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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宋珽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自然怪不得她。 但這一世,他的身子還算是好好的,人也不壞,能救,也就順手搭救一把??偙妊郾牨牭乜粗瞬∷涝谘矍暗暮?。 畢竟,只要挨過這兩個月,大抵也就沒什么事了。 雖然問不出宋珽進宮的目的,但他入宮來,無非是去太府寺當(dāng)值,自己過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沈陶陶這樣想著,便一路往太府寺里走。 太府寺離此處并不算近,待她趕到時,日頭已經(jīng)升高,是將要午膳的時辰了。 她提著裙裾快步走上了高階,順手推開了太府寺的門扇。 隨著門扇‘吱呀’一響,旋即有人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這聲音略顯尖細,顯然不是宋珽,卻還是立時將她的視線引了過去。 原是小敏子盤腿坐在地上喂著貓兄,被她推門的響動給驚了一驚。 如今見她進來了,小敏子忙拍了拍衣裳自地上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沈女官?今日不是休沐嗎?您怎么來了?” 沈陶陶四下望了望,見斗室里再沒什么人了,呼吸愈發(fā)急促了幾分:“世子爺呢?” 小敏子聞言微微一愣:“世子爺?他今日里沒來過啊?” 他生怕沈陶陶不信,忙又補充道:“今日一早,太府寺的門關(guān)著,還是我開門進來喂得貍奴。出去的時候,便又將門關(guān)了。而方才我再來的時候,這門還是關(guān)著的,里頭的東西也沒動,應(yīng)當(dāng)是沒人來過?!?/br> 沈陶陶蹙緊了眉,垂首自語道:“入宮不來太府寺當(dāng)值,還能去哪?” 小敏子以為沈陶陶是在問他,便伸手撓了撓頭,想了一陣子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得答道:“世子爺?shù)男雄?,奴才哪里能夠知道?要不您明日等世子爺來上值了,再去問他一聲??/br> 沈陶陶心中一跳——這不會真出什么事吧? 要真出了什么事,等明日,可就什么都晚了! 她咬著唇,細細地想著。 她在宮中沒什么人脈,若是出宮去找江菱,這一來一回,不知道又要耽擱多少時間。 再者,她的身份不高。若是像宋珽尋她一樣,一間宮室一間宮室的找過去,怕是還沒走出第一間宮室,就先被金吾衛(wèi)給當(dāng)刺客抓了! 她又切切想了一陣,倏然轉(zhuǎn)過臉來,對小敏子問道:“你吃過午膳沒有?” 小敏子被她問得一頭霧水,但還是答了:“還沒呢,離開膳還有一刻鐘的時辰——” 他話音方落,卻見沈陶陶已提起裙裾跑了出去。便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頭,對躺在地上的貓兄道:“沈女官她有那么急著吃飯嗎?” 沈陶陶一路快跑著趕到了尚膳司,扶著大門喘了好了一陣子才勉強緩過氣來。 她整了整自己跑得有些凌亂的衣裙,又平復(fù)了一下呼吸,這才不急不緩地走了進去。 如今正是尚膳司最忙的時候,一道道緊致的菜肴自小廚房里流水般地端出來,裝入各色規(guī)制不同的食盒中,再流水般地送往六宮。 人人都忙得焦頭爛額,腳不沾地,倒也沒人注意到她進來了。 沈陶陶找了個看起來最忙的尚膳司女官,笑著湊了上去:“這位jiejie,我是太府寺里的掌藉。世子爺如今有事走不開,他的膳食是哪一份?我替他帶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4 14:25:13~2020-09-25 01:3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居老師真帥 3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居老師真帥 11個;一夢浮生 2個;慕白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獻禮 那女官百忙之中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目光落在沈陶陶身上穿著的常服上,隱有幾分懷疑。 沈陶陶見狀,怕她不信, 忙又將自己的腰牌也取出來給她看。 那女官仔細看了一眼, 略放下心來, 對她指了一指放在桌子上一個紫檀木食盒道:“送到五陽殿即可?!?/br> 沈陶陶沒聽過這殿名,卻仍是順勢應(yīng)下了。 直到出了門,拐過幾道廊角, 確信她是看不到此處了, 這才攔下一名宮娥細細地問了問路。 也難怪她不知道, 這五陽殿極其偏僻,幾乎與幾座用來給方士們煉丹的殿閣挨在一處。 沈陶陶愈發(fā)覺得不對,心中焦急, 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大約幾盞茶的功夫,她終于行至了五陽殿之前。 這座殿閣比她想得還要偏僻些, 后頭便緊挨著方士們煉丹的偏殿。 即便是站在殿外, 也能聞到一股子似藥非藥的味道。就連殿頂?shù)呐曝? 都似乎隱在一層煙霧之后,混混沌沌的, 不甚清晰。 沈陶陶微微蹙眉, 低頭往殿內(nèi)走。 剛抬腳跨進了門檻, 兩柄雪亮的長劍便毒蛇一般, 自暗中電射而出,‘唰’地一聲,徑直架在她的頸上。 鋒利冰冷的劍刃緊緊貼在她因奔走而略有些發(fā)燙的肌膚上,帶來一陣滲人的寒意。 沈陶陶身子一顫,背后霎時出了一身冷汗。 她下意識地站住了, 將自己的脖頸微微往后仰了一仰,離劍刃遠了些,這才小心地側(cè)過臉去,順著劍尖去看持劍之人。 入眼的,是兩張陌生面孔,身上的服飾她卻認識,是宮里頭金吾衛(wèi)的服制。 沈陶陶怕的握緊了食盒上的把手,怎么也不敢伸手去拿自己身上的腰牌,只得顫聲解釋道:“我是太府寺正七品掌藉沈陶陶,是來給輔國公世子宋珽送午膳的?!?/br> 兩名金吾衛(wèi)不答,只將目光落在她身上穿著的常服上,眸光微厲。 沈陶陶深吸一口氣,低聲解釋道:“我今日本在休沐,是尚膳司正準(zhǔn)備朝節(jié)的事騰不出手來,故而才差我前來走這一趟?!?/br> 她頓了一頓,又道:“我身上有帶自己的腰牌。” 說罷,她一道看著兩人的舉動,一道空出一只手來,小心地自袖間取出一塊木制腰牌。 其中一名金吾衛(wèi)放下手中的長劍,細細查驗了一番,又與另一人對視了一眼,冷聲開口:“食盒放下,你可以走了?!?/br> 沈陶陶輕咬了咬唇,終于還是在他們劍刃所指下,慢慢蹲下身去,將手中的食盒往地上放去。 食盒甫一落地,沈陶陶還未松手,便聽見內(nèi)室里,傳來一把略顯尖細的嗓音:“何事?怎么大的響動?” 隨著一陣腳步聲微響,深色的鑲玳瑁屏風(fēng)后,緩步走出一名手持拂塵的老宦官。 他抬起那雙細長的眼睛往這里一落,又扭頭問金吾衛(wèi)道:“怎么回事?” 兩名金吾衛(wèi)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