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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勞永逸,孩子也不要了,我們試一試,嗯?” 趙攸寧也沒有料到,江修齊竟是這樣的反應,臉色頓時變了。她很是明白,要是把肚子里的孩子作沒了,顧止淮絕對會殺了她。 “大夫人怕了,怕孩子沒了,顧止淮會殺了你對吧?” 江修齊俯下身去,手抵上她的咽喉,湊到耳畔:“我也覺得,要是孩子沒了,大夫人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男人笑著,“而且,我的確沒有碰過女人,大夫人要是再這樣主動送上門來,我會考慮收下的。” 趙攸寧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下去。 江修齊冷哼一聲,離開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拉起來,“大夫人cao勞過度,說了許多胡話,還是早些回去休息。” 趙攸寧呆呆地立著,許久后才抬頭,她看向江修齊,眼神有些混沌。 她說:“總有一天,你和顧止淮,都會后悔的?!?/br> 她失去了顧止南,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一無所有,想要得到顧止淮的垂青,也只是個笑話。 沒有了顧止淮當靠山,她甚至一度失去理智,想去勾引江修齊,卻也只惹了一身腥,得不償失。 這世上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沒有人愿意真正幫她,她能有一條命,全靠肚子里的孩子。 憑什么,她趙攸寧要活到這種地步? 總會有那么一天,她會把所有人欠她的,都一一討回來。 江修齊眼底晦暗不明,看著趙攸寧走遠,想了想,提筆又寫了一封信,給顧止淮捎去。 在他看來,趙攸寧離瘋,已經(jīng)不遠了。 他想問問顧止淮,要是有一天,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一步,他該如何處理趙攸寧。 而此時的顧止淮,已經(jīng)在著手準備晚間的突襲了。 天色向晚,影衛(wèi)已經(jīng)到了芮城,正蟄伏在護城河上。顧止淮得了消息,連夜做好準備,午夜時分,打開城門殺了出去。 兩面夾擊,御前五軍的人很快就落了下勢,顧止淮也下了死命令—— 一個都不放過,全部殺了。 最好,也最絕的辦法,就是火攻。顧止淮帶人包抄過去,將一行人圍在城墻下,便開始放火。 火光從城外蔓延,沿著十里荒場,燒亮了半邊天。而顧止淮一行人,坐在護城河上的船里,冷靜地看著火光中的人化為灰燼。 水里冒出許多腦袋,他們就是從楚都趕來的影衛(wèi)。水上的人,和水中的人,都在緘默看著對岸,等著火滅。 幾刻鐘的時辰過去,岸上火光湮滅,也沒了聲息。顧止淮獨自一人踏上條小船,轉(zhuǎn)頭吩咐:“今夜就在城中歇一夜,明日再趕路?!?/br> “是,主子這是要去哪兒?” “你們不用管。” “是。” 眾人回歸,湖里的人也都上了岸,往城中而去。 夜里有風,河水流動,小船不知不覺就隨著暗流往東岸而去,岸上人家離得遠,只看得見一塊青青的菜畦,晃蕩著清香。 顧止淮閉眼,躺在舟上,聽著破水的細微聲響,嘴角勾起笑意。 眼看馬上就要到岸,他起身,伏在船上,看向水里。 “你還準備跟我多久?” 水里陡然想起一陣嗆水聲響,嘩啦啦,宋寒枝再也忍不住,在水上冒出了頭。她滿臉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她原是想跟著顧止淮,看看他一個人到底想去哪里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識破了。 “一群人高馬大的背影里 ,找到你并不難?!?/br> 顧止淮笑著,朝她伸出了手,“你倒是不錯,知道陽奉陰違了。” 宋寒枝不吭聲,轉(zhuǎn)而搭上他的手。她的手很涼,觸上顧止淮手的一刻,她起了捉弄的心思,下意識地用了力,想把他拖下水來。 按她的力氣,原是拖不過顧止淮的,可他沒有說話,很是配合她,宋寒枝一拉,他便跌入水中。 落入水中的一刻,顧止淮后悔了。水很涼,他不該讓宋寒枝在水里游這么長時間。 “我?guī)闵先ァ!?/br> 他攬上宋寒枝的腰,打橫抱起,從水里,一路淌到岸上。 宋寒枝笑了,“我又不是走不了,你干嘛非要抱著我?” “我想抱著你?!?/br> “噗嗤?!?/br> 宋寒枝晃著小腳,笑得很開心。 “今晚受傷了沒有?”顧止淮低頭問她。 “沒有?!?/br> 地上荒草青青,顧止淮的步子很穩(wěn),踩上去沒有聲響,宋寒枝看著上了岸,從他懷里跳了下來。 “你看,我就說,我能幫你?!?/br> 顧止淮靜靜看著她,隨即執(zhí)了她的手過去,“走吧,帶你回去,你衣服濕了,得弄些干凈的衣服?!?/br> 宋寒枝跟著他走,眼看就要入城了,街上的燈光照得她有些心虛。 她停下,問前面的人:“這么走進去,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這么招搖過市,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顧止淮也停下,看向她,道:“也是。” 宋寒枝作勢攤手:“那真是可惜了,這位公子,我可能不得不要和你分別了。你走吧,我不會想你的?!?/br> 男人低笑,弓腰下去,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來都來了,這就想走?” 宋寒枝把臉埋到他胸口,“嗯,這樣吧,這樣應該看不見我的臉?” 顧止淮很想說一句,就算是看到了,也沒人敢說三道四的。 把宋寒枝抱進屋子里,沿路的影衛(wèi)很是自覺地低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見。顧止淮挑了件自己的中衣,讓宋寒枝換下。 他的身形比宋寒枝高大,換上中衣,宋寒枝宛如穿了條唱戲的長裙,空空蕩蕩,衣擺垂到了膝蓋處。 宋寒枝散開頭發(fā),將衣服晾在窗邊,一回頭,就撞見顧止淮饒有意味的眼神。 她順著顧止淮的眼神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頗為暴露,雪白的腿從衣擺下探出,束胸早被打濕換了下來,只余一件薄薄的中衣裹住身形。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臉忽然紅了下來,忙轉(zhuǎn)過頭,想把濕了的外衣取下,裹在身上。 一只手恰好出現(xiàn),止住了她的動作。顧止淮倚在窗前,似笑非笑:“這樣挺好的,為什么還要穿濕了的衣服?” 宋寒枝沒動了。 男人眼底卷起深意,伸手,將桌上的燈拂滅了,他拉過宋寒枝,慢慢解開她胸襟。 “寒枝。” “嗯?!?/br> 雪白的中衣落在地上,顧止淮沿著她脖子,一點一點吻下去。 屋外,守夜的人俱是大吃一驚。以往這個時候,顧止淮都是在處理公務,屋子里的燈起碼還要亮一兩個時辰,今夜竟歇的這么早。 不過,今夜他們是親眼看見,主子抱了個女人回去,睡得早也是正常,正常...... 小別勝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