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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奈要:“?啊,這……” 整個客廳里彌漫著尷尬的氛圍,□□味即將一觸即發(fā),就在這時,電梯門又叮的一聲打開了。 朝日奈昴帶著一身爽快的汗水走進來,一手摟著籃球,一手摘下止汗帶,順勢揉了揉凌亂的頭發(fā),突然咦了一聲:“怎么這么多——” 感謝純情直男。 逆卷昴跟在他身后,一個剎車停下,冷漠的眼神在看到幾位兄長時有了輕微的變化,似乎是驚訝,又像是反感。但很快,他便扭開了頭。 “都到齊了嗎?”右京嘆了口氣,放下茶杯。 咔噠一聲。 就像是發(fā)出了某個信號一樣,客廳里頓時鴉雀無聲。 與此同時,十幾雙眼睛唰唰地轉(zhuǎn)向松雪。 她:“……” 被尬得頭皮發(fā)麻。 松雪分心地想著,上一次被這么眾星拱月的時候,好像還是在某個殺人現(xiàn)場呢。 還是那句話,選一個,和一個都不選,對其他人來說有什么區(qū)別呢?——除非,拿出成年人的自信,從容地吐出一句,我都要。 但無論是哪個熟練無比的乙女玩家,都不可能當(dāng)著所有男主的面如此“誠實”。 就算是海王,也鐵定會翻船。 盡管心里亂得夠嗆,她面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伸出手放進了口袋里,握住了手機,用指尖摩挲著屏幕保護膜,一筆一劃重復(fù)著剛才發(fā)出去的短信。 “綱吉君,救我——” 風(fēng)吹了起來。 陽臺外,晚八點的鐘聲從遙遠的風(fēng)中傳來,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里回蕩著余音。 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逆卷修最先回過神來,敏銳地看向窗外,冰藍的眼眸中倒映出模糊的身影。 咚咚,落地窗的玻璃門被輕輕敲響。 離得最近的朝日奈梓猛然起身,警覺地問:“是誰?” 噠噠,腳步聲從他身旁擦過。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只看到掠過的紅發(fā)順著風(fēng)飛揚起來。而松雪已經(jīng)飛快地解了防盜鎖,將門拉開。 事發(fā)突然,沒人來得及阻止她,令她松了口氣,門外的青年也不慌不忙解下了肩上的斗篷,往后拂去,露出一張溫和明朗的臉。 “晚上好,朝日奈……先生們,”他禮貌地向雅臣、右京等人點頭示意,又看向另一邊,“還有逆卷先生?!?/br> “怎么又是你!”逆卷綾人瞠目結(jié)舌。 奏人猛地抱緊了大章魚,似乎還能感受到前不久擦肩而過的灼熱火焰的溫度,緊張地瑟縮起來。 “無意冒犯,”綱吉本意并不是嚇唬這個看起來面容稚嫩的小朋友,放緩了聲音,面帶微笑,“不過,我和先前和小光做了約定,現(xiàn)在來帶她離開——希望沒有打擾你們?” 良久的沉默。 朝日奈琉生恍惚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古怪的氣氛。他和顏悅色地起身,眼神清澈地望著他們:“這是小光的選擇嗎?” 彌微微紅了眼圈:“如果這是jiejie的——” 風(fēng)斗面無表情地捏住了他的手腕,掐斷了他的話。 面對少年不加掩飾的敵意,綱吉忍不住笑了。 他伸出手輕輕地將松雪拉到身旁,不緊不慢地解釋:“并不是我。你們還沒發(fā)現(xiàn)嗎,如果要說戀人的話,她喜歡的應(yīng)該是……” “兇殺案?!?/br> 啊,這。 朝日奈光嘆了口氣:“該說,意料之中嗎?” 松雪不可能接受他們所有人,不管是全部拒絕,還是選擇其中一人,剩下的人雖然會表示接受,但也會決定離開。 而如果,離開的人是她…… “在這里一起相處的時光,我會永遠記住的?!彼J(rèn)真地說道。 屋外的風(fēng)更加猛烈了,吞沒了一切聲音。 松雪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釋然地松了口氣,反握住了綱吉的手。 他將斗篷的另一半披到她身上:“做好準(zhǔn)備了嗎?” 等會兒會讓人來接昴君的,他又低聲解釋。 松雪看向黑漆漆的欄桿之外,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被他扣住手腕,接著,寬大的兜帽迎著風(fēng)落下來罩住視野,身體一輕,隨著熾熱的火炎躍入了夜色之中。 * 回到了久違的夏日,少年與少女行色匆匆地穿過馬路,走向道路盡頭的車站。 嚴(yán)實的斗篷之下,一縷銀發(fā)飄了出來,它的主人下意識地抬手想要理一理,卻被陽光燙了回去。 “別別,”松雪趕緊制止他,替他撫平了耳邊的碎發(fā),一邊說,“我早說過,我們晚上再走也來得及?!?/br> 逆卷昴搖了搖頭:“再晚就沒有班車了?!?/br> “……”她很欣慰,“看來你已經(jīng)把人類世界的時間表記住了嘛,真叫人感動?!?/br> 他瞥了一眼:這是什么很難的事情嗎? 直到踏上新干線的車廂內(nèi),逆卷昴才稍稍抬起帽檐,讓自己稍稍喘一口氣。 他這副打扮引來了不少奇異的注視,都被他冷冷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 接著,他又想起了什么,問:“我們?nèi)ツ膬???/br> “橫濱。”松雪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我有個朋友在那里舉辦訂婚宴……呃,不要問我為什么,按這個世界的時間,客觀地說,我也好幾年沒見過他們了?!?/br> 六年后的世界讓她覺得有些陌生,換了新的手機,適應(yīng)了新的cao作系統(tǒng)、新的通信技術(shù),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可能這就是近鄉(xiāng)情怯吧,松雪想了想,對自己做出了判斷。 逆卷昴也想了想,問:“什么朋友?” “名義上的前男友?!彼穆暣鸬馈?/br> “……”逆卷昴肅然起敬。 他憑借自己微薄的異性經(jīng)驗,認(rèn)真地思索片刻,然后猶豫地問:“需要我……偽裝一下嗎?” “不用,”松雪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可以確定這個訂婚宴肯定沒辦法進行下去?!?/br> 車站里有人來接他們。 低調(diào)的賓利停在路邊,有人隔著車窗敲了敲,喚來了松雪的注意力。她將手里的墨鏡給逆卷昴戴上,歪頭看過去。 “松雪……小姐?”車窗無聲地降下,露出了忍足微微詫異的臉。 他話音一頓,很快恢復(fù)了面不改色的撲克臉狀態(tài),保持著讓人看不透的笑容:“我就覺得眼熟,果然是你。” 慵懶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凹热徽业搅?,還愣著做什么?趕緊上車。” 雖然知道松雪回來,卻沒想到她多捎了個人。 跡部意外地打量著上了車后依然沒有摘下帽子、墨鏡和口罩的少年,面露古怪。而與此同時,松雪也在打量他們。 無論是五官還是氣質(zhì),都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成熟許多。忍足抿著微笑,像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而跡部冷著一張臉,如同冰之王國里走出來的帝王?!啊阋呀?jīng)向手冢君學(xué)習(xí)到了如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