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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br>看著鏡子里臉紅彤彤的自己,任澤抹了一大把冷水澆在臉上,腦子里都是剛才周然忽然的一摟。擦!這是反被調戲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任澤好受啊啊啊啊,我想反攻,啊啊啊☆、一位恩人在衛(wèi)生間呆了不下半個小時,直到肚子里那團火徹底熄滅之后,任澤才緩慢地推開門朝外瞅了一眼。房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周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任澤望著空無一人寂寥的房間,窗外吹來一陣風,任澤不由得發(fā)了個抖。熄燈躺在床上的時候,月光順著縫隙劃進來,照得墻壁一片青白色,任澤輾轉反側地睡不著覺,閉眼睜眼都是工作上的事,不由得又爬起來披著件外套走到書桌旁,把那份合同又看了一遍。融生控股集團有限公司,他照著合同上的公司名在電腦上搜索了一遍,雖然之前在盡職調查的時候把這家公司摸了個遍,此刻還是不放心,所有人,董事會以及各大股東的人名依次排列在詞條的頂端。一個名字忽然引起了任澤的注意,融生控股集團有限公司原董事長周橋安,任澤看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瞇起了眼,點開名字之后是這人的履歷介紹。周橋安,1966年7月生于H省安城,融生控股集團主要創(chuàng)始人,董事局原主席……任澤一直往下拉,全部都是周橋安的豐富精彩的成就,任澤一邊咂舌一邊往下看,又搜了好幾遍在人物關系里都沒有找到這人的親屬介紹,一般為了保密這些人的直系親屬的確不會出現(xiàn)在詞條里。任澤合上電腦,掐了掐自己的鼻梁,這名字對于他而言,何止是耳熟,簡直是從小伴隨大的。他是單親家庭,母親只是一個下崗工人,他十歲那年家鄉(xiāng)發(fā)生了重大地震,父親便在那年地震中為了救他而去世了,因為地震摧毀了整座城市,母親所在的工廠也倒閉了,震后重建工作一直在進行,但因為那年的意外,母親腿被壓殘了一條,為了治病家里越了越窮。社會各界人士紛紛救濟災區(qū),原本快要因為貧窮讀不起書的任澤得到了一位好心人的資助,從他小學一直資助到大學畢業(yè),對方一直不肯透露姓名,只是通過郵寄的方式每年給他們家寄一筆錢,后來他長大了,慢慢通過四處打聽從郵局中打聽到一星半點那個好心人的消息,因為保密原則郵局工作人員只是告訴他對方原來也是安城人,因為故鄉(xiāng)遭受重創(chuàng),想要盡綿薄之力,而任澤不過是對方眾多資助中的一位,讓他不要太執(zhí)著,要是有余力去回報社會。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給信封上的地址寫過感謝信,但是都沒有了回聲,最后或說是唯一封回信是來自A市,于是大學畢業(yè)他留在了A市,一直想要當面感謝這位一直資助他上學的好心人。大學的時候拜托過一位閱歷比較豐富的導師幫忙找人,原本沒抱希望,但那位導師告訴他找到人,對方名叫周橋安,是一位房地產大亨,任澤驚喜萬分,通過查閱各種資料,信息都對的上,可是人家一個董事長也不是他想見就能見的,最后他還參加過這家公司的招聘會,但是對方只招碩士研究生以上學歷,他也只好放棄了。沒想到這一次,自己面臨的這么大困難又是這位恩人給解決的,任澤看著電腦上一張慈祥和藹的人物照片發(fā)了半天的呆。“周橋安?!比螡舌?。念了好幾遍,回過神任澤才恍然驚醒一般突然看向對面的房間,深更半夜,樓道里靜悄悄,對面的一扇門也安靜地關著,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些什么,他也姓周啊。臺燈忽地閃了一下,任澤打了個激靈,自己是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呢,他和周然總共就沒見過幾面,而且周然的情況他也是大致知道的,守著一家沒啥人的咖啡館,看他住得房子挺寬敞的,談吐也還有修養(yǎng),應該家境還好所以開著咖啡館玩吧,但是和房地產公司有什么瓜葛那可真是八竿子打不著一起,再說了周姓本就尋常,不可能吧。“啪!”臺燈瞬間滅掉,這房間的線路老得不行,他之前租房的時候房東說過這里比較舊,所以房租給他算便宜點,于是他就租下來,今天做了個飯,估計電量又供應不上,任澤關了臺燈按鈕又爬上了床。但是已經(jīng)完全睡不著覺了,周橋安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這周末連著國慶,加上任澤一直沒休的年假,羅行看在他這段時間忙前忙后一直沒怎么休息,于是給他批了個十五天的大長假,算是對他這段時間的付出一個獎勵。任澤拉開窗簾,秋日里的陽光不再那么灼人,打在身上還懶洋洋的,他伸了個懶腰,被窗戶上的亮光晃了下眼睛,一時間放空自我不知道該干什么了。他自從畢業(yè)以來就沒休過這么長的假期,神經(jīng)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tài),工作上的事情不敢絲毫懈怠,此刻突然大半個月的假期擺在他眼前,他不知道該干什么了。一個單身狗,一個忙碌于工作的單身狗,好像去哪里都行,但是去哪里都是一個人,反倒讓人懶得出門了。任澤掏出手機,上下滑動了一下聯(lián)系簿,那些同學畢業(yè)之后都有了各自的征途,當時他們畢業(yè)晚會時,一個個意氣風發(fā)地說要跑去外地工作,不想留在大學四年待厭倦的地方了,于是真的各奔東西,只有任澤留了下來,現(xiàn)在想找個人出門都沒有了。鈴鈴鈴鈴,一串電話鈴聲把他從回憶里拉到了現(xiàn)實,原來是老媽。“喂?媽?!?/br>“喂,阿澤啊?!?/br>“媽,是我,怎么了?最近身體還好嗎?”“好好好,媽身體一直都好。你咋樣???是不是還吃不下飯???”任澤一怔,很多人都是壓力之下喜歡吃東西緩解,但任澤是壓力之下什么也吃不下,當時畢業(yè)的時候因為剛上班總是擔心自己工作做得不夠好,那段時間一直失眠吃不下飯,只是偶然打電話和mama說了一句,事情過了這么久,沒想到他mama居然還記得。“吃得下,媽,我這里一切都好?!?/br>電話里明顯可以聽到對方高興的聲音,他的母親一直絮絮叨叨說著一些家長里短,一個勁叫他不要擔心,好好工作,任澤突然鼻子一酸。“媽……”任澤沒再說話,他害怕自己再多說一個字眼淚就要掉下來,他換了很久,只是電話那頭卻急了,一遍遍問,“咋了?”語氣中明顯有種慌張和擔憂,任澤啞著嗓子笑道,“沒什么,媽,這個國慶我回家?!?/br>電話那頭愣了好久,最后只是很驚喜地說,“回家,好,回家,mama給你做好吃的……”“幾點的車票呢?到時候mama去火車站接你?!?/br>“沒事,媽