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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情,當(dāng)初幫她練功,只是報魏殊的恩。 后半段更是銷聲匿跡。 最后的最后出現(xiàn),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 也許是念著曾經(jīng)在石室里同甘共苦相濡以沫過的那六年? 好一個爐鼎記。 蘇瑭正在咋舌,忽然察覺自己被魏無憂輕輕地放在了冰臺之上,寒冰之氣比之前體會過的洗髓靈藥有過之而無不及。 頓時渾身一激靈睜開了眼。 魏無憂彼時手還沒從她腋下抽出來,猝不及防跟她大眼瞪小眼。 蘇瑭故意緩緩地眨了眨。 大概是小丫頭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他竟然忍不住唰地紅了臉。 “少、少宮主,你醒了?” 魏無憂咽了咽口水松開手站直,還抬手在后腦勺上抓了一下。 蘇瑭順勢坐起來,緊接著就跳下冰臺。 “好冷~” 說著已經(jīng)搓搓手又搓搓耳垂湊到少年面前,“少宮主什么的多見外,叫我?guī)熋醚剑瑤焴兄~” 經(jīng)歷過之前能看能聽不能動的折磨之后,能夠自如控制身體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 她占著一副小姑娘的年輕身體,頓時顯得十分活潑可愛。 連故意拖長的語調(diào)聽起來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只是天真自然,幽閉的石室霎時春花爛漫。 蘇瑭笑嘻嘻地逗著魏無憂,就見他臉上越來越紅。 當(dāng)然跟之前被剝光了倒吊著的羞憤不一樣,少年不認(rèn)識般怔怔地低頭看著她仰著的笑臉。 第128章 爐鼎記05 其實這時魏無憂跟這位少宮主也不算認(rèn)識,一共就見了這么幾次而已。 先前偷看她練功的時候美人面無表情跟師父如出一轍的冰冷。 發(fā)現(xiàn)他之后陡然化身陰惻惻的母夜叉。 在師父面前又是粘糊糊讓人雞皮疙瘩直冒的嬌滴滴。 還是現(xiàn)在這樣沒心沒肺笑著的模樣招人喜歡。 “師兄?” 蘇瑭雙手背在身后湊在無憂面前,仰著臉朝他眨眼睛,“發(fā)什么愣?回神~” 無憂倏爾連連后退三步,險些一個踉蹌被自己的腳絆倒。 “小心~”蘇瑭卻眼疾手快。 掛在腰間的長鞭“啪”地甩出,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將少男勁腰圈住往前一扯。 魏無憂倒是沒倒,卻被沖勢帶著撲過來。 手掌已經(jīng)抱住了女孩兒嬌小的肩頭才堪堪停住。 “呃啊~師、師妹,多謝!” 他手忙腳亂站直收手,之前被抽得上竄下跳的野猴兒模樣全沒了,這會兒像是只性格木訥的大狗。 蘇瑭無所謂地“啪”一聲收鞭擺手。 她心里隱隱高興,果然之前的穿越“緩著陸”十分有用,這鞭子使出來控制自如流暢至極,半點沒有滯澀之感。 多虧了先前原主的“身體力行”。 蘇瑭心念一轉(zhu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石室里面,輕易是出不去的。 只有好好練功,等魏大魔頭滿意了才會把他們放出去。 雖然原著里沒直說,但她猜測這個石室里肯定是有什么門道,魏殊可以隨時監(jiān)視他們。 那么就更不能亂來。 況且,這個碧落神功,就算不練到最高層也是大有裨益。 她又不像是魏殊那么貪心,活了一兩百年還不知足,滅人滿門、坑蒙拐騙也想要長生不老。 那么就安心練功,之后的事情等出去再說。 反正魏殊這個男人,最后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她必須能有讓他付出代價的實力才行。 想心思的時候她視線自然下垂。 回神瞳孔收縮,驀地就看到了無憂身下從略散開的黑袍下擺露出來的大長腿。 少年人身上體毛不明顯,蜜色長腿被黑色錦袍襯著顯得格外誘人。 蘇瑭微微偏了偏頭。 對方察覺到她的視線低頭,立即窘迫地一把扯住衣擺。 那臉紅得更盛,似乎都忘了之前他可是十分“坦蕩”地被她看了個精光。 無憂心里苦悶,之前師父的暗衛(wèi)丟衣服,也不知道多丟一條褲子…… 蘇瑭兀自好笑,卻不再繼續(xù)調(diào)戲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少年。 她清了清嗓子,“我爹把功法都教給你了?” 魏無憂如蒙大赦,立即點頭道:“少……師、師妹,練功要循序漸進(jìn),我們一步步來。” “唔~那事不宜遲,早日練成也好早日出去。” 她不兇也不發(fā)嗲的時候聲音舒緩好聽,在偌大的石室空間里隱隱有回聲共鳴,就像是貼著耳朵的囈語。 無憂掏了掏耳朵才正色一指冰臺。 “師妹可還受得???” 剛剛見她醒來時一刻也不能在上面多呆地蹦下來,少年心里略有點憐惜。 師父說過,冰火兩重天是碧落宮傳承數(shù)百上千年的遠(yuǎn)古秘寶,在上面練功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jìn)。 但就是一冰一火,尋常人輕易駕馭不得。 蘇瑭聳聳肩,蓮步輕啟,足尖再次點地時身形一閃,轉(zhuǎn)瞬已經(jīng)盤腿端坐在了冰臺之上。 再次感謝之前的共感經(jīng)歷。 有了洗髓靈藥的拋磚,冰臺這塊美玉此時也不是那么不可以忍受。 只是一坐上來,那刺骨冰寒瞬間浸透四肢百骸,蘇瑭一張漂亮的小臉頓時沒了血色,竟微微透著跟冰臺相似的冰藍(lán)。 魏無憂站在下面皺眉端詳片刻,似乎在確認(rèn)嬌美的師妹一個女孩子是不是真的能受得了。 半點也記不得先前被“母夜叉”追著打的慘狀了。 “師兄,還在等什么?來呀~” 蘇瑭學(xué)著原主曾經(jīng)泡靈藥時那樣運轉(zhuǎn)心訣,將齒間的顫栗強壓下去。 甚至故意曖昧地嬌聲呼喚,搞得少年又是一窘。 無憂這才旋身飛上火臺,黑袍被喧囂而上的灼熱蒸氣掀起。 蘇瑭挑眉一瞥,唔~小雀也有鴻鵠之日啊~ 幸好火臺只是有熔巖般的溫度,并不是真的有明火,不然魏無憂那身黑袍這會兒又該報廢。 顯然他心里此刻也想著一樣的事情。 臉上表情先是因為自己莽撞耍帥忘記袍下無褲而生無可戀,隨即在下擺安然落下之后如釋重負(fù)。 但火臺之上必定也不好受,他蜜色的皮膚瞬間就被燎得通紅。 額間臉頰脖頸,甚至略散開的衣襟之下隱約可見的鎖骨和結(jié)實胸膛上都沁出碩大汗珠。 黑袍幾乎是立即就被沾濕緊貼在皮膚上,少年人薄而勻稱的肌rou輪廓畢現(xiàn)。 無憂穩(wěn)了穩(wěn)心神,想必也是在運轉(zhuǎn)心訣,額間大汗很快就止住。 “師妹,”認(rèn)真起來的少年神色肅穆,“手來。” 蘇瑭不再多言,朝對方伸出來的雙掌伸出手。 她人小手小,窄窄白白兩條,紋絲合縫地貼進(jìn)了對方寬厚的掌心。 “呲~” 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