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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的事交給我,以後不準(zhǔn)私下見季非?!?/br>刑江一愣,顧淮庭說什麼?替他還債?“聽見了?”隱隱變得嚴(yán)厲的聲音讓刑江打了一個激靈。“謝謝顧先生?!?/br>轉(zhuǎn)變的過於突然,有點讓刑江摸不清顧淮庭心里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是,既然他要送錢給季非,自己也沒有理由拒絕吧。“嗯?!绷艘宦暎纯磫蜗卧诘厣系哪腥?,顧淮庭離開了地下室。等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刑江苦笑了一下,坐在地上,那里有著自己身上滴下的血。緩過一口氣,刑江勉強站起來,挺直了身體往自己房間走。傷口必須得弄一弄。路過客廳的時候,顧淮庭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東西,刑江走過去的時候遲疑了一下,看他已經(jīng)微微抬頭,還是硬著頭皮叫了一聲“顧先生”。顧淮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視線又回到手里的東西。刑江彎了彎脖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滴在了地板上,看了看,還是皺著眉先往自己房間里走。一會兒還得下樓把地板上的血跡擦掉。顧淮庭有輕微的潔癖,如果讓他看見打掃的人又得倒霉。刑江輕輕吐出一口氣。也不知道樓上外用藥有沒有用完,如果沒有的話問別人借又會很麻煩。吸了一口氣,打開房間的門,又轉(zhuǎn)身關(guān)上。住在顧淮庭家的手下,房間門都是不帶鎖的,刑江也是。拉下身上掛著的零散破布,刑江穿著內(nèi)褲在櫥柜里翻找藥膏和藥水,發(fā)現(xiàn)總算是還剩下一點,可要涂全身上下的傷口,這些還不夠。罷了,挑要緊的地方涂就是了,等明天再去藥房買點來就好。把藥全攤放在床上,取了條干凈的毛巾弄濕,小心而利索的擦著傷口。消毒水都用完了,就先用自來水洗洗應(yīng)該也沒什麼問題。把腹部和胸口還有下肢的傷口都擦干凈,簡單的上了點藥,用紗布纏上。唯一讓刑江慶幸的是紗布還有很多。背後的傷口他看不到,也沒辦法處理,只好隨他去。等一切都處理好,刑江打開衣櫥換上了白色襯衣和褲子。落在客廳地板上的血跡必須得快點去擦掉。第9章只是走回客廳的時候他沒想到顧淮庭竟然還背對著他坐在那里看東西,似乎很認(rèn)真地樣子。一時間有些進(jìn)退兩難。因為顧淮庭不喜歡在他看東西的時候有人打擾他。刑江看看地上的血跡,動作很輕的抽出兩張紙巾,盡量不著痕跡的蹲下擦著地板。背部因為蹲下的動作肌rou拉得很緊,有些刺痛。“怎麼了?”顧淮庭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對不起顧先生,”刑江將沾了血的紙巾隨手一揉捏在手里動作迅速地站了起來,“有血滴在地板上了?!?/br>這麼快的動作自然是讓全身的傷口都牽痛了起來,刑江皺緊眉頭,硬是挺了挺身體。以顧淮庭的警覺性,有人出現(xiàn)在客廳里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但身後的人一直沒有發(fā)出聲音,所以他回頭看了一眼,不巧看到那個剛剛受刑回去房間的男人後背的白色襯衣上映出來星星點點紅色,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傷口沒有處理?”“處理過了?!毙探\實的回答道,視線落在顧淮庭坐的沙發(fā)背上。“你騙我。”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不然應(yīng)該沒那麼容易映在襯衫上。刑江抬起頭看了看顧淮庭,抬手扯開襯衣紐扣,“我沒有騙你,顧先生。”顧淮庭疑心也太重了,何況這種事情騙他對自己有什麼好處?看著胸口和腹部裹得歪歪扭扭的紗布,顧淮庭就知道他沒有找別人幫忙,那背後的傷口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弄了。“過來?!鳖櫥赐纳嘲l(fā)上站起來,示意刑江坐在沙發(fā)上,自己轉(zhuǎn)身打開了櫥柜,取出藥箱走回來發(fā)現(xiàn)他站在沙發(fā)邊上,并沒有坐下。“坐下把衣服脫了?!鳖櫥赐ゴ蜷_藥箱,取出雙氧水和一些外用藥。刑江瞄了一眼茶幾上放的藥,謙遜道,“不用麻煩顧先生,我已經(jīng)弄過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讓你脫就脫。”顧淮庭皺眉一按他肩膀,強迫刑江坐下,卻不知按到了刑江肩頭的傷口,更糟糕的是這樣倉促的一坐又拉到了身體上的其它的傷口,頓時臉都痛得抽了起來。三兩下脫去他的襯衣,利索的拆開他原本包著的紗布,露出一條條鞭子抽出來的傷口。“你這叫上過藥了?”顧淮庭看著傷口,手在上面擦了一下,“傷口洗過了?”被直接碰到傷口,刑江痛得咬了咬牙,雙手撐在膝蓋上點了點頭,“消毒水用完了,用自來水擦了擦,藥不太夠,我明天去買?!?/br>自來水?!顧淮庭收回手挑了挑眉毛,“你不是故意想拖著傷不好多休息兩天吧?”他當(dāng)然知道不是。據(jù)他這麼些時間的觀察,男人很少和別人往來,所以經(jīng)常是一個人。邊聽到男人苦笑著的回答“不是”邊開始用雙氧水清洗傷口,顧淮庭喜歡看男人為難的樣子。在那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上藥的時候那種刺痛感讓男人繃緊了身上的肌rou。顧淮庭刻意加重了上藥的力度,甚至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粗魯了??尚探吹檬侄嘉粘闪巳^,卻依舊沒有泄露出一點呻吟,依舊硬氣。只是想看一下他服軟的樣子,竟然那麼難。顧淮庭拿過新的紗布,一圈一圈繞著傷口,看著男人漂亮的背部線條和腰線,手不自覺的流連。一開始刑江并沒有注意,可來回?fù)崦鼈?cè)的手拉著紗布慢慢移到胸口,在那里撥弄的感覺讓他漸漸有些尷尬起來。“顧先生,”刑江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語氣,抬手拉過顧淮庭游移在他胸口的紗布,“我自己來吧?!?/br>顧淮庭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明目張膽的撥弄著胸口的突起,直到那里漸漸發(fā)硬。“顧先生?!眗utou被人這樣撥弄感覺非常不好,呼吸有些繁亂了。情急之下刑江想站起來,卻被顧淮庭先發(fā)制人的站起來按下。一怔之下耳邊是顧淮庭低低的笑聲,驚得刑江又要站起來,而顧淮庭壓在肩膀上的手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