,就算是換做原主也必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為那股石楠花的味道她曾經(jīng)就經(jīng)常在爹爹的寢殿里聞到。 只不過在原著里,原主發(fā)現(xiàn)之后只是嫌棄。 因為她不明就里,只覺得這個師兄什么都在模仿爹爹,還都模仿不像,一身臟兮兮比山里的野豬不如。 幾次三番,特別是在遇到瓶頸心情不爽的時候更是出言不遜。 也不怪無憂對原主喜歡不起來。 蘇瑭就貼心多了,遇到這種情況從來不嘲笑,少年人慢慢在長大,還長勢喜人。 多好的事兒?。?/br> 她只裝作不知,每次無憂去洗澡背對著冰火兩重天磨蹭半日才回來也并不多問。 而在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蘇瑭自己也出狀況了…… 這是她穿越生涯這么久,第一次有點慌。 那天正常入定已經(jīng)數(shù)月,她忽然就感覺真氣在腹間遇到阻滯,許久已經(jīng)感覺不到的疼痛頓時從小腹貫穿而來。 隨即裙下就是一熱一濕。 她猛地睜開眼,因為強行打斷運功,手掌退開的瞬間上面小口也吐出殷紅鮮血。 無憂懵懂醒神,猝不及防就被噴了一臉…… “師妹!” 好在平日里呆了一點,這會兒遇事還是十分麻利。 他立即收功縱身一躍將冰臺上的少女打橫抱起來飛落在石室一側(cè)的石床邊將人放平。 然而剛剛要松開,攬在腿彎抽出來的手就感覺到不對,抬起來一看,指尖竟然也是紅的! 魏無憂十六年來是第二次如此心神巨震。 第一次是家門蒙遭不幸親眼見到父母慘死的時候。 于是整個人就抬著手盯著指尖愣在了原地。 蘇瑭好不容易壓下練功岔氣的反噬,無意間瞥見對方的表情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原著里可沒寫原主初潮這種狗血的事情! 她剛剛慌了也是因為初潮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過久遠,穿越這么多次都是成年人…… 蘇瑭淡定下來,沒有急著去想被關(guān)在石室里既沒有現(xiàn)代的衛(wèi)生巾又沒有古代的月事帶怎么辦。 她在腦中細細搜索,這個世界這么玄幻,那么多女人是怎么辦的? 一圈瀏覽下來蘇瑭就松了口氣。 原來這種東西對各大門派的女人來說并不是個問題。 特別是碧落宮的女人,修煉碧落神功之后生理周期將被無限延長。 所以碧落宮的女人懷孕十分不易,這也是為什么魏殊他娘沒能再生個女兒的原因。 孩子不是你想有就能有。 第129章 爐鼎記06 蘇瑭理清思路之后,立即按照劇情世界觀里的辦法重新試著運轉(zhuǎn)真氣。 之前她只是因為在練功途中陡然發(fā)生意外,此時再主動控制經(jīng)絡(luò)里的血氣流動,內(nèi)窺之時小腹之中的阻滯感很容易就被沖破。 生理損傷自動修復(fù),血止住了。 估計原主當(dāng)時初潮的時候正巧不在入定期,以她的性格就算驚慌也會暗暗壓下。 不然豈不是跟被她嫌棄的無憂野豬一個德性了? 蘇瑭發(fā)現(xiàn)這種世界真是美好,曾經(jīng)每月一次的麻煩竟然彈指之間就輕松解決。 她立即直起身要從石床上起來。 呆住的無憂這才僵硬地看過來,眼神彷徨無助,仿佛初潮的那個人是他。 此時臉上還掛著殘血,手上又是點點殷紅,看起來好不可憐。 但隨即就回過神,伸手按住蘇瑭肩膀把她推回去,“師妹你別起來!” 說完又跟猴子似的竄開。 魏無憂畢竟在山下長到了十三歲,這些事情沒親身經(jīng)歷過也聽說過。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剛剛被嚇得失了血色的臉又燒起來—— 師妹長大了。 他記得小時候家門還在時,母親每月總有幾日都會畏寒貪暖。 父親總是吩咐屋里的大丫頭多煮紅糖水,一定要熱乎乎的! 那時候懵懂無知,此時想來父母琴瑟和鳴伉儷情深,若不是后來遭遇不幸,定比那神仙眷侶還活得逍遙。 此時無憂也沒深想,只是下意識地就要效仿父母。 石室里除了冰火兩重天以及偌大的習(xí)武空間,一應(yīng)起居物什其實都是齊全的。 當(dāng)然,唯獨沒有多余的衣物。 魏無憂至今還穿著那件黑袍,好在有水潭,清洗之后一上火臺不消片刻就能干。 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