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書迷正在閱讀:在反派家里種田[星際]、三人荒野、蟲族進化缺陷、遇見魔修,鬼都哭了 [無限]、在酒廠墳頭對撞、來自三十八線的紙片戀人[快穿]、當修真界集體魂穿娛樂圈、穿成年代嬌氣小福包、蟲族夫婿不好當、【冰九】焰魂
冷的秘訣了嗎?”松雪驚訝道。 跡部眼神如冰碴,狠狠刮過來:“不會說話就閉嘴?!?/br> 忍足干咳一聲,用眼神示意逆卷昴:“好久沒見,不要一上來就吵架嘛。啊,話說回來,這位是?” “是我最近找到的保鏢?!彼鸬溃槃輰⑷死^來,撩起帽檐,露出一頭銀發(fā),“他叫逆卷昴,年紀……嗯,跟我差不多大吧?!?/br> 逆卷昴抗議地看了她一眼,將鴨舌帽搶過來,重新戴好。 忍足微妙地看著她:“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許多。” “滄海桑田,”松雪嘆氣,“我也沒想到你們老得這么快。” “……喂,過分了啊?!?/br> 忍足琢磨著“保鏢”的字眼,點了點頭:“這么一想,確實很適合你,一個女孩子常年在犯罪現(xiàn)場跑來跑去,還是太危險了——不過,你確定他能保護你嗎?” 逆卷昴并不算矮,只不過身材并不像運動員那般結實,略顯纖細,只有貼身的袖口處,才看得出被裹住的小臂上線條分明的肌rou。 這一點,落在洞察力極強的跡部眼中,自然也沒有錯過。 “對付普通人,足夠了?!彼裳┑ǖ馈?/br> “這么自信?”忍足揚起眉毛。 沒錯,就是這么自信,她點頭:“因為昴君不是普通人?!?/br> “那是什么?”跡部追問。 “是吸血鬼?!?/br> “……” 忍足揉了揉太陽xue,茫然地歪頭:“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松雪肯定地點頭:“啊,是的,你沒聽錯。” “這幾年,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忍足的表情變得十分復雜,看向逆卷昴的眼神里也充滿了敬意。 她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去談了戀愛?” 跡部:“……等會兒看到幸村的時候,請你再重復一遍?!?/br> “幸村君呢,他怎么樣了?”松雪于是問。 “忙著應付家里人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比套惚镏Γ鸬?。 “好像是終于擋不住壓力,訂了一個?!臂E部摸了摸下巴說,“不過,既然你也來了,那應該就沒戲了?!?/br> 逆卷昴終于被他們的談話吸引過來,忍不住抬起頭:“為什么?” 車停下了。 松雪理了理衣領,并不著急下車,等了一會兒,直到人聲鼎沸的會場入口處傳來一聲尖叫,她才從容地跨了出去,看到跡部向她伸出的手,順勢放了上去。 “準備好了?”跡部挑挑眉毛,老神在在地望著人潮涌動的會場中心。 很快,人群散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深藍的柔軟頭發(fā)十分醒目,而那一張俊美如神祇的臉更令周圍的鶯鶯燕燕黯然失色。 幸村很快鎖定了他們所在的方位,投來憂慮的目光,松雪卻回頭朝逆卷昴眨了眨眼睛。 “因為,我來了——肯定會出命案啊?!?/br>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 * 番外大概有幾章,網(wǎng)王篇和彈丸篇。 下周應該能寫完! 我也沒想到這篇文會寫這么多,超預期了_(:з」∠)_ 等我整理一下新文的大綱細綱,大概月底開 →一周目后哲奈累了 這次一定要寫真正的戀愛故事qaq 第124章 番外 陽光明媚的夏日海灘, 純澈的藍色從天空倒影入海面,松雪光的心情非常好。 紙片人世界里的夏威夷真好啊。 但她的同伴就未必這么覺得了。 擁有眾多女性羨慕的冷白皮的少年,此時不得不將自己深深地裹在密不透風的外套里, 從頭到腳的防曬工作堪稱完美,引來穿著沙灘褲和泳裝的路人們訝異的目光。 松雪抓緊時間換上防曬衣, 摘下遮陽帽,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昴君, 你還是先回去吧?!?/br> 沒問題嗎? 逆卷昴的一雙紅眸在深色的墨鏡下若隱若現(xiàn)。之前聽她說需要保鏢, 他還以為是開玩笑,但是在經(jīng)歷幾次莫名其妙的殺人事件之后,他迅速更新了自己的認知。 原來當偵探真的很危險。 更不用說, 松雪既不會格斗術, 也不會踢足球, 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他定定地看過去, 而面前的少女卻老神在在地撩起耳邊的碎發(fā), 說:“只是覺得,再不去躲太陽的話,你不是要中暑就是要融化了。” “……” 當吸血鬼容易么! 松雪好不容易把小保鏢勸回旅館,再回頭。 蕩漾著日光的沙灘上, 金發(fā)碧眼的女郎們在太陽傘下抹防曬霜,六塊腹肌的猛男自信十足試圖搭訕,還有抱著游泳圈吵鬧嬉笑的小朋友們…… 她確實沒有感到什么危險。 松雪撐開陽傘, 慢悠悠地踩進了guntang的細沙中。 她看到了兩個孩子, 準確地說,是很眼熟的兩個小孩。 ——“明天我爸帶我去開摩托艇,你也來么?”其中一個問,寶石藍的眼睛明亮得發(fā)光。 另一個在專心致志堆沙雕城堡, 聞言,抬起頭來露出笑容:“好啊。” 雖然松雪不確定他們倆是怎么混在一起的,但稀奇古怪的事情見得多了,就習慣了……吧。 這也是她放心勸走逆卷昴的理由——這個世界現(xiàn)在肯定是很安全的,盡管未來會怎樣就不好說了。 七歲的幸村精市鄭重其事地將最后一個塔尖固定,心滿意足地站起來。 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一群人,吹著口哨發(fā)出驚嘆。他還沒學幾句外語,大部分都沒聽懂,只能向他們微笑,點頭示意。 旁邊在海灘邂逅的小伙伴也湊過來,給他的作品拍了一張照。 “對了,這個貝殼——” 幸村一抬頭,連忙阻止:“等等,工藤君——” 被小少年拾起的橢圓貝殼歪了歪,從“城墻”上掉了下來,把兩堵墻推翻了,整座城堡搖搖欲晃,隨著混著海水的軟沙流失,也逐漸崩塌。 幸村:“……誒。” 七歲的工藤新一眼神飄忽了一下,慚愧地道歉:“對不起,我好像沒什么藝術細胞……” “人無完人,剛才你也幫我很多啦。”幸村反過來安慰他。 他看得很開,但旁邊的小姑娘反而哇地大哭起來,指著散成一團沙子的遺跡,抽噎著說了什么——當然,他們還是沒聽懂。 小姑娘的家長趕緊哄著孩子走了,留下兩個男孩在沙坑面前大眼瞪小眼。 “你可以讓你爸教你做沙雕。”松雪終于忍不住插了一句。 小新一看了過來,眼神茫然。 “他會嗎……”他很快認真思考起來,“就算他會,你是怎么知道的?” 松雪:“因為他是你爸。” 這又是什么道理?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