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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侯爺,黑化步伐要穩(wě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且這事有趙寅的參與,我不能輕易把你也牽進去?!?/br>
    “這就是你什么都不說的理由?我不接受?!?/br>
    宋寒枝吐字的氣息撩到耳畔,顧止淮不自覺又吻了上去,身下一片柔軟,他覺得,腦子里的理智正在慢慢被蠶食。

    桌上的蠟燭噼里啪啦炸響油滴,宋寒枝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已經(jīng)快要被顧止淮褪下,連胸前那一抹白束也露了出來。

    “顧止淮,你想要睡我?”

    顧止淮咬上她的脖子,埋首下去,并不答話。

    “你等等?!?/br>
    他仍舊不聽指揮。

    宋寒枝強行從他身下鉆了出去,顧止淮一只手攬上她的肩頭,她順勢翻身倒下,將顧止淮壓在了身下。

    “顧止淮,你記著,不是你睡我,是我睡你?!?/br>
    她褪盡了衣衫,環(huán)上他的脖子,低頭吻了下去。顧止淮眼里深如泉冰,他看著俯身下來的人,身段似玉,斜發(fā)半攏,頸下一抹春色搖晃,心下最后一根弦,斷了。

    顧止淮啞著嗓子,反而咬上宋寒枝的唇,雙手迎上玲瓏腰,便不顧宋寒枝的驚呼,將她壓在身下。

    “這種事情,還是我來?!?/br>
    蓬勃的熱氣從口中吐出,宋寒枝眼看著顧止淮覆在了她身上,長發(fā)灑下來,將她隔進了一方小天地。

    油燈滅了,地上衣裳散落,床上的二人,卻是緊緊抱在了一起。

    雙方都是未經(jīng)人事,卻在這事上沒有半分生澀,尤其是顧止淮,長時間以來壓抑的情感讓他有如躁獸,幾乎是在瘋狂地索取。宋寒枝的手陷進他的長發(fā)里,她挺起腰,說:“顧止淮,你冷靜一點?!?/br>
    轉而,她的嘴就被堵上。

    顧止淮不想冷靜,一點也不想,身下的宋寒枝像是會上癮的糖,他一旦嘗過,就再也不想停下來。末了,宋寒枝的手緊緊攥住被褥,短暫的窒息感襲來,顧止淮俯下身子,泛潮的頭發(fā)落在她胸前,隨之一同起伏。

    他低頭,咬住宋寒枝耳垂:“哥哥有一個孩子了,我很羨慕,要不,我們也要一個孩子?”

    宋寒枝瞪他:“八字還沒一撇,你想的可真多。”

    顧止淮低笑一聲,并沒有打算勸她,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他掀開被子,又起一波。

    直到天色將明,顧止淮才肯放過宋寒枝,折騰了一夜,她早已累趴下,枕在他臂間沉沉睡了過去。

    顧止淮低頭看著她,卷起一抹她鬢間的發(fā),在手里不斷纏繞,最后又低頭吻了下去,從眉間,一直到鎖骨,哪一處都不肯放過。

    他要對她十萬分的好,顧止淮心想。

    從來沒試過女人滋味的他,明顯是嘗到了甜頭,輕聲下床,他打來水,抱起宋寒枝,給她洗澡。洗著洗著,他又不自覺抵上她的唇。

    水里的宋寒枝胴體盡顯,顧止淮也很奇怪,小時候她明明是個干瘦的,怎么一轉眼就成了他愛不釋手的尤物,看來吃好飯很重要,他以后要宋寒枝再多吃點才行。

    宋寒枝被吻醒,她看了看襲上來的顧止淮,往后退開,混蛋,折磨了她一夜不夠,天都要亮了還不讓她休息。

    “你讓開,我自己洗?!?/br>
    顧止淮哪里會讓,不顧水里人的戰(zhàn)栗,五指修長,拂過滑膩的皮膚,好不容易洗完,他抱著宋寒枝回到床上。

    宋寒枝往里挪了幾分:“夠了啊,我要休息了?!?/br>
    顧止淮摟著她在懷里,低頭親上她的額頭,男人說:“我想把你接進府里?!?/br>
    這是他壓在心底多年的想法,橫豎趙攸寧只是個擺設,與她成親的是自己哥哥的靈牌。哥哥的妻有了,他卻還沒有。

    可他又有些猶豫,眼下他終于把趙家拉了過來,正是與小皇帝爭斗的風口浪尖,他怕明目張膽把宋寒枝接回府里,會給她招來禍事。

    宋寒枝想了想,她說:“顧止淮,我不傻,要是我被你接回府里,是不是就要永遠藏著了?”

    男人說:“你說的不準確,藏是要藏著的,不過不是永遠,可能要等我整垮了小皇帝之后?!?/br>
    低了頭,宋寒枝不自覺牽上顧止淮的手,他的手很好看,晨色熹微下顯出淡白,指尖是涼的,涼的她想放在身體上焐熱。

    她說:“顧止淮,你還記得兩年前,我在江北同你說過的話嗎?”

    男人低眸,眼里又卷起江北漫天的風雪,那時候,他的宋寒枝,靠著孱弱的身軀,一步一步殺到江北,對他說,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跟著你,殺到最后。

    她還說,顧止淮你不要放棄,我會陪著你,把別人欠你的,都討回來。

    而現(xiàn)在,他當真成了亂臣賊子,宋寒枝也跟著他,毫無怨言。

    “我記得,什么都記得?!?/br>
    男人低首,將懷里的人摟得又緊了些。

    “我想繼續(xù)待在影門,我手里的刀,不能放。我要等著有一天你報盡所有仇,能坐享四方太平了,再停手。”

    男人沒說話,她又說:“我會的不多,但至少讓我?guī)蛶湍?,或者,不要讓我拖后腿?!?/br>
    “顧止淮,你信我好不好。”

    顧止淮不能再聽了,他怕自己會當著她的面哭出來,只好又壓在她身上,將宋寒枝剩下的話堵回去。

    宋寒枝從來就是他的軟肋,是插在他心上搖晃不停的刀,所以每次宋寒枝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他最敏感的神經(jīng)。

    他想起以往對她的情緒失控,甚至是吼她,當著她的面發(fā)脾氣,心下就一陣戰(zhàn)栗。

    顧止淮,宋寒枝罵得對,你就是混蛋,你忘了她當初是以如何的虔誠,答應陪你走下去的,卻自私自利地想要犧牲掉她最后的自由,把她捆在身邊。

    男人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好好保護自己,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受了任何傷,這些話就不作數(shù)了,我會把你接回府里,好好養(yǎng)著。”

    宋寒枝環(huán)上他的脖子,笑得不行:“油嘴滑舌,你要是早幾年給我說這些,我一定就答應了?!?/br>
    無論什么時候,一個男人說我養(yǎng)你,對女子來說,都是莫大的心悸,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姑娘了,這些話對她作用不大。

    男人又皺眉,“不是油嘴滑舌,我是認真的?!?/br>
    宋寒枝又笑。

    “顧止淮,你什么時候開始動起睡我這樣危險的心思的?”她伸手攬住顧止淮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男人眼底劃過熱流,他沉下身子,抓過宋寒枝的手抵在褥子里,說:“不知道,反正很久了。”

    是很久了,可惜宋寒枝性子烈,他一直沒找著機會。昨夜憑著三分酒力,三分混勁,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

    “你們男人真的是,就沒有安過好心思?!?/br>
    “我是個正常人,天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怎會不動心思?”他低首,托起宋寒枝的腰,覆了上去。

    “什么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